第 233 章(1 / 1)

穿进虐文做渣攻 扁担一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滋味。虽然池清画穿着围裙的模样并不是很合他清维公司老总的身份,也非常掉逼格,但是顾北达看到这一幕,还是难以抑制的酸水直冒,心中充满了嫉妒。

他最不喜欢看到也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池清画那处处彰显他与术舒亲密关系的细节,那些东西总能让他清楚的认知到,哪怕他厚着脸皮挤进来,他在这里也只是一个客人,还是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客人。

其实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不会没想过放弃,在亲眼看到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无法插足,在他将自己最后依仗的秘密和盘托出,却也根本无力回天之后。

可是他发现他根本就放弃不了,每天睁眼闭眼都是术舒的音容笑貌,脚仿佛自己有意识一般,总是往术舒这里跑,哪怕迎接他的总是池清画敌视防备的视线,还有术舒客气但是为难的笑脸。

这让他有的时候都自嘲,简直是一点自尊都没有。

是啊,他还有什么自尊呢,这样死皮赖脸,被姓池的讽刺了也要装作充耳不闻的自己,他简直自己都不认识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一点骨气都没有了呢。

顾北达心中叹息,但是人却牢牢的坐在了沙发上,好似没有看到对面池清画黑的快滴出水来的脸。

何术舒瞥了清画一眼,对清画在顾北达来了以后,就丝毫也没有继续回厨房的意思一点也不意外,他端起桌上的茶壶,给顾北达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如往常一般,打算陪着他闲聊一会,等找到了合适的时机,就把他哄走。

其实对于怎么对顾北达,他也很头疼,顾北达毕竟救过他们,又曾经是球球,他无法对他完全做到置之不理。但是顾北达和清画的关系又实在是水火不容,旧怨太多,同时他自己也未尝不是对那本书中所写的渣到极点的顾北达非常介意。不过这中间因为他的横插一脚,已经发生了种种变故,让书中那个顾北达所犯下的很多恶行根本就没有机会实现,甚至于站在客观角度评价,这个世界的顾北达反而因为清画后来变得强势的身世,吃了不少亏。

何术舒有时候看着眼前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顾北达,都感觉他和那本书中的顾北达不是一个人。不过不管怎么样,人总是会被环境改变的,他总不能去拿这个顾北达根本没犯下的错误去责怪他吧。

就在何术舒心生感叹时,身上的某种异样感觉让他的眉心一跳,何术舒面无表情的偏过头,不着痕迹的瞪了池清画一眼。

被何术舒瞪了一眼,池清画将揽在何术舒腰后,不知何时不老实的探进衣服里的手收了回来。

见暂时让池清画安静了下来,何术舒便回过头去,与顾北达继续刚刚的话题,然而他们还没说两句,一旁就传来了一声清洌的,带着点焦急的柔美嗓音,“术舒,我的戒指呢?怎么不见了?”

何术舒偏头一看,果然就见池清画伸出的纤长十指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拿下来忘记戴了?”

“没有,你知道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拿下来的,就连昨晚,嗯,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戴着的。”池清画露出自觉失言一般的神情,拙劣的补救着。说完,他还不着痕迹的看了顾北达一眼。

顾北达敏锐的察觉到了池清画的险恶用心,但是偏偏他还就中了这简单到近乎直白的计策,只这一句话,他心中的酸涩嫉妒就压也压不住,控制不住的去想池清画所没有说出来的那个昨晚……哼,真不知道术舒到底喜欢那娇柔做作,又十足小人做派的池清画什么,这种货色就是送给他,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顾北达抬头间看到何术舒脸上添了一丝尴尬的薄红,但是却更想让人触碰的俊朗容颜,心中的酸意顿时变得更浓了。

池清画在用那短短的一句话打击了对手,顺便将何术舒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后,他就开始认真的找起戒指来,一边找着他一边皱眉思索好似回忆道:“在厨房里时好像都在手上的,可能就是刚刚掉在这一块了。”

说着,池清画在沙发和桌上找了一会,干脆蹲下身去寻地毯和沙发下面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找吧,这地毯太厚了不好找。”何术舒说着本也想起身,可是下一瞬,他就僵在了那里。

一只带着丝凉意的手,不知何时宛如蛇一般柔软灵活的伸进了他的裤管里,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上摸索着。那手指在他的小腿肚上灵活的绕着圈,动作挑.逗又暧.昧,带来了一阵让人战.栗的感觉,何术舒看着那蹲在地上垂着头好似依然在认真寻找戒指的池清画,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

顾北达没有发现何术舒的不对劲,此时他正冷眼旁观背对着他在地毯上找戒指的池清画,甚至于他忍不住去想,池清画不会待会直接来一出陷害吧,他不会那么傻逼的设计出他堂堂顾氏集团总裁,去偷他戒指的闹剧吧?

不过不管怎样,这事不可不妨,毕竟池清画的阴险,他已经充分见识过了。顾北达这样想着,就不着痕迹的将自己身上所有可能放东西的口袋都检查了一遍,当没有摸到那冰凉的不该存在的东西后,他悄悄松了口气,然后这个时候,他终于发现了对面的术舒有些不对劲,不仅一直垂着头,而且看起来好像有点坐立不安。

顾北达心中狐疑之下,突然注意到了术舒的耳朵,那耳根处,似乎微微的泛着红,虽然术舒之前因为池清画的话也尴尬了一刻,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一点薄红怎么也不至于延续到现在吧,而且他记得术舒当时只是脸红了一下,耳根并没有红,那为什么术舒这坐着好好的,耳朵突然就红了呢?

顾北达再看向那始终静静在术舒身前蹲着,依然在找戒指的池清画,好似闻到了猫腻的味道。

然而还不等顾北达出声询问,一直垂着头推拒池清画小动作的何术舒察觉到那只蛇一样的手,已经突破膝盖防线,顺着小腿肚直接攀延至大腿内侧后,整个人都僵硬了。何术舒一边暗恨自己今天穿的衣服宽松,一边生怕清画就这样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他猛然抬起头来,竭力平静道:“北达,清画的戒指掉了,我还要帮他找到,今天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