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章(1 / 1)

武帝 一品带刀麻雀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8天前

时候,在座的六人同时背上一寒,禁不住向四下里看了看,确切密室里连一只偷听的苍蝇没有才长吁出一口气。

“爷爷,这话可是说不得啊。路修再不是从前了,五支全上也不是他个,求求您老别惹事啊,这话再不可说,路修肯定是不会死的,那个会咱只管去,就别说话了,说了哪方都不讨好,沉默是金,”

六人一齐点头。

“路修将来的成就,极为可能成为古国第一个武皇,这么个比天才还要天才的人物,族里就是杀谁也不会杀他的。他能让路家一跃成为第一大家族啊,到时候咱家人人沾光,每年和红利只能是翻跟头涨,你们想想,这么个人,族里会重责么?敢重责么!就是想责,咱们都得拼命拦着,长支二支之争本身对咱们就没有什么干涉,但是若是有个武皇掌路家,那对于我们小支却是惊天之喜。”

一人说得兴处,站起身来,在室内不住来回走动。众人也是点头称是。

“我觉得应该让家里的几个小辈,一早到族祠堂跪着,向祖宗请愿,宽放了路修的这一次无奈之举,他也是为了家族才不得不如此的。”

此言一出,半晌无人说话。

先一人说道:“我觉得可行,小辈们只说是同路修一向交好,为兄弟说情,又都是孩子,二支的人不会小气到连孩子一时的义气用事,也要记恨吧,换话说,就算他们记恨,也无关紧要了,说是他们的地位不变,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三个大长老只剩下一个,路逢笑一死,路凤一废,二支恐怕没有个几十年是无法恢复元气了……”

“有理,我看就这么办,攀上路修这条船,后面的路就顺了。就这么决定了。长者在会中一言不,则向着路修说话。小辈子们跪祠请愿,放过他们的大哥。”

同样的会议,在另外几支中不同步的开着,只有二支,已经打定主意,不去参会了。仇当报,可是日子还是要过的,你一面嚷嚷着非杀人家儿子不可,一面又得寄人篱下,求人家的恩施过活。两样都求,哪来的那样大的筹码啊!

第二天,就在送走了皇族卫队,送走了清江团的一千人,路家头等的大事,惩处路修的族内大会招开。

虽然有因,但小辈杀长辈,还是长了两辈的长者,必须是要有个说法的。

不然数十万人的大家族,何以服众呵。

路氏祠堂旁边就是路家从不轻启的戒律堂。今天进入戒律堂的人多。路逢春将是凡族内的长者都又请又拉,多半是拉的请了来。人多,对于这件事就越有利,因为各小支心里应该都有数的,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其实每人都想得很清楚,特别是在看到二支无一人应会的情况下,更是心照不宣。

会议直开了两个时辰,两个小时后有人打击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路逢春一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族中这么重大的事,是绝不应该有人敢打门的。但有人在打,还很重。

一人过去开了门,一看之下,没人。

人躺在地上,

全愣了,打门者竟然是躺着来的,一脸的苍白。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路从海。

够聪明,一个起不来的人,你能怎么罚他呢。

还不能站起的路从海求人抬他过来。也只有他能有胆量用手去打这扇门。他的身后,黑压压的跪了一地,一直排到大门口。全是清一色的小辈们,当先一人手里举着一张大纸,双手举过了头顶,上写着一行大字。

路修护族无罪,全族三代四代五代后人,一同求族中长老们判他无罪!

一张纸一直拖到了五米之外,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名字,应该是五位数的名字写满了,背面也是。

心领神会的开门人带着这张纸进来,交给了众长者。

门就又关上了。

外面上万的人,一动不动。

里面众人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

路开山的死,归于一种意外,因为路修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出手打自己的长辈,只能归于一时的失手。必竟那时候二支还没有正式反对长支,仇隙这种事不可能的。至于路凤路逢笑,三长老,几人纯是性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这种情况下,死伤也不是路修所能掌握的。

最后在家主一力坚持下,打了路修一百大棍,扔进后园的一间石室里,半年不许出来。

思过。

按在行刑石上,四个家丁一人提着一只长达两米的大棍子,凶神恶煞的举起来,落下。

“啪!”声音响亮。

一边的二女脸上一颤,冰儿当时眼泪就落下来了。

“你们轻点,打死他,我就跟你们玩命!”她张牙舞爪的叫嚣。

四人也不说话,专心致志的一下下打下去,抽击声在院子里响个不停。

监刑的家主一言不,冷冷的看着。本来用不着他监刑的,可是摆明了他不监,打等于没打,那还成什么体统了。他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屁股,从肿起到,破烂到模糊。

路修一声不吭,直到打完,连眉头也没皱过。经过差不多近十年的炼体,他的筋骨已经钢浇铁铸一般,但皮肤总是不扛打的,他又没运用一点武能相抗,这就使得他的境况看上去很是惨不忍睹。

一百棍子打守,秋凉下的父亲一头的汗水。点点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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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瞎子老八

二女如雨下荷花一样,泪流满面的扑上来,两人横抱着这个一百二十多斤的大男孩子,一齐跑向她们的小院。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

她们的身后跟着族里的几个护卫。他们不是保护他,是等他上好伤药就把他扔到后院里的石室去,开始为时半年的面壁思过。

院门处站着白月沙,她不敢到行刑处去看,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

抬到床上,三人一齐小心翼翼的给他屁股上的那层布揭开。下面的情景实在是触目惊心。

当娘的小声埋怨:“你又不是傻子,用一点武能出来,皮都不会破。”

路修叹息说道:“我不想父亲太为难了……”

取来一杯酒,猛然浇到路修的烂屁股上。

“嗷——”

路修杀猪一样的长嚎。眼泪都要下来了。

美珠纳闷问道:“大哥哥,那么打你你也不叫,现在给你治伤呢,你倒是想起来叫啦。”

“哼,”白月沙哼了声,“小畜生是看他妈在这儿呢……”

有妈在,儿子就不用再倔强,而开始撒娇了。

抹上最好的伤药,白月沙就眼看着儿子又被人架着奔了后院。

“唉,大了,也不省心。”她呆立半晌,去了另一处。

这间石屋也不知道设计之初是不是就为了让人疯的,小得要命不说,只有一扇门能够与外界生些联系,连一个起码的小窗子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