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祝由术》。(1 / 1)

茅山后裔 大力金刚掌 6405 汉字|9 英文 字 3个月前

第十五章《祝由术》。

2超级赛亚人:赛亚人,是日本漫画家鸟山明漫画作品《七龙珠》中的外星种族,可以变成超级形态,在“超级赛亚人”状态下,战斗力可得到成倍提升。()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序 深夜造访

回到美国后,开密码箱的事就交给了孙亭,几人计划一周后返回中国,然后由张国忠着手为孙云凌前辈(也就是云凌子)平凡的事。但令老刘头没想到的是,没过三天,孙亭便带回了一个让众人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的消息:箱子打不开。

听见这个消息,老刘头一翻白眼差点当场晕倒,吓得张国忠赶忙又是按人中又是捶后背的,就连秦戈也是一脸的惊愕,孙廷找的可是美国陆军首席密码专家史蒂芬V兰德博士,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连他都打不开的箱子?

“是这样的…史蒂芬说这个箱子是一家瑞士公司的专利产品,这家公司专门为世界顶级富豪或各国政府定制专用密码箱,每一个密码箱都是单独设计的,且设计图纸在密码箱制成以后便会被销毁…”孙亭哭丧着脸,“这个密码箱采用一种机械式密码按键,为了是防止电子破译,另外还有一套电子自毁系统与机械按键相联接,只要连续几次输入错误,内部的自毁装置就会在几秒钟内完成自毁,箱子四壁一共由六层不同材料构成,可防止高温、强酸的破坏与放射线的透视扫描,箱子内部平均每平方英寸都有一个感应器,只要检测到高温、强酸或别的什么暴力手段,自毁装置会立即启动…”

“用不用我拿去找人看看?”秦戈一皱眉,似乎有点不太相信。

“嗯…是这样的,冷战刚刚开始的时候,CIA曾经从苏联弄到过这么一个箱子,曾经试图打开,当时集结了全美十几名顶级密码专家与精密仪器专家,那时史蒂芬还仅仅是负责图谱分析这些外围工作…”孙亭黑着脸道,“后来开箱失败了…从高温焚毁后的残迹看,内部似乎只有几页纸,CIA方面很后悔当初应为什么不以外交手段请求瑞士那家公司帮忙开箱…史蒂芬认为,这种密码按键的控件部分,用的是一种原始且复杂的机械式触发原理,这也正是这种密码箱的高明之处,那种原始的机械式设计,往往是现代高科技破解技术的盲点…”

“嗯…那我们为什么不找找那家瑞士公司?”秦戈道,“我在瑞士认识很多有影响力的人物,应该能帮上忙…”

“这件事我问过了…”孙亭的话越来越没底气,“瑞士那家公司确实存有一个备用密码,但是是存在电脑里的,必须通过箱子主人的指纹和视网膜扫描才能把通用密码取出来…但现在…王真江的尸首恐怕早就…”

“他娘的…那个死叛徒!”张国忠也是一阵无奈,此刻的心情与当初在巴山的时候有点像,宝贝就在跟前,守着金山哭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造这种神经病箱子公司啊?”老刘头气的一拍大腿,“他娘的还真有人买!就欠他娘的让他一个都卖不出去!”

“这家公司成立至今,这种箱子在全球一共卖过7个…售价最低的也要150万美金…”孙亭到是把底细打听的挺清楚。

“所谓的自毁装置,应该有电池吧?这种电池一般情况下能用多久?”秦戈问道。

“从一九八五年开始,这家公司开始采用一种新式的离子技术电池作为电源,使用期限比以前提高了三倍,有效期达到了三十年…这个是我装作一位意向客户从瑞士那家公司套出来的…”孙亭想的似乎并也挺周到…“而且史蒂芬将这个箱子上的编号与当年CIA弄毁的那个箱子编号做了一下对比,得出结论,这个箱子生产日期应该是1986年,也就是说,电池的电力会持续到016年左右…张先生请你相信我,如果真的还有其他办法,我是不会把它拿回来的…”

