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为军官了!
不说他出名的那些作品,光是这次文娱活动竞赛的两个作品,就能让许多余成为文艺部门的精英骨干了!
王庆瑞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出笑脸了,看了这次文艺活动和许多余编的两个作品,让他这一段时间压抑的心情好了不少。
同时,也对钢七连获得第一,补足自己的短板而高兴。
无论距离钢七连改编的时间还有多近,起码等以后七连的兵们,想起来七连军事和文娱双双得第一这一点,钢七连的战士就能够少了一个遗憾。
“许多余,还还在背那些技术资料吗?”王庆瑞笑着对许多余说道。
许多余知道团长这是想起了自己在团部考核,一字不差背书的事情。
“差不多都背完和记住了,现在有空的时候就学习,或者做其他的事情。”许多余回答道。
“背完记住了?!
我还真羡慕你有一个好脑壳!
许多余,学习很好,只有积累的足够多,才能把人生的路走的更远。
团里的图书馆的知识和书最多,是要多去看看。”王庆瑞对许多余背完且记住,那些繁重的技术资料很惊愕,甚至有些难以置信,但他了解和知道,凭借许多余的脑子跟记忆,干出这种事来很正常。
或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
王庆瑞对许多余学习的态度持鼓励的态度,并且让他多去团里的图书馆,学习更多用得着的知识,积累自身的知识底蕴。
“看书……
团里的图书馆目录从A到Z,我差不多看了一大半了。
知识量和难度确实很大,需要要多看两遍才能记住。”许多余颇有股装逼的味道,对团长王庆瑞显得很轻松的说道。
“原来还有人这样看书的?从A到Z?还多看两遍就能记住?!”王庆瑞心里有点乐了。
同时乐了后,王庆瑞对许多余的话又感到一阵牙疼,他怎么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炫耀。
心里是那么想的,但王庆瑞脸上的表情则看不出什么来。
王庆瑞不再问许多余的个人方面,因为王庆瑞算是看出来了,许多余个人方面完完全全,就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王庆瑞觉得许多余聪明,还很理智和冷静,于是王庆瑞开口对许多余问钢七连的事情,他询问道:“许多余,钢七连怎么样,我是问你对七连的感觉?”
第二百零七章 最中肯的认可 好
如果团长问的是其他问题,估计许多余很快就能回答出来。
可是面对这个问题,许多余一时却忽然很难回答出来了,因为钢七连给了他太多的感受。..Com
答案是什么?
是攻必克,守必坚,踏敌尸骨唱凯旋?!
还是浴血先锋,钢甲之虎,不屈不劳、奋勇争先、敢于拼搏的铁血先锋连队。
亦或者是钢七连引以为豪的核心精神:不抛弃、不放弃。
还是别人曾经骂过的评价:又臭又硬的钢七连!
王庆瑞见许多余沉默,但却没有催促,而是在等,等他的评价和答案。
许多余对于团长的等待,没有丝毫的心慌意乱,而是在理智和冷静的思考。
思考一个中意的答案。
最后或许是道理至简吧!
许多余得出一个跟‘傻子’许三多一样的答案。
“好。”许多余语气认真,且非常坚定的对团长王庆瑞说道。
“是怎么个好?”王庆瑞继续询问。
“好就是好。很好,非常好。”许多余对团长的追问,继续说出自己的评价与答案。
王庆瑞不再追问下去,好好体会了这个‘好’的评价和答案。
王庆瑞对这个“好”的评价,很怅然。
他是很理解这个简单的字的。
尤其是从一个许多余这样的一个兵嘴里说出来。
钢七连有太多的优点,有太多的荣誉,尤其是那几乎流淌在血液里的荣誉感简直是咄咄逼人的。
一个‘好’字虽然很简单,但却是对钢七连最中肯的认可。
一场触及筋骨的改革正在实行,702团和钢七连也只是一个开始。
王庆瑞知道自己阻挡不了改革大势,同样,他也不会阻挡,不想去阻挡。
王庆瑞希望部队变得更强,更有战斗力。
就像在和老A的演习对抗中,最终的结果被裁定为平局,但是作为战无不胜的702和王庆瑞来说,这就是一个大败仗。
老A错在战术上,犯了一次就不会再犯。
而702团和钢七连败仗的原因,错在战斗机制和编制上,这要完全纠正下来,没有一两年时间是不行的。
要是不改革和纠正错误,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他们最终都会是彻彻底底的输家。
在即将改革下,王庆瑞唯一担心的是钢七连。
钢七连的优点有很多,但那场演习也暴露了很多缺点和弱势。
装备会换新的,人确定也要换!
王庆瑞和团部,乃至师里的一些领导,他们不担心新式的钢七连是否能继续保持战斗力。
他们唯一担忧的就是这支光荣的老部队,是否能把他们的光荣和战斗精神保留下来。
钢七连的荣誉感是咄咄逼人的,下一个新组成的连队如何延续老部队留下的荣誉?!
最后,虽然很担忧,但还是下定了决心和决定。
认为传统可以培养和坚持,而钢七连的荣誉也不能丢,必须在新的装甲侦察连身上得以延续,装备换了精神不能换。
许多余见团长陷入了思考当中,许多余也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团长一起在操场上走走转转。
“唯一能让团长这么纠结和放心不下的,除了钢七连的改编,哪还有其他事情!”许多余心里叹气,终于到了这一个地步!
王庆瑞慢慢逐渐回过神来,然后他想要问问许多余如果钢七连没了,他会是什么感受。
连队改编,改革的效率和改革后的效果很重要,但是连队改编里的士兵情绪一样很重要。
“假如说,有一天钢七连不存在了,你会有什么情绪和感受?”王庆瑞对许多余问道,并且在他问完后就紧紧盯着许多余的表情看。
许多余没说话,那沉默的样子,让王庆瑞忍不住的解释说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许多余还是沉默应对,他现在的沉默就是对王庆瑞的回答。
王庆瑞对许多余长久的沉默,不由的暗暗地叹着气。
他明白了许多余对这个问题的态度。
沉默是无声的反抗,是一种失望,同样也是一种不服。
王庆瑞不再是上下级方式的询问,而是变成类似朋友间聊天的方式:“许多余,你知道吗?
以前我总盼望着换装新型主战坦克,可是到了要换的时候,我又很害怕。
因为老坦克是四个人乘员组的,而新式的坦克是自动装弹的,所以只要三个人。
你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