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模一样。
他本能地侧脸看了看身旁,该死的,李长峰还没有回来。
而孙志协也感觉到了不妥,听白老头说,接头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矮小男子,这个人虽然暂时看不出年纪,但一点都不矮小啊。
正当两人萌生怀疑之际,头领举起手将帽子一摘,笑着看着两人,“老朋友们,别来无恙啊~”
果然是王厚华!首先一惊的自然就是贵王爷,宿敌啊,斗了一辈子的宿敌啊,化成灰他都认得。
“你…”贵王爷颤抖着手,指着面前的王厚华,“王厚华,怎么…怎么是你?!”
王厚华轻蔑地一笑,“王贵,称号不错啊,贵王爷…呵呵,还真当自己是王爷啊!”
说不上两句话,贵王爷伸出拳头朝王厚华打去。王厚华比贵王爷年长十岁左右,但身手却比贵王爷还要灵活,他一闪就闪开了拳头,还眼疾手快地回击。
王厚华揪住贵王爷的衣领,贵王爷紧紧扣住他的胳膊,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谁都不让谁,就这么在海风凛凛的码头上打起架来。
一旁的孙志协看傻了眼,一时反应不过来,被纠缠着的两人一推就推到在地,摔得大腿骨剧烈地疼。
货船上马上下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两人拉起孙志协,将他死死扣住,另外两个上前抓住贵王爷的双手,令他动弹不得。
贵王爷大喊着,“李长峰,李长峰,你他.妈.的滚去哪里了?!”
王厚华是有备而来,带来的人都是王子义所开的健身房里的教练,一个能抵十个,贵王爷和孙志协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时,周围潜伏着的警察全体出动,把他们几个围得水泄不通。贵王爷和孙志协当场愣住了。
王厚华趁机说,“朱警官,你来得正好,我发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一定没干好事。”
孙志协见势不妙,想着自己身上还带着一把手枪,要是被警方发现,那真是自投罗网了。
张警官不屑地说,“王会长,你这么晚在这里也不正常吧。”
王厚华笑笑说,“慈善总会募集了一些救灾物资,我这不是刚送去日本地震灾区么…”说着,王厚华朝身旁的手下说,“把海关证明拿来,给张警官瞧瞧。”
很快,一张敲着红印章的过关证明,以及捐钱捐物的日本方面的证明书摆在张警官面前。
王厚华又说,“张警官,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一下。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一艘渡轮,就在后面不远处,我怀疑是偷渡过来的。我已经报警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接到相关的通知。”
贵王爷和孙志协大喊不妙,特别是贵王爷,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王厚华设下的圈套。他转头等着孙志协,低吼道,“姓孙的,还没过河你就拆桥,你也不想活了是吗?!”
孙志协还一头雾水,愤愤地说,“我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漆黑的海面上隐隐约约亮起了一盏灯,比王厚华货船的红色灯光还要暗一些。
一个警察凑到张警官耳边,说,“张警官,我联系了总部,没错,王会长是报了案,海关正在赶来。”
张警官看了看海面,一声令下,“一分队赶紧把人带走,其余的上游艇围剿,这一艘船才是我们的大鱼!”
语毕,一盏巨亮的探照灯亮了起来,照得码头上犹如白昼,而浑然不知的越南渡轮早已在控制范围之中。
贵王爷不甘心就此中计,他垂死挣扎,大喊,“凭什么抓我,放开,放开!法律没有规定晚上不能在码头散步吧,放开!”
慌乱中,孙志协想趁机将手枪扔掉,可一不小心没拿稳,直接从手里掉了出来。
张警官弯腰拾起手枪,瞪着看了看孙志协,“孙董事长,看来你得好好解释一下,这个是用来干嘛的了。”他又冷冷地等着贵王爷,“贵王爷,警局的饮料近来多了许多种类,你得去尝尝,看看哪种好,你不是这点小忙都不帮吧?”
天上人间一直是警察的严控对象,而贵王爷也算是警局的常客,可是,每次都抓不住贵王爷的犯罪证据,警方一直拿他没辙。
贵王爷做贼心虚当然不会答应,反问道,“张警官,抓人得讲证据,这回你的证据又是什么?”
众多警察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快艇,就等着张警官下令,张警官大声回答,“我就是证据,我的眼睛就是王法,要反驳要找律师,进了警局再说。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去!”
“是!”
说完,张警官快跑至港口,跳上快艇,“行动!”
然后,贵王爷、孙志协,以及王厚华和他的手下,统统被带回了警局。
转角处,陈高宇不动声色地说,“原来王厚华才是黄雀,真是高招。”
李长峰,“你认识王厚华?”
陈高宇微微一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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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夏洛跟王子义走了
从越南偷渡过来的货船上,载着满满一船舱人,全部都是花季少女,有将近两百人。而令人汗颜的是,船上只有区区五名船员。
为何两百位少女还抵抗不了无名男人?张警官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些少女,都已经被毒品控制,许多人的手臂上都有明显的针孔。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贵王爷和孙志协与那艘越南偷渡过来的货船有关,但是从各种迹象来看,贵王爷和孙志协还是脱不了关系。
越南的偷渡客直接交待了要与白老头接头,而白老头一向与孙志协来往甚密,他又死在了天上人间头牌小姐的手上。
贵王爷和孙志协,以及那些越南无名偷渡客,悉数被收押。
而王厚华和他的手下们,顶多只是打架生事,而且王厚华还举报有功,所以他们马上被释放了。
从警局做完指证出来,陈高宇并没有很轻松,看到正在门口的王厚华,他识趣地迎上去打招呼,“王会长,您是在等我吗?”
王厚华大笑起来,“哈哈,是啊,十几年没见你,你越发变得强壮了。”
陈高宇含笑低头,“过奖过奖,王会长也老当益壮啊,挥拳的架势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早知道王会长有这一招,我就不用出马了,那这功劳就全都是您一个人的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下这功劳还得分我一小块。”
王厚华会意,说,“只要把蝉捉住了,功劳就随他去了。”他恢复了认真,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晚了,改天找个时间,我要好好跟你聊聊。怎么说我们都是共同捕蝉的猎手啊。”
陈高宇抿嘴一笑,“好的,那您慢走。”
王厚华坐上自己的车子走了,看着慢慢远去的车子,陈高宇心想,蝉是捉住了,但螳螂却逃走了,不知道黄雀心里是不是很懊恼?!
王厚华的意思很明确,贵王爷和孙志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