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武功高绝,徒儿哪可能找的到帮手。”
濯星仙子闻言再是一笑道:“如此说来,要是能寻到帮手,你便会要他来对付为师了?”
那荷雯一惊,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自己的丈夫一把揽在怀中,就见那年轻男子沉声道:“濯星师叔,天山剑派已成往事,当年掌门已经当众宣布了解散,你也莫要再逼迫我们。更何况师叔当年在天山所做所为,我和雯儿都看在眼里,师叔为了掌门之位,抬手便诛戮同门,似这般的无情无义,喜怒无常,我们又怎可能追随?要是哪日你不喜,岂不也举手打杀雯儿?”
年轻男子话一说完,与那少*妇同退一步,二人抽剑出鞘,严阵以待,却是准备做那最后一搏!
濯星仙子对这年轻夫妇拉开架势根本就不在意,当下朝那年轻男子道:“我杀摇辰,是因为她固执天山祖约,定要门下弟子一生不得与男子欢好。想当年她可是极力阻止你们这些孩子和我天山门下相爱,而我则是来助你们的,如今却怎成了坏人?好好的徒儿,要是听话,我又怎会杀她?”
荷雯忍不住道:“那师父你怎又杀了那汉子?他不过是个无关之人,我们天山剑派本是名门,怎能滥杀无辜?”
濯星仙子闻言笑道:“那汉子方才既然敢插口,那便说明他有心管我天山门内之事,怎能算是无辜之人?这世间不自量力的人多了,错在于他,而非你师父我。至于那什么名门,傻徒儿,你可知我天山剑派为什么被毁?你那丈夫不过是个普通人,又是谁传他上乘武功?你二人相隔万里,又怎会相遇?”
那荷雯哪知道这许多?当下只得哀道:“师父前些日来到家中,徒儿和心武可是用心招待,没有半分的怠慢,只是徒儿与心武过的很好,不想再入江湖了,可哪知师父闻言便以我夫家上下相胁,我和心武不逃,又能怎地?”
濯星仙子却是摇头道:“你若是不逃,他们倒反不会死。”
那年轻男子闻言一怔,随即颤声道:“你,你难道……”
濯星仙子柔声道:“雯儿可是我的首徒,为师若连首徒都揽不回来,却如何召集散落各地的其他姐妹?为师可也有难处。”
唐逸闻言剑眉更皱,心道这白衣美妇怎能这般恶毒?她徒弟不愿随她走,她便杀了徒弟夫家满门?
那年轻男子双目尽赤,猛一声虎吼,手中剑望前猛刺过去!那剑去的飞快,以唐逸看来,竟比罗志似还要快上一线,而那少*妇见自己丈夫出剑,惊叫一声,不顾身子沉重,亦是跃了前去,一剑蓬起一团银光,却是护了丈夫的身前。
濯星仙子见状,丝毫不惊,仍是柔声道:“雯儿,你可真让为师失望。”说着长袖一摆,一道寒光过后,就听得砰砰闷声连珠价地响过,随后那对年轻夫妇同喷了口鲜血,倒飞而回。
“小心!”
唐逸眼利,早在那白衣美妇望过来时就已有准备,这时见那年轻夫妇竟朝了自己飞来,当下一把扯过刘步衡,往旁一滚,随即就听屋前一阵轰响,这门板窗户被年轻夫妇硬生生地砸出个大洞,阳光随了烟尘直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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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难在眼前相拥悲鸣。五十八
看着眼前狼籍一片,唐逸心下反是庆幸,那对年轻夫妇撞破的地方,只有刘步衡布下的警示机关,却没什么暗器毒药,否则且不说会误伤到那对年轻夫妇,自己二人的身份也会立刻暴露。
“雯儿!”
那年轻男子落了地上,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反身紧紧拥住妻子查看,就见那荷雯嘴角满是鲜血,脸色白里透青,显然伤重。
唐逸方才看的清楚,这年轻男子因为愤怒,一剑朝那濯星仙子刺去,却是全没有留下后手,也正因为如此,那剑才威势十足。可夫妻连心,那荷雯不想丈夫受伤,明知自己夫妇绑在一起也不是对手,却仍尽了全力舞出剑屏来护丈夫。方才那一阵的密响,除去第一声是濯星仙子崩开年轻男子外,其余的却全落在这荷雯的剑上!那荷雯武功又不及丈夫,怎不重伤?
妻子还有身孕,哪禁的起这般折磨?把年轻男子直看的目眦欲裂,忍不住嘶道:“你杀我满门,又对雯儿痛下杀手,我裘心武定不与你两立!”
濯星仙子仿佛对裘心武满腔的仇恨毫不在意,走了近前,柔声道:“傻孩子,今日我来,根本就未想留你二人性命,又怎会在意你与我是否两立?”
荷雯倒在裘心武的怀中,缓过气来,忍不住急声道:“师父!你杀了我夫家上下,又要杀我和心武,这么多人看了到,想瞒却是瞒不过的。”
濯星仙子柔声道:“为师可也没想隐瞒。”
荷雯猛的一咳,急道:“师父要重振天山剑派,可如今先背了这残忍嗜杀的恶名,怎可能再、再领天山屹立江湖?同门姐妹听了我这惨事,又怎会再听师父的召唤?”
唐逸闻言,暗摇了摇头,心道:“这女子还是心存侥幸,只看那濯星仙子的所为便知,她定是个心志坚定之人,哪会被两三句言语打动?有这力气说话,倒还不如积些气力再战,便是死,也不能让人小窥了。”
濯星仙子闻言,柳眉一皱,似是烦恼道:“如果为师的首徒都不听召唤,还有谁会来应?天山门下一个个得了夫婿,便不要师门,为师如今反觉得那天山祖训有些道理了。至于今日放那么多人走,正是要他们将这消息传将出去,看看这不听召唤的下场。”
荷雯一呆:“那师父就不怕世人唾弃?如此相逼。别人又会如何看待?”
濯星仙子失笑道:“我天山远离中土。为何要在意中原武林地眼光。当初天山陨落。与那中原大派便难脱干系!”
说到这里。那濯星仙子看了看屋里地唐逸和刘步衡。忍俊不禁道:“这便是你们地帮手?一个老弱无力。另一个嘛。倒是会点功夫。长地也算俊俏。只可惜还是无用。”
裘心武闻言。这才回头看到唐逸二人。眉头一皱道:“那两人我不认识。”随即对唐逸喝道:“你们还不快走?留在这里。等着被这女魔头杀死?”
唐逸闻言却是没有动。只是口中道:“多谢兄台地好意。不过这位夫人怕是不会让我们逃地。”
濯星仙子闻言。噗嗤一笑道:“你这孩子却也有趣。头前院子里那么多人我都没有拦着。你两个一老一少。我为什么不放过?难不成你们是什么大人物?且说来听听。”
那荷雯亦是劝道:“这里是我们天山剑派门内之事,你们可莫要引、引祸上身。”
荷雯本就伤重,又说了这么多话,哪还受的了?当下捂了胸口一阵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