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1 / 1)

许三多的多余四弟 黑多余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8天前

救知识许多余学过,而且是优秀的标准。

拿来医药箱,三下两下就把高城的手包扎好,期间高城不想包扎,却被许多余直接用手抓着,硬给包扎上了。

“多保重。”许多余说道。

高城刚想说“别墨迹了快走吧”的时候,却见许多余包扎好伤口后,起身直接就回了宿舍,好像有多嫌弃高城,或者是有多嫌弃这间不像军营的宿舍一样。

怔怔看着许多余的背影,最后在许多余快要走出去的时候,高城才反应过来,于是高城狠狠的瞪了许多余一眼。

回到宿舍,许多余躺回在床铺上,心里想着伍六一明信片上的留言。

留言里说是顶不住就给班长写信,或者去机一连找他。

可许多余知道,顶得住和顶不住虽然是个选择题,但是我们穿着这身军装,就没有选择顶不住的权利。

这个答案在入伍的第一天就已经定下了。

一个人影站在三班宿舍门口的黑暗里。

是连长高城,此时他像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站得离门有点距离。

“许多余,你干吗把过道灯都关了?!”高城开口喊道,因为刚才他是摸着墙走过来的,还不小心碰了头一下,所以语气里还有点埋怨的意味。

“团里一直说节约用电……我们就两个人……还用开灯?”许多余道。

“不用了!”高城难以反驳许多余的话。

高城是抱着被子过来,他想在三班找个铺自己住下,并且说好久没在士兵宿舍睡过了,怪想的。

“许大班长,太黑了,宿舍的灯打开没事吧?”高城摸黑去铺床很不方便的说道。

“熄灯号吹过了……”许多余说。

摸黑的屋里,高城突然有些咬牙切齿,感觉自己简直是造了孽,要不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许多余见连长没说话,而他又却听见连长磨牙的声音,于是难得的解释道:“执勤会来查的……刚才已经来过一次了……已经违反了纪律……”

“我跟他们说!我是连长!”

“不行,七连手册和部队纪律,是不分军衔和职务大小的。”

两个人在黑暗里小声地争辩着,但时间一长,在黑漆漆的屋里,最后高城的声音去尽了恼火和怨愤,只剩下失落和软弱。

所有连一级单位的宿舍灯都已经熄去。

仍亮着的灯基本都属于连以上军官的办公间和住处。

而七连是最黑的一处,在星星点点的灯光中它黑得像能吸收光线。

“哼!摸黑就摸黑!”

三班唯一的光源是外边的月光,高城磕磕绊绊地收拾着自己的被褥。

许多余他想去帮把手,但却被高城直接拒绝。

高城把被褥胡乱扔在一张下铺上,对许多余道:“别管。

你上床睡觉。

我就是在自己的屋里待烦了,而且我也很久没睡过士兵宿舍了,就是过来怀念一下……”

等高城收拾好,他发现许多余已经上床睡了,并且是极标准的睡觉姿势。

高城来三班宿舍是想来找许多余说说话。

整个七连许多余是他说话的唯一人选,可这时许多余的睡觉,却让高城无奈了!

高城吸了口气,像是在沉默中故意吸引许多余的注意一样,又像是犯了愁般,高城在下铺使劲弄出声响,使劲摁下打火机,然后火苗冒了一下,把烟头点着了。

月光下烟雾袅袅飘起。

许多余听到声响,闻到烟味,他知道这是连长的小把戏,于是很配合的看了连长一眼。

不配合也没办法,要不然到时候连长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高城看到许多余冒头看他,于是率先说道:“不用你说,我知道你想说宿舍里不能抽烟。

可我想抽。”

二百四十八章 大众知道的秘密

“今天是七连连史的最后一天,今天就咱俩人,再强挺着撑着就可笑了。

我想找个能说话的人,可全连除了你,我都找不出第三张嘴来。

跟我聊会天,许多余。”

烟头在连长床上一闪一灭。.CoM

高城跟许多余说他不想强撑了。

“今天晚上什么烂糟事我都做过了,还犯了不少军纪纪律,现在我不是连长,你也别当我是连长。

现在什么都是,就不是连长。”高城对许多余说道。

“我刚才哭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城咬着烟头,跟许多余聊天说话,同时也说了自己的心里话,并且,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许多余听着,先是“嗯”了一声,然后道:

“你做人很优秀,做连长更是很合格。

哭不算什么,毕竟,有人把你的兵带走了。

把一个连长的兵分走,在部队里,是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有权利去哭去发泄。”

连长高城这家伙年青有为,也传承了他那军长父亲的志愿。

二十几岁便把全团最好的连队带得生龙活虎,战必为先锋,言必称战争,自己不仅连续获得两届的优秀连长,带着的钢七连也是全师全军闻名。

“优秀?比你还优秀吗?!

我没有保住七连的本事,以后不要再说我优秀了!”高城听了许多余对自己的理解和安慰,心里忽然舒服了很多。

但是高城在七连这件事上还是很内疚。

高城对七连和七连全体内心都有一种没有保住的内疚感。

同时,他也对许多余很认可,因为许多余确实很优秀,这种优秀让高城自叹不如。

再给许多余一些时间,学习指挥知识,提干当了军官,肯定比现在更加的光辉和耀眼,超过他恐怕也并不难。

“这么说不大合适,连长……”

“钢七连不是保不保得住的问题,而是到了转型的关键时刻。”

“转型会很痛苦,但比痛苦本身更加让人害怕的是屈辱,钢七连的兵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整个钢七连没落。”

许多余觉得高城是懂这些的,要不然他不会不去找自己的背景和关系的。

如果不懂这些道理,又怎么会接受师里和团里对七连割肉般的行为。

高城现在只是在感情上难以接受,甚至是拒绝接受。

“谢谢,许多余,我接受你的安慰,你的话让我这号光杆倒霉蛋连长心里舒服了很多。”

“以前我那上过战场的老爸老嘲笑我,说我别牛皮,说没尝过生离死别的军人算不上军人,现在我算是尝过了!”

高城对许多余谢谢道,然后躺在床上怅然叹了口气。

许多余接受连长高城的道谢,但他却对高城认为自己尝过生离死别的想法而不认同。

“我接受道谢,毕竟当了回‘指导员’。

我可能不会说话。但我觉得连长跟生离死别差的太多了。”

“同样,你爸说的有点道理,但也有点片面。

我们共和国的有些军人,哪怕没有经历生离死别,没有经过战场,但他们在人民和国家需要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