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封的实力,都不能御空飞行,确实是太不方便了一些。
而且秦枫也有一些担心,以他散仙境四重的神念,可能无法操纵这寒冰门的大阵。
若是真到了危急关头,突然出了差错,那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却说秦枫回到中土世界后,见到秦道直,发现这小子在张忆水的管教下,竟是服服帖帖。
说好听点叫从善如流,说通俗点,那就是个怕老婆的扒耳朵了。
要不是秦枫确信张家肯定对秦枫没有二心,绝对要提防大泽神朝里出一个武则天了。
不过在张忆水的督促管教之下,秦枫这次回来也发现秦道直比原来靠谱多了。
至少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总算是有了中土大帝的模样了。
至于他身边那群溜须拍马的佞臣,也被张忆水和龙梦宇这些反抗军起家的将领剪除的一干二净。
甚至矫枉过正,朝上朝下都已直接骂道帝,顶撞道帝提意见为风尚。
因为骂道帝不但无罪,一旦劝言被采纳,还会视情况给予奖赏,金银珠宝自不必说,就连天材地宝和灵兵灵宝更是比比皆是。
这下好了,大泽神朝之内全民骂大帝,蔚然成风,偏偏秦道直还不能厌烦,还得做出一副虚心接受,虚怀若谷的模样。
合理的建议还得照做,要不然的话,听了不做,又多了一条被臣民骂的理由了。
发火,那不存在的……
一方面,张忆水这个枕头旁边的督察御史严防秦道直的打击报复行为。
另一个方面,在见识了父亲秦枫纵横捭阖的风采之后,秦道直在心中也是十分想变成大帝秦枫这样英明的君主。
至于道帝之前怎么写啊?考什么呢?就考儒家吗?还是儒、道、法三家?”
秦道直说的也有道理。
大泽神朝的大泽圣院主教秦枫的经世致用之说,即儒道为体,百家为用。
大易圣朝则是儒、道并举,一起考察。
大秦帝国则专注于法家,兼考儒家。
要是只考儒道,对于另外两个势力,等于是无形中设计了门槛。
秦枫摇了摇头说道:“不仅仅考儒道,只要是对当世有利的学说,百家争鸣亦可!”
听得秦枫的话,张忆水只觉得眼前一亮,忽地说道:“大帝此举当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我研习儒、道两家典籍时,亦觉得百家之说,有可取之处……”
“若是能起用墨家,兵家,名家等百家饱学之士,必可以将中土治理得更好才是。”
秦道直也有些激动道:“我们这就去着手准备,一个月之内肯定就可以张榜开考!”
秦枫却是摇了摇头:“一个月再考太迟了!”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中土,二十一天之内,必须考完!”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节:被奸细踏破了门槛
秦道直和张忆水皆是一惊道:“二十一天,怎么可能考完?”
秦枫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只消考上一场试即可。”
“不需要从乡试开始,层层选拔了……”
“采用势力和学院推荐与学生自荐相结合的形式。”
听得秦枫都话,秦道直不禁一拍大腿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根本不需要层层选拔考试了啊,直接让所有想考得人到大泽圣院来不就好了吗?”
“路远又闭塞的,我们可以派空行楼船去接,这样十五天,二十天时间的话,考生们差不多也到齐了,再花一天阅卷不就得了!”
秦道直正自鸣得意,冷不丁“嗷”地一声尖叫起来,却见张忆水在桌子下面狠狠掐来他的大腿一下,低声道:“全中土的考生得有多少万?你要大帝一天看完?”
“你自己阅卷试试看?一天看一百封卷子,怕是你就要疯了!”
听得张忆水的话,秦枫却是笑了笑说道:“有中土人族天道辅助我,一天阅完所有考卷并不难……”
“那我需要再多留出一天时间,安排殿试。”
秦道直不禁问道:“殿试是什么?当庭问答吗?”
秦枫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诸圣殿堂,前十名进诸圣殿堂去考试!”
这一下连张忆水都惊住了:“前十名直接进诸圣殿堂试炼?”
“这难度会不会太……太难了?”
秦枫笑了笑说道:“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不如今呢?”
“在龙门关前,你不是也险些击败了我吗?”
张忆水听得秦枫提及龙门关旧事,知道他是抬举自己,也是脸上微微一红。
这哪里叫险些啊?
如果张忆水这样都叫“险些击败秦枫”的话,那这世间能“击败”秦枫的人未免也太多了。
秦枫笑了笑说道:“就这样安排下去吧……”
“不过要补上两个条件!”
“第一,考试地点不在大泽圣院,选在稷下学宫。”
秦枫笑道:“第二,每个报名的考生,需交一个银铢的报名费!”
考试地点放在稷下学宫倒还好理解,秦枫毕竟是怕大易圣朝的一众腐儒反弹,说大泽神朝网罗天下英才而用之,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这一人要交一个银铢的报名费,这是个什么鬼?
秦道直和张忆水皆是疑惑地看着秦枫。
一名考生一枚银铢,要这些钱干什么?
大泽神朝现在查抄了奸佞们的家产,也不缺这几千,几万枚的银铢啊?
别说是银铢了,金铢也不值钱啊?!
“老爹,你这是闹哪一出啊?”
秦道直困惑不解道:“难道你搞个考试,还打算盈利啊?”
秦枫笑道:“一枚银铢,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筹措起来还算简单……”
“若是不收取费用,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视这次考试如儿戏一般?”
“人人不管腹内有几斤几两的学问,都来考上一考,反正又没有成本,万一被我,被天道看中了呢?”
“这不就变成无本万利的买卖了?”
听得秦枫的话,张忆水忽地就反应了过来,眉眼弯弯,笑着说道:“我明白大帝的意思了,这是不是就是扁神医所说的,‘但凡施恩于人,必要取偿,非图其利,乃望其念恩’的道理?”
秦枫听得张忆水提起“扁神医”,眼神一时黯然。
从秦傲留在寒冰门的宝珠来看,众人在散仙界的发展不但不是顺风顺水,可能还遭遇了极大的危机。
如今扁素心也是生死未卜,如何能不叫他担心?
秦道直哪里知道秦枫忧心忡忡的原因,激动地拍着大腿附和自己老婆道:“对对对,就是收了他们的钱,他们反而对你感恩戴德……”
“不收他们的钱,他们反而觉得很廉价,老爹收一个银铢还收少了啊!”
秦枫回过神来,已是嗤笑道:“你这厮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一枚银铢,足够百姓吃一顿红烧肉了。”
“你老爹我当年在真武学院刚成为武者的时候,身上也只有十几个银铢而已,去吃一顿饭都差点要赊账……”
“你说的倒轻巧,一枚金铢作为考试费用,你叫贫寒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