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9 章(1 / 1)

夫为佞臣 汴梁公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高喝一声,朝通往二楼的楼梯冲了过去。挡在他们面前的店小二与掌柜拦不住这些身形魁梧的大汗,逐渐被人群撞飞,在密密麻麻的人中急得直跺脚。

站在楼梯转角处的那位女郎这才开始惊慌起来,觉得事情恐怕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容易解决。

涪陵位处大魏与中朝交界,本就鱼龙混杂,各路人马都聚集于此处。两国都设了父母官与审官在此看护,但因中朝与大魏之间多年积压的矛盾,这两国的官府互相不服对方,造成涪陵各方势力鼎立相对,官匪相间、极难管束。

此地恶霸盘行,强盗窃贼遍布,行为极其卑劣。在这里杀人放火之事常有,官府虽然想管,却总会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干涉,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恶俗:官府对匪徒闯街抢劫、欺压良民的行为视而不见,而不甘被侮辱的群众则各自拉帮结派,凝成一团抱团取暖,对抗贼盗之人。

李湘君一行人才将将抵达涪陵不久,并不知此地的规矩,自然不晓得这些人真的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围攻酒楼、抢砸此地。

为首的那位壮汉手里抓着一柄短刀,气势汹汹的朝李氏冲了过去。

李氏手无缚鸡之力,不会一丝半点的武功,眼见此景,一颗心几乎快要从嗓子眼中蹦出,整个人站在楼梯上紧紧抓着扶手,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就当那壮汉手里的短刀快要刺到她眼前时,一抹身影飞扑了过来,毫无半点犹豫的挡在了她的面前。而短刀的尖刃就这么插入了身前那名郎君的背部。

一股温热之感扑面而来,鲜血洒在了李湘君的发髻和侧脸上,令她愕然怔住,她盯着面前替她挡刀的付沉,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身侧台阶上,闪过一丝墨青色的残影,壮汉被人狠狠一脚从楼梯上踹了下去,连带着许多人都跟着他一起滚了下去,惨叫哀嚎声响了一片,不绝入耳。李湘君这才回过神来,转头朝旁侧望去,便见宁南忧以一人之力横扫三军,将这群嚣张至极的街头恶霸打得抱头惨叫、嗷嗷大喊,再没了方才那般嚣张猖狂的气焰。

李氏眸中露出仰慕之意,眼神跟着那抹墨色身影,不敢有半点分离。

谁知她才看了两眼宁南忧,离她有一阶之距的付沉便因肩头被短刀贯穿、失血过多,而痛至晕厥、倒在阶台上昏迷不醒。李湘君急忙收回目光,蹲下身子想去扶起这男郎,毕竟他方才救了自己一命,嘴里连连唤着:“付大人?付大人!”

宁南忧听到身后的叫唤,回头看了一眼,心急如焚的解决了手边几个挥上来的爪牙,迅速转身朝阶台上飞扑过去,抱住受伤昏迷的郎君着急地喊道:“付沉?!”

他一心想着付沉的伤势,左手拽住这男郎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扭了个身便将他背了起来,冷眸扫向楼梯下乱躺成一团的大汉们,厉声呵斥道:“吾乃大魏摄政淮王之子宁南忧,尔等若再敢胡乱作为,立刻押至刑场,斩立决!”

【两百九十四】重伤昏迷

李氏手无缚鸡之力,不会一丝半点的武功,眼见此景,一颗心几乎快要从嗓子眼中蹦出,整个人站在楼梯上紧紧抓着扶手,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就当那壮汉手里的短刀快要刺到她眼前时,一抹身影飞扑了过来,毫无半点犹豫的挡在了她的面前。而短刀的尖刃就这么插入了身前那名郎君的背部。

一股温热之感扑面而来,鲜血洒在了李湘君的发髻和侧脸上,令她愕然怔住,她盯着面前替她挡刀的付沉,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身侧台阶上,闪过一丝墨青色的残影,壮汉被人狠狠一脚从楼梯上踹了下去,连带着许多人都跟着他一起滚了下去,惨叫哀嚎声响了一片,不绝入耳。李湘君这才回过神来,转头朝旁侧望去,便见宁南忧以一人之力横扫三军,将这群嚣张至极的街头恶霸打得抱头惨叫、嗷嗷大喊,再没了方才那般嚣张猖狂的气焰。

李氏眸中露出仰慕之意,眼神跟着那抹墨色身影,不敢有半点分离。

谁知她才看了两眼宁南忧,离她有一阶之距的付沉便因肩头被短刀贯穿、失血过多,而痛至晕厥、倒在阶台上昏迷不醒。李湘君急忙收回目光,蹲下身子想去扶起这男郎,毕竟他方才救了自己一命,嘴里连连唤着:“付大人?付大人!”

宁南忧听到身后的叫唤,回头看了一眼,心急如焚的解决了手边几个挥上来的爪牙,迅速转身朝阶台上飞扑过去,抱住受伤昏迷的郎君着急地喊道:“付沉?!”

他一心想着付沉的伤势,左手拽住这男郎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扭了个身便将他背了起来,冷眸扫向楼梯下乱躺成一团的大汉们,厉声呵斥道:“吾乃大魏摄政淮王之子宁南忧,尔等若再敢胡乱作为,立刻押至刑场,斩立决!”

此话说罢,住在一楼厢房的戍卫兵便从屋中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制了酒楼大堂暴 乱的匪徒们。

宁南忧没再理会堂下究竟是什么形势,背着付沉疾步奔进屋中,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随即扯开他肩头上的布裳,检查他的伤口。

李湘君跟着他的脚步,也一同冲进了厢房里。隔着屏风,她远远的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付沉,眼见他肩头伤口鲜红,血色将身边的被褥染得无比刺眼。

她用衣袖捂着口,闻到那股腥气的血味,腹腔之内便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明华在她身边陪侍,关切的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宁南忧根本没空注意屏风后的动静,捏住付沉肩头插着的短刀,用身上撕下来的长布裹住定位,再以白巾敷之,做了简单的包扎。

付沉肩口的伤势太深,短刀不宜拔出,只能先这么固定着,待到寻来医师,用烫止法或是缝针法,才能慢慢将这把尖刃拔出来。

宁南忧急得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心口一阵一阵的害怕。他看着付沉的脸色越来越差,情急之下朝屋外大喊了一声:“甄群!你进来!”

屋堂外的阶梯上,甄群正跟着吕寻的脚步处理闹事的人,远远的便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唤,便着急忙慌的赶了过去。他有些意外,平日里宁南忧若有事多半找的都是吕寻,怎么此刻会唤他的名字?

甄群急吼吼的闯入房中,绕到屏风前问道:“主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