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了不想入赘,但时日长久,谁都难说会有什么变化
依我看来,月儿对唐逸这孩子也颇有好感,只可惜他二人的年纪相差的有些大了,不过看看他们站在一起,却甚是般配,那孩子少年老成,也并不显得突兀”
唐冷望了望窗外,眉头紧锁道:“可那唐逸最近与灵铃走的颇近,他二人的年纪才是当真的般配”
唐冷所言之事,唐雪也是清楚,毕竟唐镰因为唐灵铃而和唐逸的那场比试,门中上下早传了个遍,之后唐镰更是公开追求唐灵铃,至于唐逸,虽不似唐镰那般跑的勤快,可也没少与唐灵铃见面,门里对此传言颇多
唐雪当下秀眉一皱道:“镰儿使人寻衅唐逸,哥哥你却没有处罚于他,这可不似你往日里的作风,难道哥哥当真想将灵铃嫁给镰儿?还是说要激那孩子的将,要他主动去争灵铃?”
摇了摇头,唐雪叹道:“灵铃那孩子乖顺可爱,我也甚是喜欢但她还年轻的很,可月儿却已经二十九了,哥哥你就不心急么?难道要月儿就此孤老一生?照月儿的性子,就算心下欢喜,口里也难说将出来,你我若不帮她一把,怕是这最后的机会也被耽误过去,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
唐冷闻言,眉头紧皱,正沉吟间,却忽听舱外一阵喧哗,转头望去,赫然发现那些唐门子弟都放弃了训练,一齐涌向了船尾,朝后指指点点
唐雪也感觉到了不对,正要起身,就听门外敲门声起,唐冷一声进来,随即唐逊快步而入,禀道:“二伯,唐公子发现有大船正在靠近!”
唐冷沉声道:“那船可有古怪?”
唐逊闻言,面现敬佩之色道:“唐公子眼利,看清了来船上的旗帜,乃是青城门下,想也是去参加嵩山之盟的”
五年前嵩山之盟定下规矩,名门大派若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人数五人之上,便要举旗,以供他人辨认,为的是大派间避免误会就如唐门所在的这船上,亦有一面玄色的唐字大旗
“青城?”
唐冷和唐雪对视一眼,随即同是起身,朝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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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历数青城旧事,三载岁蹉跎。一一六
月姐“
唐逸看着远处船影,心下有些疑问难解,当下问道:“东西两盟对立,可却为何又能共盟嵩山?十大门派齐聚嵩山,就不怕冲突起来?”
就算两盟争夺召开之地,毕竟也只设擂比试,看起来却和气的紧但这是江湖,唐逸可不信大派名门就真能如此平和
“这些名门真若表面看来的那般和善正义,我也不用如今艰辛了”
唐逸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暗道:“不论崆峒还是唐门,这些大派哪有什么分别?崆峒为了维护他那名声,便要继续诬我母子为恶唐门虽救了我,可见我天赋惊人,便要据为己有,我稍是显露不从,便有性命之忧!这些人真要是彼此有许多恩怨,又怎会平心静气?可若当真冲突起来,我又将如何报仇?”
唐逸知道自己初入江湖,对江湖掌故可说一无所知,这才来向唐月讨教
唐逸此前献计,帮了自己的大忙,唐月对眼前少年愈加的喜欢,柔下声来道:“各派之间的恩怨本就由来已久,再加上如今东西两盟对峙,恩怨更积的深了就似我们与那青城,虽然原本关系还算不错,可三年前八派合围青城,我们也是有份,青城心下自然恨上我们
只不过就算各派彼此有心一战,却因为一个人从中牵制,谁都不敢妄动”
说着指了指远处的船影,唐月笑道:“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就算在江上遇到了,也不会有动手的可能”
唐逸闻言,心下一惊,暗道:“我虽不知三年前八派为什么会合围青城,不过这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月姐口中的那人是谁?他竟能凭一己之力令十大名门束手? =<去,而且那万剑宗,少林还有武当的实力怕还更强些,如此多的名门大派,竟然能被一人牵制住?”
唐逸难掩心中的惊讶和好奇,终是问道:“那人是谁?”
唐月笑道:“德皇老前辈”
德皇!
唐逸当下点头道:“这位前辈我听说过他地武功似是天下第一”
“德皇老前辈地武功确实是第一”唐月闻言笑道:“东西两盟地实力相当谁都难说一战之后谁会是胜利地那一方再加上德皇老前辈从中牵制以他老人家天下第一地武功若是哪盟敢擅启事端他老人家必不会饶了他们如此一来能得到德皇老前辈之助地一方自然胜算大增所以无人敢先行动手这江湖也因此平和下来”
“原来如此一个人地武功再高也终不可能威慑整个江湖可这德皇老前辈却能利用东西两盟实力相当之势将其超绝武功地威力发挥到极至以此平衡整个江湖”
想到这里唐逸不禁心下赞叹道:“我当初在崆峒山上听闻天下高手排名时虽曾感叹过德皇老前辈地武功之高可对他这个名头却颇有不屑总道这人竟敢号称道德皇帝也不知是别人地敬称还是狂妄自大不过如今看来这位老前辈以一己之力平衡整个江湖令东西两盟共十大名门空有强大实力却不敢轻举妄动这份功德足可当地起德皇之称”
可想到这里,唐逸的眉头却忽是一皱道:“江湖的平衡是维系了,但如此一来,却有个天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
一把威严冷洌的声音传将过来,唐逸身旁的那些唐门子弟登时静了下来
来人正是唐冷,此刻正和唐雪走到船尾,等到了唐逸的身旁,唐冷再是缓道:“什么漏洞?”
唐逸当下一礼,随即道:“那德皇前辈将整个武林的安危系于自己一人,虽是保证了两盟不起争斗,可若是他有个意外,这江湖岂不就要立刻大乱?就算没有意外,那德皇的年纪想来定是大的很,还能保这江湖多少年?”
唐冷闻言,看了看唐逸,眼中大有深意,唐雪则是皱眉沉思,便在这时,唐镰却是高声道:“二伯,侄儿有话要说”
唐冷看了看唐镰,点头道:“讲”
唐镰先是一礼,这才转过头来道:“公子可是多虑了,自从那天命死后,德皇老前辈的武功便再无人能敌,就算飘渺天宫主人也略逊一筹如此,试问天下间还有谁能害的了他老人家?又有谁敢与德皇老前辈为的敌?”
说到这里,见四周的兄弟们都是点头赞同,唐镰当下再是笑道:“更何况武功到了他老人家的地步,可就长寿的紧了,便是一百五十岁也不算什么德皇老前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