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师从一人,我们都称呼老师,为什么你总是叫东王呢?”
“我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有资格做学生,就是这样而已。”
外面有了些许的喧嚣,黎墨和蚩尤同时起身,那股力量他们非常熟悉,是易哲回来了,白布被掀开,易哲凑身进来。
“这一趟说累不累的,有没有想我呀?”
蚩尤和黎墨一时不晓得怎么接话,而易哲也看清了里面的俩大男人,不由得哀伤。
“唉,小赤松和小旱魃不在啊……”
我就知道,蚩尤和黎墨无语。
“算了,来,黎墨,给你瞧瞧这东西。”易哲很快调整好心情,有些炫耀一样的把手里握着的长匣子放在他们的眼前。
“这是……?”
“这是为师打的一把剑,看看成色如何。”易哲笑着说,芬巴巴死掉后掉落数不清的财宝,里面也有很多珍惜的矿石,易哲一时兴起就拿了很多用烈火淬炼,魔禁还是菲尼克斯时,他对刀剑有很深的了解,论刀匠水平,也是顶级的。
匣子打开,蚩尤和黎墨都不由得退了一步,因为那冷幽幽的绿光夹杂着十分逼人的气息。
“主材料是那堆绿色的精矿,听神殿里那堆大祭司说,这緑晶是很稀罕的东西,而且我们那也没看到过这个,多半是这边的特产,芬巴巴爆了一堆,那群祭司眼都红了,但吉尔一巴掌把他们扇到了墙上,我就都拿到了。”
一想到吉尔伽美什口口声声这叫聘礼时,易哲又有些无奈。
蚩尤和黎墨没听出易哲话里的无奈,因为注意力全部被那把剑给吸引了。
通体的绿色,剑身纤细而如同纸薄,那有些透明的绿色剑刃上,不时还划过些许游动的绿芒,甚至没有剑格,浑然一体,沉静在木匣子里,却更像凶蛇盘在漆黑洞口之中一样令人不安。
蜃魔力绝对是无比顶尖的能量,由旧日支配者淬炼的,在多元世界中,应该是没有什么魔力比得上它了,易哲也感觉到,庄天成或许就是魔法这一系走到了极致的代表。
这种魔力下,使出火遁术,温度高到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碰,而极致的火,也能杀死极致的晶石,进而创造,极致的兵器。
“不过我专心时,好像掺杂了我居合的极意,所以……这家伙性格有点怪。”易哲为难的说。
“好兵器。”蚩尤忍不住说,九黎一族负责兵器制造,他本人本就是兵器控,看见这把剑,一时眼睛都拿不开,不过他也没有说想要,毕竟易哲进来时,是对黎墨说的。
“结果除了老师你,也只有师兄拿得起它了?”
易哲尴尬一笑,点头。
“能承受我居合极意的,学生里也只有黎墨的斗气水平能做得到了。”
“这怎么行?”黎墨赶紧摇头,“这太贵重了,东王,还是您自己用吧。”
“不用了,我有阎魔。”易哲说,阎魔刀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也是维吉尔的遗志的继承,他是不可能抛弃的。
“好了,你给我拿着吧。”易哲伸手拿起那把緑的彻底透明的长剑,扔给了黎墨。
黎墨慌忙的接下,然后整个人一颤,那把不温不火的绿剑忽的绽放出夺人眼目的华光,同时还有锐利无比的杀意,黎墨一沉,黑色的斗气顷刻间就裹住周身,绿剑嗡鸣在其中晃荡,蚩尤见此也摇摇头,果然这剑就算给他也是拿不了的。
好一会,黎墨才一头细汗的握紧了这把剑,剑身呼吸一样的泛着光。
“看样子是搞定了,取个名字吧。”易哲摸着下巴。
“就叫绿剑吧。”黎墨一摸脑袋,他这人没多少墨汁。
“绿箭?”易哲脸一黑,“不行不行。”
“这把剑很锋利,哪怕碰到恐怕都会溅出血,取其意思,就叫血濡缕好了。”蚩尤略一想,说完后他看看,发现易哲和黎墨都盯着自己看,“怎么……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易哲倒吸一口冷气,“这不是你的设定啊!”
“……”
“血濡缕太矫情了。”黎墨却好像不感冒,他想了一会,“血字保留吧,而且这剑是绿色的,简单点的叫碧血剑就好了。”
……我的好学生啊,夏雪宜那家伙结局可不太好,希望你别自己给自己立fla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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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话 再次对峙
“我再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材料吧,也给你一把。『≤,”易哲看了看蚩尤,柔和的说。
蚩尤转过头来,并不在意的笑笑,那种温和的笑容确实不适合在他那张兵气逼人的脸上出现。
“我并不缺兵器,就不用了。”
“你的人设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总觉得背后一寒,你不会在窥觑为师这细嫩的身体吧?”
蚩尤脸立刻垮了下来。
“哈哈哈,开玩笑了,好啦,反正也过来一次,我再去看看姜承他们。”易哲拍拍蚩尤的肩膀,这家伙也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蒙头苦练的小子,身高已经超过了他,肩部的肌肉也硬实的如同顽石。
黎墨小心翼翼的把碧血剑收好,等他弄完之后易哲也已经出了帐篷,黎墨看了眼蚩尤。
“不提进攻的事情么……”
蚩尤慢慢摇了摇头,他走到木桌那,看着那一叠备用的图画。
“这乌鲁克城,是攻不下来了。”
他叹了口气,收起目光不再看,他仍是不清楚,强者之道,斗气他无时不刻都在刻苦锻炼,易哲也曾表示,他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触发起源,他的天赋是黎墨也望尘莫及的,那少的是什么呢?
他看向已经静止了的白布入口。
与老师对比起来,他所缺少的,除了那天堑的力量差距,还有什么呢。
始东氏驻扎的后半边里,三人正在兴致缺缺的做着事情。
姜承拿着一根大木棒正在打衣服,噼啪噼啪的响声四溢,赤松翘着腿坐在一旁,甩了甩马尾,时不时的扔点水到姜承打的衣服上,等姜承洗完一件后,早早等着的旱魃乖巧的拿过湿漉漉的衣服,下一刻就画风突变成发出坏掉笑声的形态,用灼热的温度烘烤湿衣服。
还别说这效率真挺高。
本来说,以目前始东氏的能力,人员还没紧张到要这三个地位高的年轻人来做这些事,但奈何确实没事做。
再说洗的大多都是他们这群自己人的衣服。
“唔,祭师大人的衣服还真是不一样呢。”姜承又从盆子里掏出一件黑色长衣,从布料和款式已经走到这时代前几千年的潮牌让姜承不解。
他好不容易才摊开,又掏出闪着白光的大棒子。
“老师真是从头到尾都跟我们不一样呢。”解除术力,又变得温婉可人的旱魃轻声说。
“是啊是啊,变态程度也是格外出众呢。”赤松撇撇嘴。
“小松,我觉得祭师大人挺喜欢你的啊。”也已经娴熟掌握斗气的姜承不停的把易哲的旧衣服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