“哦…”秦戈沉默了一下,“刘先生,按你的风格,不如连箱子一块儿卖了,全当车马费吧…”跟老刘头呆久了,秦戈也变得爱开玩笑了。

“姓秦的…我今天就跟你做一个了断…!”老刘头站起身开始四处学么顺手的家伙…

……

一周后,香港。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人呢?张国忠之所以把平反工作的第一站放到香港,一来是因为香港道学繁盛,有名望的高人也比较多,二来就是认识七叔这么个大财主,这件事如果有他出面,事半功倍是肯定的。

听说张国忠要来香港找自己办事,七叔直接在飞机场包了一条专用通道,并派出了一个车队在机场外边候着,排场不亚于外国首脑到访,连孙亭都吓了一跳,虽说香港廖氏企业自己也有所耳闻,但却没想到这位掌教同志竟然跟这个跨国巨擘的大老板有如此交情。

在从机场到廖家祖宅的路上,听阿光描述,自从上次找到地契后,廖氏企业很快便走出了资金困境,不但偿还了银行的大部分债务,更拓展了非洲与南美的业务,而赵昆成的公司因爆出碎尸案丑闻,大部分被赵昆成拉走的大客户又重新开始与廖氏集团接触,以前离职的一些精英高管也回来了不少,现在的廖氏企业在福布斯全球五百强中的排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

到了廖家祖宅,张国忠着实吃了一惊,几年不见,这七叔非但不显老,反而越活越年轻,轮椅也不坐了,脸上也见了红光了,精神头比那些在广场上扭大秧歌的退休老人还要好。

“想必您就是张国忠掌教与刘凤岩前辈吧?大伯时常提起您二位!有失远迎还望见谅!”七叔旁边,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起身与张国忠握手,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出点头。

“这位是…?”张国忠与年轻人握了握手,上次来好像没见过这个人…

“这是我的侄孙子,廖若远,叫他阿远就可以了,一直在英国念书,前一段时间因为香港这边不太平,我也没让他回来…”七叔也站起身道,“这把年纪也撑不了几年了,所以我准备让他来接替我的位子!”

“一表人才啊!”张国忠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廖若远,年纪虽不大,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霸气,像是办大事的材料。

“张掌教,这次来香港,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么?”电话中,张国忠并没向七叔透露此行的具体目的。

“是这样的,这位是孙亭,美国福萨克孙起林财团的少东家…”张国忠用手一指孙亭。

“廖先生您好,久仰您的大名!”孙亭起身与七叔握手。

“哦…福萨克孙起林财团,很有名啊!我和孙先生也层有过一面之缘!”七叔打量了一下孙亭,微微点了点头,“请带我向你父亲问好!”

“孙少爷的祖父,也就是孙起林先生的养父孙云凌前辈,曾是武当山复真观沈方卓真人的掌门大弟子,是一名抗日烈士,但多年来蒙受不白之冤,被世人误认为是汉奸,并被后世同门所公认为是叛道叛国之人,经过孙少爷的调查与我们的亲自查证,证实这么多年来,世人曾对孙少爷的祖父存在很多误会,现在我们已经搜集了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孙前辈的清白,但事隔多年,当年很多当事人都已经过世了,而且我们势单力孤,社会上尤其是道学界的同门,很难信任我们,所以我们希望您帮忙,以您在香港社会的影响力帮我们澄清这件事!”张国忠顿了顿理了一下思路,“我以人格担保,我们的一切证据都是真实可靠的!”

“哦…张掌教你太见外了…”七叔哈哈一笑,“阿光!联系记者,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

这句话一出,张国忠差点晕倒,心说都这么多年了,这七叔的作风一点都没改啊…开新闻发布会,多少也得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七叔…先等一下…”张国忠咽了口唾沫,“这件事不必着急,我们还要拜访一些道门中人…”

……

晚上,七叔在家里摆了一桌绝对奢华的港式大餐,饭桌上,孙亭龙飞凤舞的白话起了众人赴缅甸斗毒枭的事,听的七叔何廖若远眼珠子都直了,接着张国众又把自己在武汉的发现跟七叔讲了一遍,最后借着酒劲把自己在马来怒杀王四照(也就是王真江,因为真江是道号,所以此人叛教后便不可再用此号)的事也说了,听的七叔连连点头,“杀得好!杀得好!这个姓王的和赵昆成简直就是一路货色,恩将仇报!这种人死有余辜!”因为赵昆成的事,七叔对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简直就是恨之入骨,听说王四照被杀以后不但没有丝毫惊愕,反而挺高兴。

结合着这两件事,张国忠顺势说了云凌子的事,听的七叔连连感叹,“想我泱泱中华,竟然会受辱于倭国这等弹丸之邦,倘若人人都有孙老先生的气概,恐怕历世就要改写了…!”

