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干的好事!
他看看那李梦几个人说道:“李梦、薛林、老魏,你们知道吗?”
“啊?许多余的工具?
可能是厨房灶眼堵了,老魏拿去捅灶眼了。”薛林在班长老马的眼神下,没坚持住,最终说了出来。
“你家通灶眼用锤子?一分钟之内给我放回原处。”老马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直接以班长的语气,对他们下命令道。
直面老马的薛林和老魏,听到命令式语气,马上飞跑着出去。
老马神情郁郁,他现在也开始不太清楚自己的立场了,只是在就事论事地解决问题。
李梦有些心虚,这两件事都是他的主意,刚才三个人,现在剩下他一个,独自面对老马和事主许多余,他能不心虚吗。
许多余没破坏纸旗,他把“优秀内务”和“优秀歌唱家”两面纸旗放入自己的包里。
以后,这些也算是在五班里的纪念吧。
老马说:“多余,你别在意,也别放在心上。”
“我都懂,班长。”许多余都明白。而且,老马的这句话也说过不少次。
班长老马是为了维持五班仅有的一点团结,脆弱到,撕破了那张纸,就会不存在的团结。
草原还没经过大规模治沙工程,所以草原上的刮风天气,几乎有五分之一时间在刮大风沙。
今天的风沙很大,修路的许多余身影,模糊而又渺小,几近让人看不清楚。
窗外的路已经延伸得很远,很远。
老马和薛林、老魏在拿着篮球当橄榄球玩,扔砸远处立好的啤酒瓶。
李梦则拿着望远镜,去看正在修路的许多余。
霹雳乓啷砸石头的声音是没有了,可外边有一个人在干活,干一个不知所谓的活,而他呢?他们呢?在一旁看着,在一旁玩着!
这种情况下,没人会心里好受。
藏工具没用,极尽嘲讽还没用,修的路破坏了一点,也没啥用。
就连许多余去团里,见到了正规作战部队还是没用!
事情已经逐渐在往极端上发展,每个人都在失去原来一直恪守的分寸。
今天阴沉的天气,更是让李梦心里难受的几愈发狂,他干脆地在对着那个模糊远影大喊大叫。
“你这个傻子!”
“给个棒槌当针使的傻子!”
“不分香臭的驴子!”
李梦的大喊大叫,没能引起许多余的反应。也对,这么远的距离,再加上大风沙天气,听得见才怪。
没引起许多余的注意,倒引来了老马,他抬头看了李梦一眼。
老马一边做动作,一边准备扔篮球,对李梦说道:“哎哎,适可而止吧。”
“凭什么?”,要是以前,李梦会停止,但这次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凭什么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打扰我们,而我们却在忍受,凭什么!?”
李梦看看老马,看看薛林和老魏,见他们还不说话,“就因为他做的是对的,是我们也应该做的。所以,哥几个就该百般容忍,一回又一回的忍受。”
老马和薛林、老魏,脸色都变了,好似戳到了痛处一般。
老魏双手咔咔用力握响,道:“在以前,就依我那暴脾气,恨不得我就……”
“恨不得你就什么啊?我告诉你,再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治你。”老马撇了老魏一下,心情又开始不好起来。
“就是,咱们说归说,可不能破坏五班最后的底线。”薛林顿了下,再道:“人也应该有最后的底线。”
李梦提出一个众人平常敏感,也绝不会说出的问题:
“咱们以前为什么能心安理得?”
“咱们怎么就能在这么个地方待下来?”
李梦把五班的敏感问题提了出来,没人再说话,似乎没人再听,也似乎没人听见,但每个人心里都有着问题的答案。
越来越狂态的李梦,说出答案,说道:“我们所作所为,皆是因为我们不抱有希望。”
“没有意义,浪费时间,我们在做的事情都不可能完成,也不打算完成的事情。”
对于李梦的话,几个人彻底阴沉的脸色,就像外面的天气。
生存在这一片荒凉的草原。五班,每个人都有同样的苦楚。
李梦开始了,被挑起情绪来的薛林和老魏也要开始了。
老马直接而又堵住薛林和老魏的火上浇油,他冷冷地对着李梦,当着薛林。老魏的面,说道:
“许多余聪明,可不是个混蛋。你也聪明,总能让多数跟你站一边,总能让大家的矛头指着你想对准的人,可是,多少……缺少底线,
也……有点混蛋。”
第三十六章 搞大破坏
这就是总结,老马对李梦的总结。
李梦再平静不下来,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
风沙凛冽。李梦再开口,嗓音突然却有些沙哑,说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我就不可怜了?!”
“现在来了个不一样的傻子。他干的事情,我很烦,我们都很烦。现在砸石头的声音是听不到了,可外边有个人在干活,干我们不知所谓的活。
我们都很烦他,以前我们做得很高兴的事,突然之间没有了乐趣,也没有了意义。
可是,在这里我们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你们知道吗?有一次,我去团里办事,我抱着一棵树在哭,我一边哭一边想,我在哭什么?这只是一棵树,一棵树,一棵树啊……”
薛林和老魏如有同感,耷拉着没有精神的脑袋。
李梦又对五班的班长,他们的老马,又一次说出,他的那一套理论:
“班长,他一个人搅得咱们鸡犬不宁。他没来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吵过架吗?现在又吵了多少次?
就说班长你吧,跟我们红过脸吗?为了他,你这些日子,跟我们发多少火了?”
李梦冷冷地说:“好了,太好了,他终于成功地让咱们咬起来了。”
他语气冰冷,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不仅来自对许多余怒气,也来自老马对他的总结评价。
老马看着窗外,那个又小又模糊的人影还在忙碌。
这屋里的世界似乎伤不到他,这屋里的世界似乎也根本就与他无关。
老马嘘口气想走开,神情看起来很疲劳也很悲伤。
……
屋里的牌局又开始了,但玩的都很不顺心。
老马没加入,他在看小说亮剑。一遍一遍地看,他被里面的军人精神,以及剧情吸引和喜欢。
玩牌的不顺心也得忍着!
真要来硬的开打,不说班长老马在侧,就凭他们三个,还真没把握干的过,每天坚持军事训练,且能五十里强行军的牛人。
他们的讽刺嘲笑不顶用,团里作战正规军环境和草原五班的对比,还是在许多余那里落了个都很有意义的定论。
薛林实在没能忍住,他焦急的走出屋。
薛林竭力让自己的语气热情一点,对着外面的许多余道:“许多余,我教你打牌好吗?”
许多余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喊道:“不想玩,也没空玩。”
薛林不放弃,继续问:“那你爱干啥?棋?军棋,象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