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

所以单从这一点上来看，这药物可能是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也可能是灭世之风。

起码在和管蒙雨深入交谈后，管明觉得这辈子穆晓晓是没机会用上了。

不过考虑到一期实验，二期实验最好还是按照之前的累计进行。

男女差异虽然只是X/Y上的变化，但就这么个初始变量，会让后面产生巨大的差异化，与其重做实验浪费时间，还不如继续往下走呢。

“不定向变化？”手指一顿，大佬手指点着的地方正好是说明药物可能带来的变化以及变化后面的危险。

“没错，所以实际上不只是招募志愿者这件事，实验室的安保也是个大问题。”管明苦笑着摇头，权当不知道上头抽了俩老太太的血。

这种事，不好由管明来说，否则太尴尬了。

放下文件，大佬起身来回踱步思考，管明出于怂的缘故，也立马陪站了起来。

之前大佬听说过这个药物的事，也听说过老太太重新长牙的事，但他如上面一样，以为管明是在为家中女性研发延长寿命、重返青春的药物。

但一听到管明这么说，大佬立马明白其中的危险，哪怕他本身对这方面没任何了解。

思量半天，大佬决定给上面打电话，即刻进京汇报事情同时让帝都那边准备好相应的科学家进行讨论。

瞥了一眼站着的管明，巨头招呼了一下让他落座，随后也不避讳管明，直接走到办公桌那边打电话。

有绳电话虽然古老，但胜在保密性较高，同时也比较郑重。

虽然没有偷听的想法，但大佬的声音并不小，说了三分钟，大佬就确定好行程，而这边管明也听到自己即将进京和科学家切磋一下。

“半个小时候后坐你的……嗨，我去找个飞机，半个小时后咱们一起去帝都。”忽然想起管明家俩私人飞机都不在沪市，大佬也忍不住摇头。

老头的那个私人飞机上午飞东北了，听下面人说应该是回去看老家亲戚。

小孩的那个私人飞机还没飞回来，根据推断，可能最快要明天上午。

“好的，不过……我能带上我的家老二？她虽然年纪小，但难得碰到这种机会，我想带她去见见世面，以后的话，我希望他能在生物化学上有所建树。”管明迟疑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和业内大拿讨论哦，特么的，就老子这点墨水，分分钟就被榨干啊！

1122 卖价

虽然不是私人飞机而导致一些硬件待遇降低，但无论是飞机上的午餐，还是下飞机后享受的专车驶出机场并且直达中南海的待遇，都在体现着国家对管明的重视，当然了，其中也有可能是因为沪市大佬也同行。

可能是想体现出人性化吧，到达中南海的第二站就是管明在这边的居住地点，那个相对熟悉的小别墅。

第一站是把沪市大佬送到某小楼门口。

“管先生，预计45分钟之后将会开会，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半个小时候我再来叫你？”一个服务人员手拖着行李，侧身对管明说道。

“可以，那麻烦你了。”对方没有任何打电话的行为，所以管明笃定对方一定是人脑芯片使用者。

进入别墅后，牛仔背带短裤的管蒙雨直接葛优瘫地坐在沙发上，带着满满的怨念说：“我在家远程告诉你不就好了，非要我来，有意思吗？”

“那能一样么，再说了，你小姐姐马上就回来了，要不是我，你小姐姐一定能喂死你。”管明倒了两杯水回来，悠哉地说着。

把管蒙雨叫过来主要是想让她配合自己唱双簧，无论是解释还是回答专家的意见，届时管蒙雨都可以用电子眼镜即时告诉管明，而管明要做的是照本宣科。

至于说为什么要她本人亲自过来而不是相隔两地，主要是管明是怕这小不点坑自己。

要是回家打孩子的话，家里人能齐齐地站在管明对面。

只骂不打的话，管明又顺不下那口气。

所以琢磨了一下还是把她叫过来比较好，虽然她也有可能故意坑自己，但在帝都的话，在这个只有父女俩的别墅里，管明当不了鬼父，但他能当狼爸。

“别说得那么吓人，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再说了，不是有弟弟么，小姐姐看上去更喜欢喂弟弟。”话虽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管蒙雨心中总有点酸酸的感觉。

管明：……

你说得好有道理啊，我完全没办法反驳！

“先不说这些了，前天我问你的那个事，现在弄明白了吗？”管明揉了揉脸，问道。

“人体的奥秘是无穷的，目前我没办法判断全部优化进化的原因，出现这种状况的可能性有很多，最有可能的是这些优化表现是基因中最容易表现出来的，类似显性基因；其次可能是目前的自然环境倒推这些基因的表现，如同恐龙时代的大蜻蜓；最后的话，可能是人类自身思想去影响身体进化，比如说掉牙的老奶奶在心里念叨有牙真好之类的，毕竟同样计量的药物，哪怕是同年龄段的人牙齿生长速度也是不同的，不过这里面也有个人体质差距。”

双手抱肩，管蒙雨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期实验人数总计100人，无论外在还是可观察的内在变化，这些人目前都是向着有益方面变化。

管蒙雨没办法定向控制干细胞复制，同样她也没有理论去证明变化方向为何都是有益的，这有点像吃糖牙疼。

低血糖吃糖是有益的，勤刷牙牙齿就没问题，不刷牙牙长窟窿，大家明白前因后果，自然就有自主判断。

但问题是现在这个药物目前能看到的表象是有益的，但内部隐含着的弊端也相对明确，但如何解决或者是衡量中间的度，这就没办法了，起码目前管蒙雨也没搞懂。

“二期实验继续用志愿者？我觉得有点玄乎。”看了眼实验，管明原本信誓旦旦的态度变得犹豫了些。

心里想着希望这药物赶紧实测完，然后喂穆晓晓。

但心里又怕这实验出事，真要是弄出个绿巨人什么的，估计就算是现在的管明，也免不了被敲打。

“争取吧，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早就看穿管明为人的管蒙雨对他此刻的态度变化，完全没有一丝意外。

所谓的二期1000人只不过是‘卖价’而已，在管明和管蒙雨心中，20以下和35-50之间的志愿者都可以去掉，至于底线的话，也就是管妈、穆晓晓前后5岁总计20岁的年龄段而已，而且每一岁人数也可以从20人降低到4人。

“行吧，拿好你的东西，该走人了。”把水喝完，管明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