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也就是将自己的道与更高境界的道相契合。
比如鬼道中人,虽然难达到天人境,但如果像秦傲这
般能够亲身上阵搏杀,体悟到武家的心境,则会稍稍容易一些。
还有一条捷径就是,直接修炼所在境界强势一方的功法。
但这样一来,难免舍本逐末,在下一次突破时,埋下足以身死道消的巨大隐患。
可现在当务之急是,面对一个迈入不争境的鬼道苏还真,秦枫如何能够再活着离开梦域。
“不行,我必须要出手!”
可是梦小楼的脚步刚动,却是被人从身后死死扯住了衣袖。
红裙女子刚要怒目而视,身后站着的却是白衣背剑的一名熟悉女子。
林芷妍。
梦小楼错愕:“芷妍,你……”
林芷妍拉住梦小楼,坚毅说道:“姨母,秦枫说了,让你不要插手!”
梦小楼愕然:“他疯了吗?他会死在苏还真手里的!”-->>(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两千两百八十节:恐怖如斯不争境!
并非是进入小天人境之后的剑气,而是真正的一柄青玉质地的长剑骤然露出峥嵘,猛然朝苏还真的后心刺来!
青玉剑在碰触苏还真身后的黑莲时,剑过之处,黑莲竟化为青莲,青莲旋即消散开来。
这就是秦枫对付苏还真的后手,上古通天七古器,天帝青玉剑!
秦枫从梦小楼处了解过,天帝曾有一株并蒂双生莲,一蒂为红莲,一蒂为青莲。
传说与天魔相斗时坠落下位世界,化为两名绝世女子,红莲化为梦小楼,青莲化为洛神。
而且在地仙界时,秦枫与林渊的剑气分身相斗,林渊对于天帝青玉剑也十分地忌惮。
所以,秦枫在看到黑水紫金莲的时候,就已有了能否用天帝青玉剑来克制苏还真的念头。
现在的情况来看,秦枫也确实赌对了。
黑莲遮天,青玉长剑刺破天际。
看似秦枫在往禁城最中央慌不择路的逃命,实则是以神文“天地心”隐匿天帝青玉剑的踪迹,趁乱御空飞出。
直到苏还真对秦枫真正起了杀心,全力出手的时刻,才终于图穷匕见。
秦枫并未到小天人境,所以就没有剑光,也没有剑气。
但绝没有什么利器能够比起一柄属于通天古器范畴的利刃直刺过来,更加具有威胁了。
不是剑光,胜似剑光。
突兀一剑,如神来一笔。
可是这一剑,却仅仅只是惊鸿一瞥。
苏还真蓦然抬手,紫金黑水莲在他手中如短矛,骤然向后一抵。
金铁交鸣,紫金黑水莲竟是没有如其他黑莲一样被净化消散,而是紫金黑水莲如岩浆熔化,滚滚黑气最终化为一株更大的黑莲,瞬间向内一包。
秦枫只觉得元神之上一道灵魂层面的刺痛。
青玉剑与秦枫的联系,竟是被黑莲瞬间绞断!
就在苏还真的嘴角露出得意冷笑的瞬间……
“轰隆”巨响之中,自苏还真脚下,一道长桥如长空挂虹,直朝他胸口撞去。
通天七古器,彼岸桥!
苏还真竟是依旧没有感到多惊吓,他身影骤然向上迈出一步,一步如站上天梯,瞬间拔高,立于彼岸桥之上。
下一秒,他身如千斤坠地,右脚先下,
脚步落下,“嘭”地一脚狠狠踩在了彼岸桥的桥面之上!
当年护着秦枫从散仙界飞升至地仙界的上古仙器,竟是在苏还真一脚踩住,几乎踩回到地面之中。
彼岸桥先是向下一坠,竟是如有灵性,还在挣扎向上。
旋即,“嘭”地一声,苏还真悬停的左脚再落,疾步狠狠一顿。
玉石桥面之上,竟是隐隐传来崩裂之声,彼岸桥径直朝下栽落,狠狠砸回到了地面之上。
秦枫瞬间感受到了元神之中,又是一道刺痛,他嘴唇瞬间咬破出血,眼神却依旧盯住面前的苏还真。
不可一世的不争境大能,苏还真。
苏还真冷笑,看向秦枫道:“两件通天古器,哼,不错啊!还有吗?”
话音未落。
“嗡”地一声巨响,有一物从天而降,罡风竟是瞬间封锁住苏还真周围千尺范围一并封锁镇压。
苏还真如站在独立于天仙界的异世之中,吞天巨龙,魁梧巨灵,恢弘星舰齐出,道道光华从他头顶宝刹喷吐而出。
并非虚幻,更不是什么障眼法,而是真实的存在。
拳拳可到肉,刀刀可见血。-->>(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两百八十一节:谁说我小说家无浩然气!
听到这些话,半跪在地上的秦枫蓦地咬住牙齿,他双手十指如钩,深深陷入地面。
元老会区域的地面,都是名贵的玉石地面。
雪白与鲜血,在他的脚下,彼此交织,汇聚成妖异的颜色。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那个站在乾坤塔前,脚踩彼岸桥,手握天帝青玉剑,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在笑。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苏还真面色微冷,在确认秦枫只是在虚张声势之后,他纵声大笑:“你难道还会有什么后手?也好,把你的底蕴一件一件地抛出来,让我看一看,省的等你死了之后,再去尸体上找惊喜了。”
他嘴角微微翘起:“当真要这样都便宜了我这个仇敌吗?”
苏还真嘲讽说道:“天帝剑,彼岸桥,乾坤塔,三件极道神兵,你若是直接一声不吭,直接自爆了的话,我也拿你没辙,可能还会很生气,甚至觉得杀了你,也没有那么高兴了!”
他冷笑道:“现在你给我送了这么三份大礼,真的是让我如何还礼才好?”
秦枫看向面前嚣张跋扈,极尽挖苦的苏还真,他只是冷冷说了五个字。
他说的是,“你得有命还!”
下一秒,原本已经元神处在崩溃边缘的男子,霎那之间,原本萎靡如风中之烛的气势,竟是逆势上扬,节节攀升。
在他身后,有紫气——浩然!
……
荒星,一线城。
陋巷之中的四合院里。
一名身穿粗布长衫的中年男子,正在那唯一的水井旁边艰难地用桔槔打水。
别看这说书人在茶馆里说起故事来气壮山河,却是个标标准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虽说荒星的地下水位不高,打水是个吃力活。
莫说是要是出去打猎讨生活的猎人,就是乡下种田的老农,不过是打水的活计,轻轻松松的,这说书人却是憋得脸上通红,就差咬牙切齿了。
眼看着,一桶水就要打上来,忽地听到里屋一个少年声音大喊了起来:“爹,爹,你快来看啊,大事不好了!”
说书人被这一喊,原本好不容易聚在手里的劲儿顿时一散。
“哗啦”一声,水桶翻了,又掉回了井里。
这说书人真是又气又恼,少有地朝着屋里吼道:“臭小子,是家里着火了,还是屋里漏雨了?犯得着这么喊吗?害得你爹这桶水又洒了!”
他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