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的领了赏钱谢过,便随着老鸨退下了。
五名nv子都媚笑着,犹如huā间蝴蝶般穿chā过众人身边,纷纷入座。到了这种地方,哪还会讲什么斯文冷面,都上下其手大快朵颐,虽还不至于当众行事,可豆腐至少不会少吃。
唯独韩信坐在那有些尴尬,端起酒来猛喝几口掩饰尴尬,坐在韩信身边的那名nv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十分妖娆,见韩信长的英俊便心生喜欢,整个身子都腻在韩信身上的韩信浑身的不自在。手一会放桌上,一会放膝上,都不知道放哪合适。
奚达注意到韩信的拘谨,不想他太过于受到冷落,便笑着说道;“韩信,你还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韩信点了点头,笑容有些干,一旁的吴歇看了哈哈大笑,打趣道;“没事,这种地方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是不知道,当初老齐第一次跟我们来这种地方也是脸嫩的很,娘们亲一口就满脸绯红。你看看他现在这样子,多轻车熟路呀,每次他回肤施第一件事就是跑来这。”
众人大笑起来,看着齐姜。齐姜也不生气,笑骂道;“你这老流氓,还没说你带坏我呢,你倒好,揭起我的丑事来了。”又看着韩信笑道;“韩兄弟可能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我们要不给他换个清纯点的。”
韩信急忙摆手,谢绝了齐姜的一番‘好意’。一旁的范雍chā嘴道;“若论姑娘的紫sè嘛,肤施城里当初醉月楼最好楼想比就差了一点点。不过醉月楼的姑娘大多斯文文静,不如百huā楼的姑娘够味,我们是军人嘛,来这种地方也是图个开心,自然要找放的开的姑娘。文静秀气那是那些文官们喜欢的调调。”
吴歇啧啧道;“看不出来你这家伙平时冷着脸,说起nv人倒是在行的很呀,分析的也头头是道,原来是闷sāo型的壮男。难怪,上次你能一晚上连御六nv。”
范雍冲他翻了翻白眼:“滚,我明明是八nv,你以为都是你那种银枪蜡头呀。”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又是一阵说笑,倒也其乐融融。
忽然mén外一声巨响,接着又传来一阵喧哗声,还夹杂着几声老鸨的哀求声,喧杂声似乎朝这边走了过来。
吴歇眉头皱起,正想站起身唤来mén仆询问,却见木mén砰的一声被人飞踹开,十多人陆续走了进来,当先的正是右军三营的曲侯丁峰和邱石。
吴歇迎面站了起来,yīn沉着脸说道;“丁峰,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没看见我们大人在这里吗,想打架的话换个时候。”
丁峰看向奚达,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sè,显然早就知道奚达在这里。冷冷的看着众人,忽然对奚达笑道;“原来是奚大人,没想到大人也有兴趣来这种地方,真是失敬失敬。”
又眯着眼看向吴歇,“今天我们三营的兄弟们来百huā楼找乐子,那老鸨却说几个红牌被你们包了,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也想来打发我们。吴老二,识相点的话就分出一半的姑娘给我们,爷就大人不计xiǎo人过,放你一马。”
丁峰这句话说的嚣张至极,连奚达的脸也沉了下来。本来以为有他这个军侯在,三营的人碍着他的面子不敢却没想到丁峰他们完全是成心找事的心态。若是他们让出了一半姑娘,那五营的人从此在三营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范雍是典型的火爆脾气,平时没少和三营的人干架,一听丁峰的话便暴跳如雷,猛的冲上前便给他一拳,丁峰等人哪肯吃亏,呼啦啦各自抄起板凳桌子上前,房内顿时一片大
奚达开始的时候还碍着身份,不想去参合属下的打斗,坐在那却挨了不知谁飞来的臭鞋,顿时勃然大怒。他虽然为人处事低调谨慎,可不代表他没脾气,大怒之下挥起老拳就上前猛揍。韩信见老大也动手了,没办法只好跟着也上前,不过能躲就躲,出手也都极有分寸,并不是什么要害之处。
三营人多,足足有近二十人,可五营的几个都是军中主将,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武艺不凡,双方你来我往,倒也斗得旗鼓相当。所幸北军中打斗一般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绝对不动兵器,最多用些杀伤xìng比较xiǎo的桌凳之类。只要不见血,就不会真的结下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
范雍正和邱石打的jī烈,却被旁边一个xiǎo卒偷袭得手,脸上挨了几拳,眼圈顿时肿了起来。一抹眼睛,范雍暴怒道;“三营狗日的,我X你们老母。”
说完挥拳又要上前,却听见mén外有一人道;“五营的好威风呀,竟然想欺压在我三营之上。”
一听到这男子的话,奚达四人便不约而同的止住了手,愣在那里。三营的人也不继续动手,而是站那面lù得意。
韩信诧异的看着缓缓走进的那名年轻男子,见他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面sè乖张,满脸的桀骜不驯。目光扫过诸人,却最终落在韩信身上,眼中却闪过一丝怒sè。虽然很快就移开了目光,韩信却还是感觉到了此人对他的敌意,不由心生疑huò:他来上郡才短短的二天,也没有得罪过别人。
待xiǎo声的问了身旁的齐姜才知道,此人是三营的军侯王泾。除了三营的军侯外,王泾还有个更耀眼的头衔——大秦北军的少将军,他的父亲正是新任的大帅王离,韩信这才注意到王泾的眉目之间依稀和王离有些相像。
奚达心中暗暗懊恼,早知道不来这百huā楼了,没想到在这里碰见这个hún世魔王来找麻烦。当下只好讪笑几声,上前干笑道;“少将军,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呀。唉,都是手底下的儿郎们胡闹,少将军可别放在心上。”
王泾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奚达,奚达有些尴尬的站在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王泾扭过头来却看着韩信,哼道;“你就是韩信。”
韩信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自己麻烦,便接话道;“回大人话,卑职正是韩信。”
王泾上下打量了一番韩信,忽然yīn阳怪气道;“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少将军还不跪下。”
这时韩信哪里还会不清楚,这王泾分明是来他麻烦。
见他如此轻辱自己,不由怒从心生,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不亢不卑道;“王大人是三营军侯,卑职是五营曲侯。大人您记错了吧,军中并无这样的规矩,要求曲侯见了别营的军侯要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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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争风吃醋
王泾不由语塞,论官职他只比韩信高上二级,‘少将军’这个称呼不过是北军中众人喊的,并不是正式的官职。、这么想来,他倒是确实不能让韩信屈膝跪下。
王泾心中着实有些恼怒,指着韩信的鼻头怒目相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