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4 章(1 / 1)

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 雪恋1988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言?”

在接下来的几天,贾诩以及曾炩的亲卫们可是尝尽了美味,更让他们兴奋的是这些东西可全是曾炩动手做出来的。要知道,在整个大汉国,也只有有限的几个人能够吃到主公的亲手做的食物了。要知道主公是什么身份,大汉国前骠骑大将军,现在的内阁总理,军队里面的大元帅,能吃到他做的菜,你美死去吧

也是贾诩等人对蜀地不熟悉,不知道此时的益州到底有什么菜式,不然,他们一定能够现一些什么。因为曾炩所作出的菜,全是按照他记忆中的来做的,那是后来的地地道道的川菜,还有火锅什么的,这都不是此时益州有的。

虽然不习惯这些很是辛辣的食物,但是这些美味的菜式却是让他们不能拒绝。

看着眼前一群吃的大汗淋漓的壮汉,曾炩心中很有成就感。

贾诩此时也没有了书生的儒雅风度,正和一帮子曾炩的亲卫们抢的不亦乐乎。

突然,贾诩问道:“主公,这些菜,你是何时学会的?据我所知,主公好像从未来过蜀地。到了江州之后,主公也未曾学过做这些菜啊。”

曾炩神神秘秘的一笑,说道:“有神仙在梦中教会我的。”

绕是贾诩神经粗壮,也是被雷的不行。要不是实在是担心有失仪态,贾诩都想翻白眼了。

谁知旁边还有一个神经更为粗壮的家伙,典韦这个黑大汉一边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说道:“主公就是神仙,还用得着学吗?天下的事物,有什么是主公不了解的?贾文和你这个穷酸腐儒真是少见多怪。现在主公做了这么多的美味,都还塞不住你的那张嘴?”

贾诩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又拿典韦这夯货毫无办法。

曾炩和一帮子无极卫哈哈大笑,毫无形象可言。

这一天,曾炩正和贾诩闲聊,无极卫来报:“启禀主公,涪陵县令谢本求见。”

典韦对着那个侍卫就是一顿轰,说道:“去去去,主公是什么身份,他凭什么来见主公?”

侍卫正待离开,曾炩话了,说道:“恶来,且住。左右我正无聊,见见这个县令也无妨。好吧,你带他前来。”曾炩的后一句话是对那个无极卫说的。

贾诩笑道:“主公,你在这里觉得无聊,可是奉孝已经几次来信催你前去成都,那你为何不去呢?”

曾炩道:“此地清幽,实在难得。想我曾炩自从先帝中平元年出兵以来,征战十余年,哪有如此闲暇时间?难得浮生半日闲啊,我岂能不多享受一下这清闲日子?”

贾诩摇头。

曾炩想见一见这个谢本是有原因的。在曾炩的记忆中,六年之后,也就是建安六年,谢本向刘璋建议,析涪陵县置涪陵、永宁、 丹兴、汉葭四县。可以说,没有谢本这个人,也就没有了后世的丹心县。

曾炩不清楚这个谢本此时前来所为何事,但是就像是曾炩所说,反正穷极无聊,见一见也好。

不久,无极卫就带着谢本进门了。

谢本看上去接近四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也就不到七尺的样子,但是显得很能干。

谢本和曾炩见过礼,曾炩问道:“谢县令,不知你有何事要求见本官?”

此时的曾炩,其扮演的角色不是大汉国的大元帅,而是大汉国的内阁总理,是所有大汉国官员的上司,所以,斟酌来斟酌去,曾炩最后还是用上了本官这个称呼。

谢本说道:“大人,本来,我是想前往成都求见刘璋刘大人的。但是现在大人新领益州,更是正在江州,所以下官斗胆来见。大人,不知你对下官所在的涪陵县可有了解?”

曾炩笑道:“谢县令是想考校一下本官吗?”说到对涪陵的了解,曾炩绝对不亚于任何人,哪怕谢本是涪陵的父母官也不行,毕竟,不同的时代,资讯更是不同。消息的不对称,决定了彼此的差距。

谢本道:“下官不敢。”

曾炩说道:“要说对涪陵的了解,本官倒是有一些。”随即,他将记忆中的一些数据加以修正,说了出来。

谢本是越听越心惊。

曾炩说完后,笑道:“谢县令,本官所言可对?”

谢本冷汗直冒,连忙回答道:“大人知识渊博,下官敬服。”

曾炩笑道:“你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还是把你的来意说说吧,看本官是否能够帮你。”

谢本说道:“能的,肯定能的。要是大人都不能做到,这大汉国也没人能够做到了。正如大人所言,涪陵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而且地域广袤,实在是不便于管理。所以,下官想将其分化,多设几县,便于管理。”

曾炩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按照历史,谢本提出析涪陵的建议不是应该还有六年吗?怎么现在就说出来了?

不过,这也符合曾炩的想法。于是,他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谢本的建议,将涪陵分成了涪陵、永宁、 丹兴、汉葭四县,曾炩心中的家乡,终于出现在了历史的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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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君问归期未有期

第六十二章君问归期未有期

时间已经是九月下旬了,距离曾炩到达江州已经整整二十天。但是曾炩一直窝在江州,就是不前往成都,虽然郭嘉已经不只一次的来信催促。

因地理位置的不同,一年中我国不同地方的雨各有自己的性格:春雨的矜持,夏雨的奔放,秋雨的沉静、冷淡,若在南方,还有阴冷连绵的冬雨。

秋天的江州,最多的就是绵绵的秋雨。

秋雨无奈,常伴瑟瑟萧风,所过之处繁花凋残、杨柳无姿,原先明丽的世界顿时失色,终不如春时万物待苏,一场甘露可使光秃焦黄的世界千里花红柳绿。面对一片肃杀,敏感的文人难抑悲伤,怎能有小楼春雨的兴致?更不论命运坎坷者,因景生悲,睹物感伤,由此伤秋之句不绝。秋雨与世无争却得了如此称号,亦是可悲。

望着满天的毛毛细雨,曾炩的心思却是不自觉的飘向了遥远的无极城。

在江州盘桓二十天,也再次习惯了这里的天气。

最初的感觉过去,曾炩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自从五月离开无极城以来,不知不觉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五个月。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将近五个月没有看见自己的那些娇妻们了,虽然不时有她们的信件传来,但是这还是抵挡不了相思之苦。

“人说相思苦,离人心上苦缠绵。我说相思难,山高路远难相见……”曾炩不由自主的哼起了记忆中的一歌曲。

贾诩推门而入,看着一脸惫懒的躺在那里的曾炩,不禁摇了摇头。

贾诩递给曾炩一封书信。

曾炩打开了,一看,是戴霜写来的。

曾炩心神不由的更为感伤。

他很想离开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