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做点什么了,但是纪渊一直懒得理会这些,搞得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这段时间又不和纪渊在一起工作,怕给他惹麻烦。”
夏青微微一笑:“他不计较是他的事,我计较是我的事。”
“嗯,有性格,咱俩投脾气!”康戈一脸赞许,“郑义那件事之后,纪渊受了伤,也受了打击,原本比现在要开朗直白不少,现在实在是太内敛了,什么心事都往心里放,谁也不知道他心里面到底都在想一些什么。”
“慢慢来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嘛!”夏青倒是很有耐心。
两个人道了别,康戈果然按照纪渊说的,帮夏青一直用手电照着,陪她走到单元门口两个人才正式分别,夏青回家之后把那只刚刚收到的小羊玩偶拆掉包装,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那里本来也放着一只小羊玩偶,长得和纪渊刚刚送的这只很像,只不过要稍微旧了一点点。
“这下好了!”夏青把新带回来的小羊玩偶放在旧的那只旁边,轻轻的拍了拍旧的小羊玩偶的脑袋,“你不用一个人孤单单的,以后就有个伙伴了!”
洗漱之后,夏青想了想,摸出手机来给那两只并排站在床头柜上的圆滚滚的小羊拍了一张照片,给纪渊发了过去,发完之后,她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实在是有些不早了,估计纪渊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了,就把手机放在枕头边,准备入睡,刚刚合上眼睛,耳边就传来了信息提示音。
夏青抓过手机看了看,上面是纪渊会的信息,就两个字——“晚安”。
夏青笑了笑,把手机放回去,关上台灯之前,又看了看那两只羊,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勾了勾,然后熄灯躺好,一天奔波的疲惫涌上来,她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夏青接到了纪渊的电话,说他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到达这边,让夏青到时候直接到小区门口上车就好,他们直接去找曹本林。
接到通知的时候夏青已经晨跑回来,洗漱完毕正在吃早餐,纪渊给她预留的时间刚刚好,可以让她安安稳稳的把早餐吃完,然后才出门去。
毕竟曾经因为那个波折以及之后一段时间的心理障碍,导致她的肠胃一度出过问题,调养好了之后,夏青就对饮食比较在意了,参加工作之后,虽然不说有案子在手上就很难保证一日三餐按时保质的进行,最起码早餐她是一定会认认真真吃饱吃好的,这样才能保证即便午餐时间因为忙碌而延后也顶得住。
夏青刚到小区门口,正好就看到纪渊开着局里的车在路边停了下来,她快跑几步上了车,和纪渊打招呼的时候发现他的黑眼圈有点重,眼睛里带着血丝。
“你这是昨晚贪了黑还是今天起了早?”夏青有些疑惑,“你昨晚是骑你的摩托车回去的,这是一大早就去单位提车了么?”
“把曹本林的个人信息再掌握得详细一点。”纪渊回答。
“哦,其实你说一声就行啊,我从这边去局里也还算方便,咱们直接局里碰头,从那边出发多好。”夏青扣好安全带,一边看手机一边说。
纪渊略微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
“今天没有什么事就别回局里去了,外面的事情估计要忙一天。”纪渊说这话的时候,听起来语气声调都透着那么一股子不自然的劲儿。
“为什么啊?因为沈师兄又给我安排了什么惊喜?”夏青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面飞快的打着字,嘴上若无其事,甚至是有些漫不经心的问。
纪渊差一点呛到,他诧异的扭头看了一眼夏青:“你知道?”
“刚刚猜到的!”夏青抬起头来,冲纪渊笑笑,扬了扬手上的手机,“沈师兄方才问我今天什么时候有空会去局里,而且是要求我不管早晚一定回去一趟。”
“要求?”纪渊的眉头告诉夏青,很显然他是不喜欢这个字眼的。
夏青耸肩,一脸无奈状,把手机屏幕凑到纪渊脸旁边晃了一下:“是啊,他是这么说的,还跟我开玩笑说不要让他搬出来恩人的身份‘要挟’我呢。”
纪渊的唇线很明显的抿紧了,不过不等他再开口,夏青就已经继续说话了。
“我告诉他了,今天可能要在外面跑一天,这种事情我保证不了,别说是恩人,就算是爹妈我也没办法一口答应下来呀。”她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叹气?”纪渊努力克制着不想让自己问,却还是下意识的开了口。
“没什么,就是有点担心呗!”夏青冲纪渊耸肩苦笑,“上次是蛋糕,这回圣诞节才刚过去,万一沈师兄再唱着圣诞歌端出一只火鸡来,那我真是要窘死了!”
“你这话要是让罗威听到,你觉得他会说什么?”纪渊听夏青这么说,眉头微微松动了一点,同时也想起了之前罗威对沈文栋“蛋糕事件”的评价。
夏青煞有介事的想了想:“我猜,罗威肯定会说,以沈师兄的那个抠门儿的风格,端出一只大火鸡估计是没戏,顶多端出来一只烧鸡……哦不对,按上一次僧多粥少的比例,搞不好可能是端出来一只烤鸽子或者烤鹌鹑!”
夏青这话说得认认真真,就连平时情绪内敛的纪渊都忍不住脸上多了笑意,扭头又看了看她:“他不是你的恩人沈师兄?你这么说合适么?”
“我不就是按照罗威的思路去简单的发挥了一下么,”夏青也笑了出来,“恩人什么的么……除非有人证明他不是,否则他说是就是呗,这跟我怎么评价他也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必然联系,现在二十一世纪都十几二十年了,难不成还有那种‘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事儿么?你放心吧,我是新时代女性,不至于那么迂腐,至多就是长此以往,我心目中的恩人形象有点坍塌呗!”
“坍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本来也是你自己主观的想象而已。”纪渊下意识的接了一句,沈文栋之前在夏青那里几次三番以恩人的身份自居,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想要利用这个身份让夏青多卖几分面子的意思,这也是纪渊眉头结疙瘩的最主要原因,现在听夏青这么说,反而让人感觉松了一口气。
夏青冲他一瞪眼,一如既往不爱听他说这种话,不过倒也没有去和他计较什么,两个人把这个话题暂时放下,夏青又回复了沈文栋一条信息,很显然仍然是在谢绝沈文栋的邀请,之后沈文栋便也暂时没有了声音。
“曹本林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咱们现在去哪儿找他?”夏青问纪渊。
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