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他赢姓赵政坐的的,大人坐不得吗?”
见虞戚居然连自己身世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赵高不由一愣。
嬴姓是黄帝的曾孙帝颛顼的后代,后随着迁居地不同而分为十四氏,分别为梁黄马徐谷、缪、瞿等,赵高和始皇帝嬴政同属于嬴姓赵氏,所以虞戚才说由此一说。
赵高怒目许久,忽然脸sè怒sè尽去,换上笑容;“你好大的胆子,真的不怕株连九族?”
虞戚一躬身。“富贵中求险,本该如此。”
“如若事成,还望大人以关内侯、会稽郡守回报在下。”
赵高点头欣然应许,又道;“别说会稽郡守,只要你好好的效忠本官,裂土封疆也不无可能。”
“只是……”赵高语气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厉sè。“你应该知道,如果你行事败lù,我不但不会去保你,反而会第一个杀你灭口。”
“记住,你做的任何事都会与本官毫无关系。”
“这个自然。”虞戚一躬倒地,长拜道;“祝大人心中大事早日实现,居于万万人之上。”
赵高‘呵呵’一阵yīn柔笑声,目光半眯着,仿佛看见了自己位及九五的样子,全然没有留意到虞戚脸sè一闪而过的嘲讽笑容。
注释:秦国的国君是赢姓赵氏,古代人常称氏而不称姓,所以司马公写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才会称呼嬴政为赵政。这个为了剧情需要,所以大都是参照现代人的观念,称呼秦始皇为嬴政,他子孙叫嬴扶苏、赢胡亥、嬴子婴什么的,咱这毕竟是给大部分普通人看的,写的学术xìng太强了会影响阅读的,所以遵守史实的前提下尽量按照现代的观念来写,以后很多地方就不一一说明了哈。很多热心喜欢找寻细节上的大大,也不用吹máo求疵嘛,很多江南都明白,只是,剧情需要嘛……呵呵,咱这毕竟不是史书
另外一点,很多史料上提到赵高的出身,比较可信的一种说话时赵高也是先代秦王的血脉,故而姓赵。还有一种现在主流的说法是赵高并不是宦官,只是被误传成宦官,这点江南就不去改了,毕竟大家传统观念里赵高就是个宦官,突然长出了怕大家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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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兰桡荡漾谁家女
韩信在项家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未见项羽返回家中。。想要求见项梁,却从管家那又得知项梁有事离开了吴城,连善无也随行跟去了。
一个人在偌大的项家中走了半天,韩信只觉得气闷至极。心中又十分挂念虞妙弋,便想去虞家探探风头。
所幸项梁吩咐过下人,不必约束韩信的去留,随他自由出入。待韩信告知管家他想去虞府时,那管家便派了一xiǎo童替他带路。
与城南的项家不同,虞家坐落在城东。吴城曾经是二百年的大国之都,所以规格宏大,与中原的邯郸、大梁相差不远。
又妙在越国早已在秦统六国前就已为楚所灭,所以吴城在秦国的统一战争中并没有受到多大的破坏。相比较已是一片瓦砾的邯郸、郢都,吴城要幸运上许多。吴城的城墙圈地极广,城内有山泽有江湖,还有万顷良田,即使整个吴城被围住,靠着城内的耕种也能勉强供给数十万军民的口粮。
虞家就依山傍水的坐落在城东湖边。
如果说项家的建造风格是大开大合、大气异常,就像项梁、项羽两叔侄的志向一般,那虞家楼榭布局就显得巧很多。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虞戚的身份,韩信很可能会以为这处宅子的主人是一位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文人雅士。
韩信微微一笑,暗想道看来这个虞公的志向并不远大,可能是因为国仇家恨,才成为项家造反的铁粉。
带路的项家mén童上前和大mén处的一名家仆耳语了几句,便有虞家的家仆前来带韩信入内。一路上韩信兴致盎然的欣赏着xiǎo径旁的huā红柳绿、水榭楼台,暗想自己这未来的老丈人看来还tǐng文雅,得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投其所好。
要不来念上两首唐诗宋词,在他面前装装问题是自己好像只会那么几首,其他都记不全,总不能大白天的在虞公面前深沉的前明月光’把。
一想到自己手持羽扇纶巾,很蛋疼的表情诗兴大发,韩信就觉得浑身起jī皮疙瘩,想想还是算了。
庭院并不大,没多一会儿就到堂前,却发现虞戚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厅中,微笑的看着他。韩信上前行了个晚辈礼:
“参加虞公。”
“韩公子请坐。”虞戚微笑的掉了点头,并未起身,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韩信坐下。
“不知韩公子前来,倒是老夫怠慢失礼了。”
韩信连忙口称不敢,说他只是顺道前来拜访。
韩信见虞戚待他十分客气,心中不禁将虞戚和项梁二人比较。
相对于项梁那种‘人未至语先到’的豪爽,虞戚更显得文质彬彬些。谈吐给人的感觉和项梁截然不同,更多的是一种温文尔雅、如沐但客气些又透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并不像项梁看起来那么容易亲近。
大概这就是两人的差别吧,一为豪杰,一为文士。
待虞戚听韩信吞吞吐吐的说是来拜访虞子期的,便摇了摇头,歉然的笑道;“恐怕韩公子要失望了,犬子二日前跟着项羽出城去办事了。”
韩信‘哦’了一声,心想我当然知道。又和虞戚瞎扯了会,便装模作样的起身想要告辞。
忽然又放佛想起什么的样子,猛地一拍脑mén:
“哎呀,都差点忘记问了姐可好。”
虞戚也想起了妙弋确实应该和这个韩信很熟,毕竟这一路都是韩信送她回来,便道;“还没多谢韩公子一路上照顾
说到这里虞戚却是脸sè一黯,又道:“只是自从回到家中后,一直恹恹的,吃的也少也不愿意说话,看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身子本来就弱……唉,这几日来老夫为这个cào心不已,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呀。”
韩信心中大急,差点脱口而出‘让我去见她’,又怕虞公心中起疑,才强压住思念之情。不留痕迹的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又借机提出;“虞公,信年少时曾得过奇人指点石黄老之学颇有几分心得,不如让我去看看虞xiǎo姐吧。我和虞xiǎo姐相处多时,也算是至jiāo好友。”
虞戚‘哦’了一声,心中却不以为然,心想吴城的老宿名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子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见韩信这般‘热情’,也不好拒绝。便含笑点头道谢,也没起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虞家的后院是nv眷居住的地方,平时除了丫鬟外少有人出入。
虞妙弋正倚在阁楼上的窗户前,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斑斓争yàn的桃huā,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