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朱辞镜见她如此难受,便脱去外衣,同她一起躺进被窝里,侧身为她支起被窝的重量,让她给够轻快些。 凌茴挣扎了许久,寻到一处舒服的境地,靠了过去,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 一连两天,凌茴都是昏昏沉沉的,本该发出的疹子却隐而不发,朱辞镜心里暗暗着急不已。 这日晌午,朱辞镜喂了粥水给凌茴吃,却不想,门缝突然传来一阵滚滚浓烟,越来越浓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