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前行。
苏飞看着迟疑不前的两位主将,出列请令道:“两位将军,末将愿意率领三千人马,为大军探明道路”
文聘和魏延无法,只得点头应允,文聘说道:“苏将军,万事小心”
苏飞感激的点点头,率领三千大军缓缓前行。
十里的道路,愣是花去了苏飞三个时辰的时间。
不过,看着苏飞三千人马顺利通过,文聘和魏延总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文聘大手一挥,下令道:“全军前进,通过这一片芦苇地。”
九万大军迅的动了起来,前锋三万大军却是先行进了芦苇中的大道。
淯水边上,深深的芦苇丛中,缓缓的驶出了十余条小舢板,没一条舢板上,都有十余名北疆军士兵。
所有的士兵,都取出强弩,在各自班长的命令下,将一支支点燃的火箭射入了淯水西畔的芦苇丛。
炎炎夏阳下,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渐成燎原之势。
当看见芦苇丛中冒起烟气之势,文聘和魏延就意识到了危险,文聘迅下令:“全军退”
只是,他的命令下的还是晚了一些,此时,前锋大军已经有两万人进入了芦苇中的大道。
幸运的是,北疆军只是在靠近淯水一边放了火,在另一面却是因为不利于埋伏,没有放火。所以,虽然火势蔓延很快,但是进入芦苇丛的刘表军前锋大军却是逃出了大半,最终只是有不到一万人葬身火海。
但是,这一把火,却是整整少了一天一夜才熄灭。等到文聘和魏延整军通过燃烧地带之后,却是现先行过去的苏飞的三千人马已经全军覆没,苏飞也死了,不过,他是自刎的,他的佩剑还架在脖子上,而流溢而出的鲜血,却是早已干涸。
如今,却是和敌人面都没照已经损失了整整两万人马。
韩嵩喃喃道:“不知是北疆的哪位谋士,竟然如此厉害。我等以为可以趁南阳兵力空虚之际,打北疆一个措手不及,却是没想到,被人家两把火一放,不但拖住了我们前进的步伐,还损兵折将……”
魏延恨得咬牙切齿:“要是让我抓到这个人,我一定生撕了他”
朝阳城静悄悄的,城门大开,两旁站着一排身着北疆军铠甲手持长枪的健壮士兵,城墙上也是如此。城门楼上,却是坐着一个身着铠甲的将军模样的人。不过因为距离太远,看不起容貌。
本来,在文聘和魏延看来,此时的朝阳城要么是城门紧闭,一片肃杀;要么就是像邓县一样,空城一座。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一副诡异的场景。
事有反常即为妖,文聘和魏延深信这一点。
八万荆州军就这么列阵于朝阳城外五里的地方,等待着城中大军出战。
一刻钟过去,城中没有响动……
半个时辰过去,城中仍然没有响动……
一个时辰过去,城中仍然是静悄悄的……
魏延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对文聘说道:“文将军,末将愿意带一支人马攻城”
文聘点点头,这朝阳城里里外外透着一股邪劲,也只能是尝试着攻一下城了。
魏延得令,率领一万人马,向着朝阳城扑去。
朝阳城没有任何反击,静悄悄的,让人心中胆寒,哪怕此时正是盛夏,魏延却是感到背上一阵阵的透着凉意。
近了……
再近了……
魏延的攻城部队终于靠近了城门。
城门洞里的北疆军士兵毫无反应。
魏延带着亲卫冲了过去。
哪里是什么北疆军士兵,全是一些披上了北疆军铠甲的草人
魏延疯了一般的满城搜索,一城的士兵,全是披着北疆军铠甲的草人
魏延和文聘上了城门楼,现那个坐着的将军模样的人,也是一个批了北疆军铠甲的草人
整个朝阳城,就没有一个或者的人,不,连一个死了的人都没有
这是一座真正的空城。
在那个将军造型的草人面前的桌上,有一张纸。魏延走过去,拿起一看,上面有两句诗:三千稻草人,胜过十万兵。
魏延只觉得气血冲闹,手中兵刃战刀疾挥出,带起一阵狂风。
刀光闪过,那稻草人应声裂为两半。里面一个陶罐也是被从中切为两半,里面白色的物质洒落一地。
魏延大声狂吼:“给我把所有的稻草人全部劈了”
在一阵噪声之后,三千稻草人尽数被劈烂,每个稻草人里面都有一个陶罐,都盛有白色的物质。
盛夏的正午,阳光火辣辣的照了下来,气温迅飙升。
在白晃晃的阳光下,那白色的物质开始闪现火花,随即,火花点燃了稻草人,草人又点燃了靠着的木质建筑……
文聘最先现了不对。
不过,又晚了。城门楼上因为城门楼的遮挡,温度升高的最慢,等到文聘现城门楼上的白色物质起火之后,已经是满城都蹿起了火苗。
文聘凄厉的吼道:“全军火撤出城去,快……快……”
原来,那些稻草人里面的陶罐内,装的全部是白磷。白磷着火点极低,只有四十度左右,在常温下尚且会自然,更别说在这样一个温度极高的盛夏天气里。
虽然有士兵早已经现那白色物质会冒起火苗,但是他们都被这奇怪的现象所吸引,忘记了向上报告,等到现这样的事情非常普遍的时候,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朝阳城陷入了滔天火海之中。
文聘和魏延失魂落魄的坐于中军帐中,不知道该怎么向刘表汇报。
朝阳城一把火,却是他们自己点起来的,损失不算多,只有七八千人的样子。但是,连续三次被大火所烧,十万荆州军也只剩下了七万出头,更大的问题是,大军士气尽失,毫无战意。这样的军队,要是拉上战场,那就是任人屠戮的对象。
这一路大军的攻击,却是已经到此为止了,还得时时刻刻担心着北疆军的反击。
其实,文聘和魏延并不是被火烧的唯一一路人马,在西面,孙策在鱼复以西被北疆军放了一把火,十万大军损伤过半,孙坚军被烧死士兵的尸体,差一点阻断了大江。这一次,主张放火的人,名字叫法正法孝直。
在差不多相同的时间里,豫章郡彭蠡泽,孙坚军大军驻扎的水寨,被北疆军以一种黑色的水状物资包围,然后大火冲天,孙坚军水寨在火海中灰飞烟灭,孙坚军十五万大军,被烧死烧死五万。放这一把火的,名字叫周瑜周公瑾。
三路诸侯,唯一没被烧的,只有攻击九江郡和广陵郡的袁术没有被火烧了,不过,他的攻击也是北疆军坚固的防守所阻,最终碰了个头破血流。最坏的结果却是他的老巢被北疆军的海军抄了,以甘宁为主帅,吕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