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许三多的多余四弟 黑多余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也远离了几天里的那种缥缈与游浮。

迷途知返的老马,人生重新起航。

……

旭日东升,万里无云的天空下,甚至让人感到刺眼,不能直视。

何红涛的吉普军车在广阔的草原上,飞快地朝着一个方向上飞驶。

吉普军车里载着一个陌生的军人。这个军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在野战部队里,很少有人会戴这么一副金丝边的眼镜。

吉普军车风尘仆仆,终于在无尽的颠簸中行驶到五班驻地。

早上是李梦的站岗时间,李梦站岗不说会不会偷懒坐着,但大多时候也会闲的四处乱瞄打发时间。

所以吉普军车快要开到五班驻地的时候,李梦就远远看到了吉普车。

李梦浑身打了个激灵,他猜测肯定是指导员要到了。于是李梦赶紧把哨岗里的马扎藏起来,并且拿出自己站岗,所能摆出来的最好站立姿势。

何红涛把车停在五班驻地,摁了两下喇叭,来跟五班打招呼。

李梦急急忙忙从哨岗跑出来,对指导员何红涛客气敬礼,何红涛也回了个礼。

戴着金丝眼镜的军人,看了下荒凉的五班,心里的重视那是直线下降。

金丝眼镜军人只顾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也没怎么顾得上搭理李梦。

“班长,指导员来了。”李梦大声冲屋里喊道。

听到吉普车的喇叭声,还有李梦的喊叫声,以及知道今天指导员要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五班在屋里的人很快就冲了出来,没有像以前那样拖拖拉拉,花很长时间才跑出来。

因为指导员要来的消息,老马都特意嘱咐让许多余今天上午待在驻地,军事训练放落下的等下午再补上。

“向右看齐,向前看。”

“稍息,立正。”

“报告首长,红三连二排五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单单如果只有指导员,老马不用那么见外的列队,但来了一个陌生的上尉军官,老马于是立即集合五班列队。

“稍息,立正。”戴着金丝眼镜的军人对眼前的班长说道。

老马转身,道:“稍息。”。随后老马也走回五班队列。

“首长好。”五班众人一齐喊道。

戴着金丝眼镜的军人虽然在野战部队,但无论是戴的眼镜,还是胸前的相机,挎着的背包,都表明这是一个文职干部。

他对五班道:“同志们啊,放松放松,别紧绷着。

我呢,是团里的宣传干事,我姓张。大家别见着带衔的就叫首长什么的,我实在是担不起,但是叫我干事呢又别扭,不够亲切。

这样吧,哎,你们叫我老张行不行。”

五班几个人都看了班长老马一眼,见班长没有明确反对,于是所有人都齐声喊道:“老张好。”

“好,舒服舒服,来握握手,握握手。”

第五十五章 解开心结

“辛苦,辛苦,大家辛苦了。不容易,真是太不容易了。”

张干事跟何红涛对视一眼,并一起笑了下。随后张干事上前挨个跟五班的战士握手,说声辛苦与不容易。

许多余感觉眼前的张干事,就像上级下来慰问难民的领导差不多,那笑容和许多余前世见多了,和那些政府官员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标准式笑容。

张干事面带着他那标准式笑容,对他们说道:“今天来啊,主要有两件事。

第一个呢,就是采访采访大家,给我们这个团报上,增加点素材。

第二个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大家拍拍照。

看到没有,数码相机。这个相机呢,不费卷不费纸。照完了之后,附带声明啊,自掏腰包,给你们每人冲洗一份,怎么样。”

听了张干事的话,除了许多余,大家都很高兴和兴奋。

许多余对于拍照那是免疫的不能再免疫了,上一世想拍照了?拿起手机咔咔咔,随时随地想拍就拍,早就对拍照片都烦了。

标准式笑容,许多余也会。

这个时候,许多余不能一个人摆着冷脸吧!没法子,许多余也只能露出标准式笑容,跟大家一起乐了。

何红涛以前来五班,大多都是发牢骚,难得见五班都这么高兴,他也笑呵呵的,对还在列队的五班众人道: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去换衣服去。”

老马也笑着对五班众人说道:“解散。”

几个人解散往屋里去,犹数薛林和老魏跑的最快,但还有一个人例外,他不仅跑的快,还很急。

这个人就是李梦,李梦的快和急,目的都是为了躲避站岗,去拍照片。但老马没让李梦躲过去,对李梦喊道:“李梦、李梦,今天不是你站岗吗?”

被老马当面逮住,李梦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但他立刻就编了个理由,撒谎道:“哎哎,我,我去撒泡尿!”

老马不疑有它,他是没想到李梦会在这时候撒谎,指导员在这儿,还有团里的张干事上尉也在这,于是下意识忽略了李梦的性子。

“这小子,平时不都是就地解决的吗!今天怎么了这是。”老马和指导员笑着说话打趣,也让何红涛乐的哈哈大笑。

何红涛招招手,对老马说道:“老马,你过来,我来跟你说个事。”

何红涛和老马坐在树底下的石凳上,在角落里两人默默地坐着。他手里拿着老马递过来的烟,何红涛想抽却一直没点上。

指导员何红涛是有话对老马要说,却又一直犹豫着。

老马本就做好了坦白的准备,现在又看指导员的反应,就知道怎么一回事。

良久,老马终于开口,苦笑道:“指导员,你不用为难了。我知道,三等功肯定没戏了。”

“还有,我也知道,不管这件事情能不能立成三等功,都跟我关系不大,到时候我都会退伍,离开部队。”

何红涛没懂老马话里的意思,但他已经被老马的苦闷,压得喘不过气,对老马解释说:“老马,别有情绪,这次也不是全没戏。”

“我今天把张干事请来,好说歹说的弄过来,就是想把这个事再掀一掀,再给你宣传宣传。”

老马抬起低下的头,坦白说道:“指导员,这条路不是我修的。”

老马看指导员变了脸色,老马就知道指导员估计又误会了,以为他老马又有了情绪,老马解释说道:

“指导员,这条路是许多余修的,是他一个人修起来的。”

“就像我来到五班,变成这么个熊样子。是赖这个地方?还是赖他们几个?实际上是赖我自己!”

“许多余每天坚持严格的军事训练,一直在严格自律,又自己一个人修了一条路。是他一个新兵,教育了五班,教育了我,让我明白不该赖别人,赖这个地方。”

何红涛难以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啊,老马?”

老马语气是那么无奈,叹息道:“说自己心事。”

“指导员,不用宣传了,我老马从来也没跟部队要求过什么。

这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