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也没屁股,可是,真的好清纯……”
苗初秀盯着那只肆无忌惮的咸猪手,很显然,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玩法,也笃定她跑不了——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杨教授非要选中自己了。
这不是碰巧,是精挑细选。
一般的女生,出了点事情,还怕家长吵闹,再有点背景,就更不得了了。
可苗初秀就不同了。她是个孤儿。
她就算出点啥事情也不敢声张。
也不会有人为她出头。
基本上没什么后患。
更何况,按照经验,只要给足了钱,一般女生也就忍气吞声了,毕竟,这种事情宣扬出去,首先女孩自己的名声也就毁了。
这伙老手,熟谙女性心理,就更是肆无忌惮。
“不止是清纯,是青春,最好的青春啊。十八岁,花一般的年龄,充满梦想的少年时代,我们再也无法拥有的过去……”
教授的话,诗一般。
老男人最爱的并非大屁股大胸,而是青春——
越年轻越好。
因为,那意味着流逝的年华,无法返回的岁月。
肌肉男:“唯有年轻的肉体,才能激活我们沧桑的岁月,碰撞出灵感的花火……小苗,乖乖地过来,我们会给你的好处,你想都想不到……”
胖子也笑:“乖女孩,听话没坏处……”
苗初秀一把佛开了他的手。
“哟,小苗你脾气还大呢……”
胖子又要伸手,苗初秀定定的:“不想死的话,就住手!”
胖子怔了一下,哈哈大笑:“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雏儿在说什么?”
“老杨啊,你事前没说好吗?怎么这雏儿不上道?”
杨教授微微不悦:“小苗啊,听话。我们都是因为欣赏你,给你一个机会,像你这样的女生,如果没人给机会,一辈子都出不了头,好好伺候老板们,有你风光的时候……”
苗初秀遥遥指着他的鼻子:“难怪大家私下里传闻你是个禽兽,你果然是个禽兽!”
杨教授面色变了:“苗初秀,你若不乖乖听话,你大学都念不下去了……”
胖子:“乖,明天我给你买香奈儿……”
她一把掀开胖子的咸猪手,色厉内荏:“快开门放我出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胖子怪好笑的:“不客气?你怎么不客气?啧啧啧,小丫头,你还真是匹野马……”
“越烈的马,骑起来就越爽……”
杨教授可能是觉得失了面子,蹭地站起来:“哈哈,好吧,那我就先来骑骑这匹野马,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得先把她驯服了才交给你们……”
肌肉男大笑:“老杨你坐着,我先来试一试……”
“也罢,今晚我们换一个花样,题目就叫做:驯服野马怎么样?”
……
满屋子的狞笑,中老年人那种独有的恶心气味,肌肉男猛地攥住胳膊时的隐隐作痛……苗初秀更加惧怕,声音也微微颤抖:“放开我……放开……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小贱人,给脸不要脸……”
也许是觉得这雏儿不那么好对付,胖子也包抄上去,一把攥住了苗初秀的另一只胳膊:“小丫头,今晚教教你怎么做人……”
一个纤弱少女,被两个大男人抓住,想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胖子狞笑:“小雏儿,乖一点有你的好处……”
话音未落,他忽然跳起来。
他肥胖的身子扭动得就像是一只会跳舞的大蜈蚣。
肌肉男也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扭住苗初秀胳膊的手忽然一颤,整个人也像胖子那样可怕的扭曲颤抖。
老杨以为这二人是故弄玄虚,笑道:“你们干嘛……”
话没说完,他忽然觉得不妙,只见那胡乱扭曲的二人就像忽然没电的机器,轰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第二十九章 陷阱3
他慌了,厉声道:“小苗,你把他们怎么了?”
苗初秀颤声道:“开门,马上开门让我出去……”
他冲过来。
苗初秀本能闪避。
可是,他刚刚跑了两步,便扭曲着倒了下去。
苗初秀有点奇怪,“小松鼠”都还没瞄准他,他怎么就倒了?
可是,她已经顾不得了。
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魔窟,她拼命拍门,大喊:“开门,快开门……”
服务员听声音可能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快,门就开了。
苗初秀根本顾不得他们复杂的表情,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一直跑过了几条街,跑上了绕城高速的辅道,苗初秀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天早就黑了,到处灯火通明,她又倒退回去,躲在旁边的绿化带里,浑身筛糠似的。
她并非第一次遇到色狼。
她锤死过黄毛,踩碎过一个小地痞的蛋,可现在,她却怕得出奇。
杨教授和他的朋友们并不是黄毛。
可体面的人坏起来,比黄毛还可怕。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嚣张大叫:苗初秀,你还想不想回学校?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根本毕不了业?
她不敢想象,这事情会怎样?
自己再去学校会面临什么样的情景?
苗初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直到抖抖索索地开了门,反锁,一个人躲在黑黢黢的客厅里,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一滩泥般倒了下去。
并没有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吓成了这样。
按理说,不应该啊。
小松鼠不是一下就震退了他们吗?
可是,她偏偏筛糠似的,就如第二次在地下车库被黄毛挟持,世界末日一般。
她抖抖索索地拿起手机,本能地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摸到键盘,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家人,也没什么朋友,找不到足以倾诉之人。
通讯录上,最近还联系的人,只有一个。
小王。
二手车中介小王偶尔会给她发信息,但是,她很少回复。
她没有给小王打电话。
她彻底瘫在客厅里,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苗初秀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她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很重,被魇住了一般。
砰砰砰的敲门声,一阵接一阵。
可是,她还是无法睁开眼睛。
她以为一直在做梦。
一场噩梦。
直到门,被一举撞开。
三四名便衣一拥而入。
苗初秀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是当的一声,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铐,恍如在看一场荒诞的影视剧。
直到被架出去,直到快要被推上警车,她才如梦初醒。
头顶,一轮血一样的残阳。
竟然已经是周日的黄昏了。
她傻傻地看着架着自己的警察,轻轻地问:“为什么抓我?”
“苗初秀,你涉嫌一桩谋杀案!”
苗初秀,涉嫌一桩谋杀案。
而且是大案。
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杨教授和他的两位好友,一起死在了一家私人会所的包房里。
该会所的多位服务员亲眼目击苗初秀从他们的包房里夺路而逃——她是那天唯一进过包房的外来客人,而且,逃走前,服务员听得里面传出剧烈的争吵声、打斗声……
人证物证俱在,无可抵赖。
当然,因为杨教授等人的特殊身份,此事并未被渲染出去,有关方面采取了低调处理。
苗初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