饭后,七叔吩咐佣人给每个人都安排了单独的房间,之后众人把酒畅谈直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休息。

酒虽喝了不少,但老刘头可是一点睡觉的心思都没有,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都70多了,能不能活到016年还是个未知数,就算箱子里装的不是兰亭序,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要是能打开箱子看一眼究竟,也算死得踏实啊…唉…!

就在老刘头胡思乱想辗转反侧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谁呀?”老刘头晕晕乎乎的坐起来披上了衣服。

“是我…廖若远…!”

“廖若远?”老刘头一楞,这小伙子跟自己从来没接触过,大半夜的找我干吗?

打开门,只见廖若远身着一身便装恭敬而立,“刘前辈,我能进去么?”

“廖少爷…不知你大半夜来找我…有何贵干呢?”老刘头把廖若远让进屋里,自己则坐在了床上。

“刘前辈,您今天好像…不大高兴…”这廖若远虽说年纪不大,但言谈举止却很成熟,俨然像一个生意场上混迹多年的所谓的“才俊”,“不知道是不是招待不周啊…?”

“哦…不是不是…廖少爷不要误会,你大伯的热情宽待我很感谢…”老刘头是何许人也?绝对是老油条,这廖若远话一出口,老刘头就听出来此人肯定不是为探讨“招待不周”的事来的,“廖少爷深夜造访…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个?”

“不…不…您误会了…”廖若远连忙摆手,站起身走到门口拉门看了看,继而把门反锁了…

不死传说 第一部 廖氏迷冤 第二章 贵人

“呵?你小子,爹妈花钱供你上学念书,你倒跟人家闺女搞起对象来了…”老刘头爱开玩笑的毛病又来了,“这事你爹妈知道不?”

一提到爹妈,廖若远一抿嘴,深深吸可口气,眼圈仿佛有点泛红,“刘先生,实不相瞒,我父母已经…不在了…!”

“厄…”老刘头脸也一红,真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跟人家孩子第一次接触,就揭了人家的伤疤了,你说说这张臭嘴,除了大粪喷不出来,还有什么喷不出来的?“哎哟,廖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老刘头一个劲的赔不是,心里也在纳闷,看着廖若远也就二十啷当岁,爹妈想必也不会太老啊,怎么都不在了呢?莫非是什么以外?

“没关系…”廖若远正了正眼睛,“刘先生,这次我请你来,就是想查清我父母的死因,找出凶手,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这…”老刘头心里一阵郁闷,后悔当初求兰亭序心切,也没问帮忙干嘛就先把事应下来了,理论上讲命案这种事应该找警察啊,更何况这廖若远的父母生前不住香港就是住英国,这人生地不熟的,让自己一个糟老头子去调查命案,这不是开国际玩笑么。

“怎么?刘先生你后悔了?”廖若远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远远超出了老刘头的预料。

“哦…不不…不是后悔,廖少爷,我虽然不知道另高堂因何早逝,但我觉得,这种人命官司,应该归警察管啊,我一个大陆人,在这香港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我有心调查,也多有不便啊…”

“不…刘先生,他们就是在大陆出的事!”廖若远道,“刘先生,我相信,既然你们有本事能让半个世纪前的尘封迷案重见天日,就有能力为我父母讨个公道!”说到这,廖若远的语气仿佛有点激动。

“哎,廖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之所以能把那些陈年旧事都翻出来,除了机缘巧合以外,靠的全是人家孙家少爷头五年的调查啊!五年啊廖少爷,整个东南亚都他都转悠遍了,才扒拉出那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而且人家干的就是考古,对那些旧社会留下来的传说也好是文献也好,分析的比公安局还到位!人家早就把真相查出来了,我们做的仅仅是搜集足够的证据而已!廖少爷,我不知道,你对于你父母的死,知道多少?”

