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9 章(1 / 1)

弹指歌 二踢脚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8天前

手坐镇。否则便是老朽武功再上一层。亦难压制西盟六派那万多人。”

德皇再强。也不过一人。就如自己方才所言。一人之力终有穷尽。所以如何利用。将这一人之力发挥至最强。才是关键。

“正如那飘渺天宫主人的借势一般,德皇前辈这维系之道,也是借势之一,正借了东盟之势以压西盟,又借了西盟之力以压东盟,这才可令彼等戒惧

轻举妄动,也才可以一人直力,约束整个江湖。”

唐逸想到这里,再念及德皇所指的那峰顶,心下一省:“所以要维系这江湖平衡,行宗主是关键,飘渺天宫主人亦是关键。

飘渺天宫主人闭关,时间过久,结果不外有三,一是毫无突破,这自无什么变化。二便是武功再深一层,依德皇前辈所言,飘渺天宫主人并无恶念,也不想争霸武林,更何况有德皇前辈制约,终究影响不大,反还可能是好事。但他若失败,那可便不得了!”

若没了飘渺天宫主人这个通天高手,德皇就算全面倒向东盟,也不过取代飘渺天宫主人的战力而已,西盟仍会主动争杀!

一念及此,唐逸忍不住又看了看那峰顶,那峰顶倒有些与昆仑山的断云崖相似,都是一柱擎天之势,在峰下,自然难望的见上面的情形。

德皇见唐逸如关心,知道这少年定是明了其中的重要,当下便慰道:“严枝兄的修为不下于我,此等境界之人,不会轻易失败,公子也不用太过忧心。”

唐逸闻言,定下神来,将德所言想了一遍,这才再道:“前辈胸襟,晚辈钦佩的紧,这江湖如今的微妙,晚辈也自有数。只不过就算邀得各派门下年轻翘楚前来,又当真能影响的了他们未来选择?非是晚辈不信,实是经过崆峒和唐门两派,就晚辈亲眼所见,便是掌门,也非能随心所欲。”说到这里,唐逸一顿,随即再道:“更何况月姐虽为唐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可她身为女子,唐门未来门主是谁,与她却是无关。”

德皇言,忽是一笑道:“公子欺我。唐家女娃对公子倾心,嵩山之盟,众目睽睽之下负公子而走,世人皆晓。虽说子做唐门门主,实是有些匪夷所思,但以公子之能,却并非当真就做不到。”

唐逸听了,下暗松口气。他提出唐月来,本就有心要听德皇的意思。被邀来的几个年轻人,能得进内堂与德皇共饮的殊荣,全因他们日后有望执掌名门。也正因如此,唐月便就显的特殊起来,除非此次德皇邀请的不是她。

所以唐逸旁敲侧击,得皇如此回答,心下终于安定下来,只要德皇请了她来,也就说明德皇将她认做日后的名门之长,于唐月的益处颇大,日后唐月真做了门主,非议也会少上许多。

可唐逸还没有安稳刻,便忽然就听德皇言道:“公子对那些年轻人是否能被老朽说服而心存疑问,这却也算正常。毕竟那些年轻人都不简单,也各有心思,更要顾忌自家门派的利益。不过老朽也自有法说服他们,只是如今老朽倒是想先问公子一句。对公子来说,是想助老朽一臂之力,还是助那武帝一臂之力呢?”

奇峰突起!

唐逸闻言,心头大震!

之前唐逸与德皇说话,虽然小心谨慎,大耗心力,但却始终没有什么凶险,而如今德皇忽然说透了自己的心事,唐逸哪不大震?若自己的所做所为真个防碍了德皇,德皇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我竟小觑德皇!就算他没有什么耳目在外,单只见我与武帝门下一同前来,又怎不多想?若不对武帝有益助,武帝那人又怎会平白助我?木莲子道长都看出武帝以我为支奇兵,德皇前辈又如何看不出来?”

不过好在唐逸早在上山之时,那玄天神功的坤字诀就一直安静的运转着,所以如今就算猛里大震,可心头仍是转瞬便清明下来,虽然面现惊容,可却并没有失态。

唐逸沉没不雨,并没有辩驳,只是安静下来,在那沉吟。

唐逸心下明了,此时自己矢口否认并没什么好处,德皇智计非常,是否谎言,他心下都有计较。而且德皇此番问来,虽是突然,可再念及他之前的一番言语,又将自己与名门翘楚一同邀来之举,很显然,他并没有对自己下手的意思,最少,如今自己有选择的余地。

而且很显然,只要自己帮助德皇,不仅性命无忧,这江湖的未来中,必也有自己一份。虽说唐逸对权势并不如何迷恋,可若有依仗,终是好事。

“我与武帝走在一起,本就非我所愿,只不过他之目的,有助于我,而这名门争杀又是名门自己的本意,非乃晚辈挑起。可若德皇前辈也能应我,助晚辈一成心愿,晚辈又如何会助外人?”

唐逸沉吟片刻,随即郑重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护中原、本我所望。二一八

晚辈与武帝走在一起,本就非心中所愿,若德皇前辈辈一成心愿,晚辈又如何会助外人?”

见唐逸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又理直气壮,德皇竟反是一征,随即不禁失笑道:“虽然天下间不乏与老朽为敌之人,可如此当面与老朽讨价还价的,这两甲子中却是首见。不错,不错!老朽果然没有看走了眼。

德皇连道不错,唐逸却是并不为之所动,只看着德皇,等他回答。

片刻过后,德皇正色道:“唐公子心愿为何?大可说来,老朽洗耳恭听。”

德皇如此说来,便等于同意了大半!否则便来合格口都不会来开。

唐逸见了,心下是一松,随即也不客气,便道:“晚辈与月姐的关系,只嵩山之盟上的那一幕,天下人就都是知晓,前辈那日也是亲临,自然也看在眼里,晚辈便不多言了。”

见德皇点头,唐逸随即再:“其后晚辈随众人远去大漠寻人,在大漠边缘,忽然走火入魔,这时月姐又负我在大雪山行遍数千里,日夜照顾,这恩德,晚辈怎都要报。更何况那数月里耳鬓厮磨,晚辈也是真心喜欢上了月姐。想晚辈母亲已然去世,这世间当真待我我真好的人已无几人,晚辈又非愚笨,怎不珍之惜之?”

德皇耐心听,没有多言。

随即就见唐逸再道:“月姐身为女,虽然自幼便被唐门全力培养,可唐门却也矛盾,实是因为月姐这女子身份所限。而这二十余年的辛苦过后,月姐若是连门主都未做过,却又如何对的起她的付出?我要是不知内情也还罢了,可机缘巧合下,却是得知月姐心事辈又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