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1 / 1)

夫为佞臣 汴梁公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眠,正当她在寻找一个可以入睡的睡姿时,身边的人也跟着她动了动,这才发现原来他并未入睡。她抬起头,在黑暗中朝宁南忧瞧过去道,“二郎怎得还未入睡?”

他被她不断蹭动,仿若拂风掠过般的挠着胸口,岂能无动于衷,于是低声道,“许是今夜燥热,有些睡不着。”他刻意压制着满身的欲念,声色便自然而然的哑涩起来。

听他炙热的口吻,江呈佳倏的反应过来,黑暗中惊慌失措的将头埋入了被褥中道,“是阿萝扰了二郎的好梦...二郎身上还有伤,需好好养着,快莫要想其他了,早些入睡吧。阿萝保证,接下来绝不会乱动。”

她急急忙忙的想要制止宁南忧此刻脑中的想法,考虑到他浑身的伤,便毅然觉得不妥,于是不似大婚那日有意引导他,而是斩钉截铁的打消他的念头。

只是他此刻心内对她的渴望肆意发狂的疯长着,叫他十分难忍。宁南忧知晓,她一定又察觉了他的不对,于是同她一般,也羞红了脸颊,他压低声色,低头在她耳边呢喃着,“阿萝放下心,我不会多想。”他只一心想着不要让她误会自己。他实在不想令她认为自己便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虽然可能,在她眼中,设计逼迫她嫁入他府中的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但他依然想要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丝端正。

但此话不知为何,传入江呈佳的耳中,便再次成为了撩拨的话。

她也开始燥热起来,眼神逐渐迷离,情不自禁的再向他靠近了一些。这一靠近差一点叫宁南忧没有把持住。他用力的咳了几声,只觉喉间干涩无比,但已然努力保持着冷静道,“别动了。”

“二郎...”她低低唤一声,依靠着他迷迷糊糊闭了眼。他锁紧眉头,低头望她,见她小小一只乖巧的窝在他身边,两只软绵绵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双腿并拢不自知的抵在他的下腹,渐渐的默了声。

“阿萝,装睡不大抵用。”他戳破了她的鼓面,叫她装也不知怎么装下去,她呢喃娇哼了一句,继续装作自己已经入睡,不去理会他。宁南忧的下腹已经异常不适,他只觉自己无法继续忍下去,知晓她在装睡,终于持不住那一点端正,一双手饶过她的臂膀,从她的胳肢窝处轻轻抱起,将她整个人拎了上来。

江呈佳身姿娇巧,便被毫无防备与抵抗的提了过去。她惊恐的睁开双眼朝他看过去,颤着声道,“二郎要作甚?”

宁南忧不作答,只是将手伸入被褥,摸到她的腹部。江呈佳立即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便感到他停在她腹上的手渐渐扯开了系在腰间的衣带。他轻轻解着她的衣裳,又绕下去小心的褪下她身上的小裤,然后慢慢向她靠近而去。

江呈佳吓得紧绷起身体,转头一想,这种亲密之事她与他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突然如此害怕?她自己也不晓得如何解释此刻心中情绪,只是忽而酸涩,忽而甜蜜,忽而忐忑不安。宁南忧慢吞吞的靠在她耳边,声色无比艰涩道,“阿萝...可以吗?”

他在中间停顿许久,也忍耐多时,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想要遵循她的意愿。

江呈佳羞涩至极,知他此时定然已是难耐,可却还是怕伤了她而停下,便心生暖意。她极其艰难的点了点头,遮住面,几乎不敢正视他。

宁南忧得到允准,停下的动作便立即继续了下去。她能感受到他此刻的颤栗,或许是不安,或许是担忧,又或许是激动。

他低低凑过来,吻住了她的耳垂,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耳垂滚烫如同火烧,他的唇亦是炽热不已。

他小心摸索,生怕弄痛了她,动作极其温柔。

她娥眉紧蹙,只觉下腹传来艰涩剧痛,不由颤了颤身,整个人不自觉的发抖起来。他欺身而上,撑着双臂,低头亲吻她的软香唇舌,又渐渐往下移去。

江呈佳面露痛楚,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不敢触碰他的背脊,害怕触动他的伤口,又羞于叫出来,只有默默忍受。

不同于那日凄清冷殿中的她,今日的江呈佳十分青涩,宁南忧也同样正在进行他这辈子第二次男女之事,并不是那样熟练,甚至很是生涩,但又同时很是畅快。他已忘记了背脊上的伤,腰间力道也莫名狠戾起来。

三千世界繁华尽 第二十七章 喜欢

江呈佳惊异于他的体魄,明明晨时还因背脊的庭杖之伤而无法动弹,晚间去瞧他便已能坐于书房批改文书,此刻又像是没受伤一般,如此...这超乎常人的体力叫她完全无法承受。

她开始无法以理智思考,意识也有些飘然远去,无意间低低闷哼了几声,却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她起先忍着,到最后便直接叫不出声来,哭哭啼啼的梨花带雨,被他的那股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的劲儿吓得魂飞魄散。

但他并未停止,这一折腾竟然闹到了深夜。月色愈发凛冽,洛阳被笼罩在乳白之中,一片银光雪色。宁南忧躺在凌乱褥絮上,待到喘息渐渐平息,已然浑身散架瘫软的江呈佳陷入沉寂,疲累的昏睡了过去。

他斜靠着,满身是汗,只觉难受。于是轻手轻脚的取来丝巾,浸了浸水先替江呈佳擦拭了身子,清理了秽 物,又将自己理了一遍,便重重的躺了下去,搂着已沉沉入睡的江呈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阖上眼睡了过去。

江呈佳一觉睡得昏天暗地,清醒时,天已大亮,她才惊觉有所不妥。今日本该是她同宁南忧一起先去曹夫人居住的暮寻轩请安,如今这个时辰,早就过了晨醒。身旁的人早已不见,她不禁惊异,想着他浑身是伤,怎么大清早又到处乱跑?

于是急急忙忙起了身,刚一动,便觉得下半身酸涩而又沉重。她顿了顿,想起昨夜情景,羞涩而甜蜜的展开了笑容,缓慢迟钝的掀开被褥,扭头一看,便瞧见漆几上已整齐的摆放了一套衣裳,想是宁南忧替她准备好的。

江呈佳拿过衣裳,悄悄穿上,下床时只觉双腿酸涩绵软站都站不起来。此时,紧紧封住的门倏地被轻轻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姿缓缓踏入了屋中。

她抬头对上那人的眼,便见那人一双眼满含柔情,黑洞洞的目光里都是她的身影。江呈佳不知为何又羞红了脸,缩回放下床榻的双腿,不知所措的遮住自己的双颊,不敢直视他。

宁南忧此刻峨冠博带,身姿清朗,仿佛扫去了所有伤意。他踏着沉稳的脚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