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您搞了这最佳员工的制度,我们才理解了您的话!”
“但是光有胡萝卜不行啊!咱们手里得有大棒啊!”
燕掌柜笑着做了一个抓着大棒挥舞的姿势,在这一刻奸商本质暴露无疑。
“我们仨商量了一下,每个月,工作最好的给最佳员工奖励……”
“最不努力的直接辞退!哪怕是不如其他人努力,也是一样!”
燕掌柜一说,秦枫立刻就笑了。
这三个家伙得到了自己的启,等于是把后世的“考勤激励”和“末位淘汰”两个公司管理的王牌制度都给搬过来……
用这两套制度不要说去管一个小酒楼,细化一下,管连锁酒店都不成问题!
这时,燕掌柜又压低声音,幸灾乐祸道。
“还有,二东家,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秦枫听得燕掌柜的语气,忍着笑问道:“你这么开心,难道是风月楼出事了?”
燕掌柜的嘴咧得如同一只开了口的破鞋。
“那帮老油子厨师去了风月楼,把在我们这的坏毛病全带过去了……”
“做菜偷工减料,买菜买便宜的,不新鲜的吃回扣……”
“就这四五天,风月楼已经有三四人吃得闹肚子了!”
燕掌柜笑着一拍手道:“所以啊,坊间现在都说,要中规中矩谈点生意事情,还是得到我们知北楼!”
“我们仨还商量,等生意稳定一点,就把菜价加一些,把大家的薪水,再提一些起来!”
秦枫听得燕掌柜说得开心,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如此一来,刘家想从打垮知北楼入手,打击秦枫和梦小楼的计划基本就破产了!
再加上今天武帝遴选,有惊无险,安排的五名死士都没有伤到秦岚等人……
那么还有一道封锁,就是刘家对荒古苑的蛮兽材料禁售了!
不过,这件事是最好解决的!
“就这几天我来约一约杨洋,让他带一只荒古苑自己的蛮兽狩猎队出来!”
前几天秦枫一直在琢磨帮秦岚炼剑的事情,这茬事都搁下来好久了!
燕掌柜汇报完工作,热腾腾的饭菜也上桌了。
显然陈小炊知道这次是秦枫宴请姜雨柔,上的都是些口碑极好,味道上佳的菜肴。
席间,姜雨柔吃了一口菜,却是放下筷子,言笑道。
“秦枫,我刚才听得他们说你管理酒楼的一套实在精妙!”
“你是如何想到的?”
秦枫自是不会说这些管理方法都来自后世,于是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我读的书不多,但儒家的书中,常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我认为,这里的小人并非是奸佞之徒,而指的是市井世俗之人!”
“只要牢牢抓住这一个利字,以利益驱动,或增给利益,或削去利益,就能治好市井之人!”
秦枫说到这里,淡淡一笑,自谦道:“不过我对儒道的理解,都是三脚猫的功夫,雨柔见笑了!”
姜雨柔听得秦枫的话,只觉得微微一惊。
秦枫说的话简单至极,引用的儒家经典,也是稀松平常,大家耳熟能详的话……
为什么他会有这么新的见解?
又何以从中阐出如此深奥的道理来?
尤其是他居然还可以用这道理来实践操作?
用儒家经典中悟出来的道理,把这间酒楼治理得蒸蒸日上 ?
霎那之间,姜雨柔竟有了一种错觉!
跟她说话的不是秦枫,而是她的恩师,末代儒君之徒邹圣!
大道至简,一语中的!
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秦枫在儒道之途,有着非比寻常的悟性!
倘若不是稷下学宫传来消息,说新圣贤在楚国,她简直要让学宫去查一查秦枫的身份了!
但是姜雨柔一下子就想到了秦枫的武脉……
拥有真武圣脉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是儒道的儒圣呢?
更让姜雨柔隐隐有些担心的是……
文曲星照以后,儒家已经秘密地重获了力量,稷下学宫中向武道复仇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
倘若有一日儒道对武道开战,她与秦枫,一个是稷下学宫邹圣之徒,一个则拥有武帝的武脉……
那时那刻,又该如何自处?
秦枫见姜雨柔微微蹩着秀眉,知道她在挂心儒道未来的前途。
他顺手为姜雨柔温了一杯淡酒,递给她说道:“未来的事情,让未来去决定吧!”
“如果想要改变历史的车轮,肯定不能去做螳臂当车的螳螂……”
秦枫说到这里,把酒递到姜雨柔的掌心里笑道。
“你得去做那个赶车的人!”
姜雨柔听得秦枫这句话,“噗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这一笑百媚顿生,也将姜雨柔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远远的有喧闹之声传来……
还夹杂着马蹄有节奏的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
秦枫朝着门外看去,只见整个街市都是去看热闹的人……
似乎有什么大人物的车架来了!
第二百一十九节燕国来人
不多时,那人的马队车架已来到了贸易区内!
在前开路的是十名骑在角马上的持枪,白盔白甲,银枪如雪,散出淡淡的光芒。
这些骑士每一个都是全副铠甲,身下坐骑纯白没有一丝杂毛,人马一体,一看就是经年厮杀的老兵精锐!
而且这些精锐,任一个都有地武境的修为,杀气外放。
虽然比不上天武者的威压,但从人身边经过时也足以让人感觉到一股森然的寒意。
秦枫暗暗心惊。
“这还只是在前开路的侍卫,来的是什么人?”
这时知北楼里的其他客人纷纷议论道。
“来的难道是哪个世家的家主?”
“可是谁家的世家有这么大的排场?”
“这也太高调了一点吧?”
谁知看到这样的场景,姜雨柔不假思索道。
“白盔白甲,燕装尚白!”
“十骑并架开路,配的又都是见过血的地武精锐!”
姜雨柔毕竟是齐国王室的公主,熟知诸侯的礼仪,当即就判断道。
“来的是燕国的王室!”
“至少是一位王子,甚至可能是燕国的太子!”
果然,说话之间,十名银甲骑士身后一名银甲武士策马而来。
他三十岁上下,骑着一匹神骏的白色角马。
其他的角马头顶都是笔直的尖角,唯独这匹角马是弯曲如刺刀一般。
这代表它的血统非常纯正,是一匹纯血角马,无论力量还是度,都比寻常角马厉害得多!
甚至还更通人性!
再见那坐在纯血角马上的银甲武者,面容英俊之中带着一丝风沙磨砺出来的硬朗,垂青丝,夹着几绺白。
腰间佩着一柄三尺的修长战刀,刀鞘上镶着六枚宝石,想来是一件六星的灵兵!
虽然是这一副战场上的装束,但他内衬的衣袍却有着镂空金丝的领子……
领口还旁边还别了一副薄薄的单边镜片,用金丝线拴着,仿若是精美的装饰品一般。
这是中土贵族们这些年才时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