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附庸风雅的人,不可能这么俗气的只带着这些金子来陪葬的!绝对是哪里出错了!”
我看着金子,这些金子如果折合成人民币,绝对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也许何劲夫手上的那张藏宝图里面的财富也就这么多吧,甚至有可能还没有这么多,因为这四十九箱黄金实在是太夸张了。
“醇亲王不是在光绪登基后根本不理朝政么,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陪葬?”我不解的问道。
“或许他贪了很多钱,跟乾隆爷间的和珅似的,我们不知道罢了,也有可能……这些黄金根本不是他的,只是借着他的墓藏了起来罢了。而且这个墓似乎还是不是他的真实墓。”何劲夫的眉头拧了起来。
“还不是真的?那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笔的陪葬品?”
“这里这个墓肯定不是没人知道的,你们看,这个地方,虽然已经在郊区了,但是并不是不可以开发的,但是这里却只是种了一片树林子,很有可能这里是被人看护起来了。”刘衡阳说道。
“咦,你们看这个箱子,好奇怪。”苏蕊突然指着一个箱子说道,“这个箱子好像是砌在地上的。”
何劲夫连忙走了过去,对着箱身敲了敲,脸上露出惊喜,“这个箱子是石头的!我刚才只是掀开木头盖子,没想到箱子竟然是石头的!”
他立刻把箱子里的元宝都拿了出来,黄橙橙的摆了一地,便发现了箱子底部的一个按钮。他将那个按钮按了一下之后,那个箱子竟然向两边分开了,露出一个很开阔的台阶入口。
何劲夫和刘衡阳举着手电率先向下走去,我和苏蕊也紧跟着下去了。这里面却渐渐的温暖起来了,越往下走,下面越是热烘烘的。
“这里面肯定有温泉。”刘衡阳低声说道。
怪不得这里面越来越暖和,一点也不像刚才在那个汉白玉甬道那里那样冷了。
“这里是风水宝地,后面依山,下面是暖水,上面还有河,应了中国遇水则发的老古话。在这下面存放棺椁,实在是个好地方,他们也是别有匠心,上面用这么多金银财宝混淆视听,在这下面存放尸体,为了防止被盗。”刘衡阳接着说道。
136 神秘女尸
“你的意思是……尸体比上面的那些金子还要重要?”苏蕊立刻问道。
“要不然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啊!”苏蕊还没来得及应刘衡阳的话,就已经发出了尖叫声。
我们都立刻转向了她,她走在靠右的最拐角。现在却发现她被一个人形的铜制钳器紧紧的钳住了。
“别动!越动越紧。”何劲夫吃惊的喊道。
那个钳器上充满了齿轮,根根都嵌入苏蕊的衣服里,因为我们下来穿的衣服挺多,所以她暂时还没有受伤,可是如果这些齿轮嵌入肉里,那可就麻烦了,那样会把人活活痛死的。
“赶紧找,肯定在这边上就有活动的机关。”刘衡阳见苏蕊被束缚住了,立刻开始着急了。也变得急躁起来。
“你们别动,我来找。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机关。”何劲夫连忙按住了我,叫我不要动。
刘衡阳也立刻反应过来,对我看了一眼,说道,“晓星暂时别动,苏蕊你也别动,你别着急,很快就会出来的。”
苏蕊点了点头,但是我却发现她身上的钳器变得越来越紧了。而苏蕊的脸上,也渐渐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怎么办,劲夫,苏蕊这边不行了!”我站在苏蕊身边,对何劲夫说道。
“你先陪她,我们马上就能找到。”何劲夫没有抬头看我,而是举着手电到处找了起来,最后在一个台阶的侧面,才看到一个突出的石扭,用脚一脚踢了进去,苏蕊身上的钳器也就放开了。
我一把把苏蕊拉了回来,“你受伤了没有?”
苏蕊颤抖着身子,半天才说道,“没有,我们快下去吧。”
我也是惊魂未定,在这个神秘的墓道里,只得和苏蕊紧紧的握住了手,把她当成了最亲密的朋友。
何劲夫这次已经长了教训,一个人在前面带路,十分仔细的走了起来,“这里看来设置了很多机关,不过由于年代久远,除了一些石器和铜器类的机关还在,其他的铁质机关,大概也读不再灵验了。但是这仅剩的一点机关,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够呛,只要中了其中一个,只怕就是万劫不复了。
就像刚才那个钳器,虽说机关的开关就在台阶边上,但是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被那个东西钳住了,在情急之下,再一再挣扎,又不知道开关在哪里,很快就会被渐渐收紧的钳器钳死的。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扑腾的入水声。
“注意点,下面是水!”何劲夫回头对我们说道,他的两条腿已经在水里面了。
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下面竟然是这样泡在水里的,所以都没有准备长胶鞋,也就只好硬着头皮都跟了下去。
走到这里,台阶已经没了,而且那砌的严丝合缝的汉白玉石壁也没有了。一股潮湿扑面而来。
“谁,竟然把棺椁放在水里?”我不解的问道。
“真是外行。风水风水,有风有水才是好风水,水就不用解释了,所谓风,就是要由山脉形成回流,才会有风,所以我们现在的陵园一般都建在半山腰,但是在古代,那些大户人家的人死了,一个人的墓,就比我们现在的好几个陵园还要大了。你看陕西的秦始皇陵,还有北京的明十三陵就知道了,包括这个醇亲王的假墓,都是规模不小的。”刘衡阳头头是道的说道。
我奇怪的问道,“刘衡阳,你到底是干嘛的?”
苏蕊一惊从刚才被钳住的惊险中缓过来了,便笑着替刘衡阳回答了我,“你还不知道吧?他师父生前,可是一代大师,风水上的造诣是可以让无数的风水先生来仰慕的,而刘衡阳是他的关门弟子,估计本事都让他学去了。”
我听了就笑了起来,“我竟然忘了这茬,只记得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他那个拖把拖地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让这下面紧张的气氛变得稍微轻松了一点。
“嘘,”何劲夫突然发出了声音,“前面似乎有什么声音。
何劲夫的耳朵比我们都要灵很多,所以他能听到远处的极其细微的声音,我们都停了下来,要不然,走在水里,本来就会带起来很大的水声,就更听不见了。
可是这一静下来听到的声音,却叫我们都毛骨悚然起来。远处竟然悠悠的传来女人的悠悠的哭声,似乎还夹杂着低低的轻语,在诉说着什么,就像京剧那种念白的调调,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我一下子就贴到了何劲夫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