“我也知道真相!”廖若远目光里隐隐透出了一丝凶狠。

“那你说说看!”老刘头眯缝着眼听着。

“这件事说来话长…”廖若远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了,“当年我爷爷把家产分成了两份,一份给我大伯,一份给我父亲,我父亲的那份比我大伯的那份要多!”

“哎?”老刘头一脸的惊愕,“你怀疑七爷!?”

“不!大伯是好人,应该不会打我父亲的注意…”廖若远道,“具我大伯说,当时爷爷有一房姨太太,叫梁小兰,过门的时候才16岁,那时我大伯都已经快三十岁了…”

“嗯…有艳福啊…接着说!”老刘头对这名门八卦还挺感兴趣。

“在我爷爷65岁的时候,梁小兰竟然怀孕了!”廖若远越说越激动,老刘头也听傻了,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65岁还有这本事,有钱人保养就是好啊…

“刘先生!你真的觉得,这个孩子是我爷爷的?”廖若远一皱眉道。

“哎…小伙子…这种事可不好说哦!”老刘头都快羡慕死了,人家65岁还有这个本事,自己从年轻时就开始努力,奋斗了几十年了都没完成任务啊,老天爷呀,睁开点眼让这种奇迹也在自己身上发生一次成不?

“刘先生你有所不知…”廖若远道,“你以为我这几年真的是在英国念书么?”

“你逃课?”老刘头笑呵呵道。

“不是逃课那么简单…”廖若远冷冷一笑,刘先生,如果你答应帮我,就请跟我来一趟!”

两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廖若远的房间,只见廖若远又和刚才一样偷偷的往外瞅了一眼,确定没人偷听之后才把门关上。

“廖少爷,这是你家,为什么你跟做贼一样啊?”老刘头不解。

“因为我大伯…不让我调查这件事!”廖若远来到床铺前,从床底下扽出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第一眼看见这个箱子,老刘头脸上就绷不住笑了,“这…这密码锁…”

“呵呵,刘先生,眼熟吧?”廖若远按了几个密码,箱子啪的一下弹开了,“这个箱子是完全机械的,没有您那个箱子那么先进,但锁是一样的,这种锁是青青家族公司的全球专利,那家瑞士公司的机械按键,也是青青家族公司供货的!这个箱子是青青的父亲送我的礼物,一般人别想弄开!”

“你大伯不让?”老刘头皱起了眉头,“这是替自己兄弟洗冤讨债,为什么不让?”

“就因为这个!”廖若远递了两张十二寸的放大照片给老刘头。

照片上拍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男人在湖边喝茶的情景,再下张,还是这两个人,环境换成了跑马场,再下张,海边,再下张,豪华游轮上…从画面的模糊程度看,这些照片应该都是用那种超长焦相机偷拍的,画面虽模糊,但不难看出,这个中年妇女虽然发了福,但仍有点风韵犹存的意思,年轻时想必有几分姿色。

“这女的就是梁小兰吧?”其实不用猜也能想到。

“对!”廖若远并不意外老刘头能猜到。

“那这个男的是谁?”老刘头看了看廖若远。

“这个人叫戴金双…”廖若远叹了口气,“我只知道他叫这个名字,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人并不重要,他们两个在一起,这才是关键!”

“这…这又能证明什么?”老刘头一抬眼皮,看来这个廖若远比起孙亭来可真是差了一截,人家孙亭要证明一件事,要照片有照片,要书信有书信,甚至连日本鬼子的谢罪录音带都能弄来,这个廖若远单凭几张照片就给人定了罪了,理论上讲,这老头子和小媳妇只见差了至少两代,人家至多是红杏出了那么一下墙而以,难道这就能成为杀人动机?

