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天轮下面的陈高宇隐约听到了声音,想着夏洛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于是,他循着夏洛之前走的方向找去。
远远地,夏洛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端庄男人走来,那一定是他,她看到了希望,大喊,“陈高宇,陈高宇~~”
“别喊了,臭*!”大狼用力往夏洛的后脑勺上一拳砸去。
夏洛一阵晕眩,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了,更说大喊。陈高宇,快点看到我,我在这里啊…
陈高宇已经看到了夏洛,她正被大狼扛着,往另一个方向跑了。他一阵紧张,迈开大步追上去。
大狼扛着一个人,自然跑不快,没几步就被陈高宇追上了。
“放下她!”他命令着,由于刚才的急速快跑,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有了拉扯撕裂般的疼痛。
大狼无赖地笑了,慢慢将夏洛放下,“陈老板,别来无恙啊,我们的夏洛把你伺候得爽吧?”
陈高宇不语,凌厉地眼神瞪着他。
大狼可不吃这一套,轻佻的语气又传来,“夏洛可是天上人间一枝花,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清纯就清纯,要性感就性感,最厉害的手段就是能让男人*,我想你一定有所体会了吧?!”大狼挑拨着,他就不信这个陈高宇有多厉害。
陈高宇听了这番话,心底的怒火轰然喷发,“你给我闭嘴!”他狠狠地警告。
大狼被他的眼神震住了,本能地一退,他有些忌惮起来,抖抖的手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你…你…小心我割了你。”
陈高宇轻笑一声,毫不畏惧地朝大狼走去。
大狼拿着匕首对准他,“你别过来!”他胡乱甩了几下匕首,殊不知这更加让对方知道,他这是害怕的行为。
愚昧不知!陈高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倏地上前扣住他的手腕,用巧力一折,“卡擦”一声,大狼的手腕就脱臼了,刀子也掉落在地。
“啊,啊,啊!”大狼痛得大喊,他还没看清就被制服了,腿软得跪在地上。
陈高宇跨开一步走向他,他立刻求饶,语气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陈老板饶命,陈老板…我不敢了,人是你的,你带走,我不敢了。”
陈高宇并不屑与大狼动手,迈着步子朝夏洛走去。他蹲下来,拍了拍夏洛的脸颊,“丫头,丫头…”
夏洛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皱着脸醒来,“好痛…”她看清眼前高大无比的男人,扑着投到他的怀里,“陈高宇,是你啊…”
陈高宇趁机低低地说,“我背上的伤扯到了,你慢慢起来,我们马上离开。”
夏洛一看跟前跪在地上的大狼,又看到地上的匕首,连忙点头,“嗯…”
夏洛本来想上前给大狼两脚报仇,可是一看陈高宇痛苦却极力忍耐的表情,她只好跟着他离开。
他们走后没多久,奥数和小四就赶了回来,看到地上的大狼,他们好奇不已,一边扶起他一边问,“老大,你怎么了?”
“夏洛…”
奥数一听夏洛,又问,“夏洛怎么了?”
“这个臭*,我大狼与她誓不两立,下次见到,我非杀了她不可。”
奥数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
小四说,“老大,那个小偷被我们打得半死,喏,你的钱包。”
大狼一把拿过钱包,看看奥数和小四满脸的淤青,“你们把他打得半死,还是他把你们打得半死?!”
小四笑着说,“当然是我们…唉呦,”他痛得捂住脸颊,“把他打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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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高宇和夏洛上了车,夏洛懊恼地说,“我为什么不会开车!!”
陈高宇笑了笑,“现在知道开车的重要性了吧?…系好安全带,我可不敢保证能安安稳稳开到医院。”
夏洛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想,心里更是抽痛到不行。她乖乖地听着他的吩咐,先系好安全带,然后拿了几张纸巾帮他擦去满额头的汗珠,免得咸咸的液体流进眼睛看不清方向。
“啊,你的背上流血了!”夏洛惊呼一声,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已经结疤了吗?为什么还会流血?”
陈高宇一边开车,一边笑了笑,淡淡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是因为你,你以后会不会听话一点?”
“为了…我?”
“你这个丫头,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都会害我不小心扯到伤口。”
夏洛不敢碰他的背,想起之前无意中看到的丑陋的巨大的疤痕,她心痛不已。
她也被烧伤过,她也知道烧伤的伤口是最难愈合的。她后腰部的小烫伤都过了两三年才不痛,他背上那么大的伤疤肯定还没有完全好。
而陈高宇,每次都是倾尽全力在帮她,虽然他一直不承认。
夏洛泪流满面,哭着说,“第一次遇到你你救了我,虽然是我骗了你;第二次在贵王爷手里你救了我,虽然带着一些些欺骗;现在你也救了我,但是,这一次我绝对没有骗你。陈高宇,我以后不会再骗你,真的,我不会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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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不装嫩也比你年轻多了
陈高宇忍痛开着车,听到夏洛情深意切的言语,一时间连方向都把不稳了。他朝她露出一个笑脸,说,“丫头,别让我分心,乖乖地坐着,什么都别说。”
夏洛捂住嘴,擦干眼泪,拼命点头。
终于安全抵达了医院,钟医生已经带了急救队在门口等,陈高宇一到,就被推进了急救室。
夏洛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踱步,怎么都安不下心来。
过了好一会儿,急救室的门开了,钟医生和护士扶着陈高宇走了出来。
夏洛呆呆地看着他,只见他的衬衫已经脱去,只披着西装外套,里面的上半身用白色的纱布缠着。
陈高宇苍白的脸朝她一笑,“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扶我一下?”
“哦哦哦。”夏洛听话得像个小仆人,还真被他说中了,她是他请回来的佣人。
钟医生说他的伤势并不碍事,就是新长的皮肉撕破了,过两天又会长起来,就是痛了点。夏洛听得直冒冷汗,“皮肉撕破”这么专业的用词听着真叫人毛骨悚然,想想都痛啊。
陈高宇感觉到夏洛的胳膊正在颤抖,嘴角不禁扬起暖暖的微笑,被人关心着担心着的感觉真好。
告别了钟医生,陈高宇请了一个代驾师傅,把车开回了玫瑰园,因为车里还有他们一整个上午的战利品。
回到家,夏洛扶他坐在沙发上,“要不要喝水?我去倒。”她刚转身,却被陈高宇一拽,她没站稳,一个跟头跌进了沙发,“哎呦妈呀,你受伤了还这么大力气,小心再‘皮肉撕破’!”
乌鸦嘴,陈高宇白了她一眼!他坐直了身体,说,“刚才在车里,谁哭得那么惨啊,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有什么话说?”
夏洛一愣,干笑了一阵,“老板,你开什么玩笑,我刚才那叫真情流露,断了就流露不出来了啊…我不是演员,我不演戏。”
陈高宇满意地点点头,但是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