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真在没有容颜衰老之前,她的美艳是绝对不会输于这个阿离的,但是吴真真和阿离不同,阿离是一种脱俗的美丽,让人看了,觉得这个女人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其实她也确实很少食烟火。
所以我知道了,吸引何劲夫的,不是阿离的美貌,而是她的独特气质。不谙世事,纯净的像一片净土一样。
“我努力也不见得可以,太艰难了。”阿离喃喃说道,就不再朝我们看了,她又朝四周好奇的看去。
我们一起游到了我和刘衡阳放包的位置,把包拿回来了之后,就又朝着何劲夫来的那边去了,在一番艰难险阻爬了上去之后,我们都差不多精疲力竭了。刘衡阳从包里又掏出了手电,向远处照去,“我包里有两个手电,我们大概可以撑到出去。只是食物原本只够两个人的,现在多了一个阿离,只怕要省着点吃了。”
阿离立刻摇头说道,“我不想吃东西。”
刘衡阳笑道,“要走好几天才能出去呢,你不吃?”
阿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我吃一点点就够了。”
“没事,不会饿着你的,我们走吧。”何劲夫对着阿离笑了笑说道。
我心里又紧紧的抽了下,就跟着刘衡阳的步伐向前走去。
“不知道苏蕊有没有回到营地。”刘衡阳突然说道。
我这才想起,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苏蕊还有丁克了,还有神秘失踪了的王浩然。现在就剩我们这几个。还多来了一个阿离。
“没事的,丁克不会动苏蕊的。”何劲夫说道,“宝藏我们已经找到了,只是灵药却又成了泡沫,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晓星,对不起。”
我猛地抬头看了看何劲夫的脸色,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还是单独对我说的,我讪笑了一下,“怎么这样说,没找到就算了,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何劲夫走到我身边,用自己的胳膊拥住了我的肩膀,“你这段时间辛苦到了。”
他的行为表现的很亲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陌生感和距离感,那个词,貌合神离,就是说我们现在这个状态的。
我们一直向外走着,在这里面虽然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但是我看了手表,我们一共走了四天才出来的,回到地面上的时候,是正中午时,我们的食物已经耗光了,只剩一点点水了,除了何劲夫,我,阿离,甚至是刘衡阳,都已经瘫倒在地。
何劲夫扶着我,对我说道,“晓星,这样好不好,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拿水还有食物进来,我来回很快的,但是你们没有食物的话,再往回走,这样的天气,很危险的。”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刘衡阳却说道,“不碍事,我们可以坚持走出去的,你这样来回,就算再快,回来也该快晚上了,到时候又有狂风,又有蛇群出没,实在是太难出去了。我们几个坚持一下,反正你有大致的地图,我们再慢,晚上也能出去。”
何劲夫无奈的看了看我,“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我不想再和他分开了,上次那样的分开,经历那么多濒死的情况,我真的不要和他分开了。
何劲夫也就勉强的笑了笑,“那我们就这样走吧,你们都得再坚持一段时间,很快出去了就有食物了。”
我们又精疲力竭的在何劲夫的带领下,往外走去。
但是很快的,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并不是怕我和刘衡阳走不出去,他是在担心瘦弱的阿离。
我一直在揣测何劲夫的各种行为和语言,却忘了观察阿离了。
阿离走出来之后,看到天空和满眼的石头和黄沙的时候,眼神里全部都是苍茫和无知。她似乎被这样的情景镇住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太过疲惫和饥渴,她出来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反而还没有到达温泉的时候表现的兴奋。
我们一路向前走着,我一开始是想着,反正也就是再坚持半天,可是,越走就越觉得不对劲了,感觉全身都疲软起来,两只脚简直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还有身边刘衡阳和阿离那重重的喘息声,一切都在提示着,我们已经不行了,这段路就是在四天的行程之后,压死我们的最后一根羽毛。我们都到了身体的极限了。
还在这样想着,我就觉得眼前的阳光全部都换散开来,好像刺进了眼睛里一样,一阵晕眩,就倒在了地上,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还能看到天空中七色的光----那是阳光被撕裂了色彩,没有想到这么美,就像彩虹一样。
我很快的就被那道光刺得闭上了眼睛。
就此失去了知觉。
176 莫名其妙 12000推荐加更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魔鬼城外的营地里了。我躺在一个柔软的睡袋里,何劲夫就像前几天,我照顾王浩然一样,也是端着一杯已经热好的八宝粥,一见我醒过来,一双眼睛就笑的像两瓣月牙一样,“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我们怎么回来的?他们……”
“我们在路上遇到丁克和苏蕊了,他们带着食物和水,刘衡阳和阿离都吃了,休息了一下,就恢复了体力,你可是我背回来的。”何劲夫笑着说道,“怎么这么多天吃的这么少了,反而身子变沉了?”
“苏蕊和丁克?怎么样了?他们发生了什么后来?”
“没有发生什么,丁克那晚带着苏蕊和我们分开了,他们身上什么都没,后来在魔鬼城里迷路了。后来他们就出来了,发现我们也不在营地里,他们俩就带上食物和水找了我们几天,也没有找到,就在今天,你们三个都快不行了,他们正好碰上了我们。这不,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晓星,你们可叫我们好找!”我突然听见了苏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一抬头,她就已经钻了个头进来,看到何劲夫正在给我喂粥吃,就笑了起来,“老何真是二十四孝好男人啊!”
她这话一说出来,我一口粥差点喷出来,老何……这个称呼也就她想得出来了。
何劲夫也一时愣住了,半天才笑了起来,“我没……那么老吧……”
“你怎么不老了,一百多了!标准的老牛吃嫩草,老夫少妻,一枝梨花压海棠简直是!”苏蕊尽管打趣着,我和何劲夫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那个妹子长得真不错,我听衡阳说,她也是个‘老不死’?”
我看了看苏蕊,知道她说的是阿离,就微微笑了笑,不再说话。
“她跟吴真真一样,吃了慈禧的不老药,但是她们吃的是后来的一批,越到后来,炼制的药可能就越来越成熟了,所以,她们俩没有吴真真那种后遗症。”
“啊?真的有这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