“刘先生你有所不知,我爷爷立遗嘱的时候,我爸爸才14岁,根本不懂经营,所以我爷爷把所有不动产都留给了大伯,而留给我父亲的几乎全部是股票和现金!这些股票和现金,在当时来讲,价值要远远超出我大伯手里的不动产!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要侵吞不动产,需要有一些政府部门中间机构或律师的介入,而侵吞现金和股票是不用任何官方手续的!因为当时不太平,这些现金统统存在瑞士银行,只要有密码和钥匙就能取出来,银行根本就不会问你是谁!股票也是不记名的!只认票不认人!”廖若远斩钉截铁道,“本来,我想把这件事一查到底的,但我大伯死活不让,说廖家多少也是名门大户,这种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爷爷也会死不瞑目,再者…”

“嗯…这个动机倒是成立…接着说,再者什么…?”说实在的,老刘头对这种家族纷争可真是没什么兴趣。

“再者我大伯认为我父母死的太离奇,因为赵昆成害死大哥(指七叔的儿子廖思渠)的事,大伯怕我也出危险!所以对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问清来龙去脉,在英国时还好,但回到香港,我反而查不下去了…!”

“怎么离奇了?”听到这,老刘头感到事情似乎远不止家族纷争那么简单。

“倘若是一般的谋杀,就算凶手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我廖家究出来,我们会采取一切手段以牙还牙!”廖思渠恶狠狠道,“但是对于我父母的死,即使是黑道上的人也束手无策…”

“廖少爷,我需要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得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老刘头放下照片,表情也开始认真起来了,“还有,你既然对这个戴金双一无所知,那他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这样的…梁小兰现在在英国定居,但这个戴金双却住在大陆!两人平时书信来往,戴金双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去英国与梁小兰住上一星期,我买通了旅行社的递送员,看了戴金双订的回大陆的机票,这才知道这个人叫戴金双!至于他在大陆到底在干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只能从学费里省钱雇本地侦探,大部分侦探费还是青青帮我付的…”

“哦…”老刘头一笑,看来这小子还挺有心眼。

“我从四岁开始就住在姨妈家,姨妈很保守,所以说我的童年并不幸福…”廖若远微微摇了摇头,开始诉说自己的身世…

廖若远的父亲叫廖冲,因为在哥哥廖七之前,廖老爷子共生过六个儿子,但都没活下来,据算命先生说,这是钱挣的太多善事做的太少所至,所以从第六个儿子夭折以后,廖老爷子终于痛改前非大彻大悟,开始花大钱修桥铺路开粥场,没想到这么一折腾还真灵,已经6岁“高龄”的廖老太太竟然又怀上了(放在旧社会,6岁生产已经算高龄了,廖老太太16岁就过门了,十年间平均每三年就为廖老爷子怀一次孩子,虽说都是男孩,但一个都没活下来,与廖老太太并肩战斗的还有两房姨太太,但没有一个孩子出生后能挺到一岁的),这个孩子便是廖七。

廖七出生后,廖老爷子高兴了没几年,噩梦就又来了,这廖家从此以后还就没孩子了,怀都怀不上了,这时算命先生同志又说了,廖七命克兄妹,必须娶一个某年某月某日出生的女子过门方可冲当,按旧社会的说法,这个女子是廖家的贵人(理论上讲,这种事一般算命先生是不给算的,泄漏天机的事,但架不住廖老爷子有钱啊,万把块的英镑往桌子上一拍,估计算命先生也就豁出去了…),有她在,老廖家便可香火兴旺,老辈子人都讲究个“多子多福”,虽说此时廖老爷子都五十多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顶着舆论压力又续了一房,这一房媳妇便是梁小兰。

梁小兰过门后不久,三姨太果然又怀了孕,这一胎便是廖若远的父亲廖冲,但这梁小兰自己却没怀过孕,日子一年一年的过,虽说廖家从此没再有过子嗣,但生了两个儿子,这廖老爷子也心满意足了,就在廖老爷子年过花甲,所有人都以为其大势已去的时候,这梁小兰忽然怀孕了,当时虽说也有一些风言风语,但毕竟梁小兰对于廖家的意义非同一般,老大廖七可是命克子嗣啊,若没有这房姨太太保着,两个儿子没准就得掐个你死我活啊,所以廖老爷子并未深究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生了就生了,满月酒照摆,直到有一天廖老爷子感觉自己差不多该到日子了,请了个洋律师来立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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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传说 第一部 廖氏迷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