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失败了吗?”鸣人问。
“咳咳……”森乃伊比喜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在考场中我安排了两……嗯,安排了一个考生,他知道答案,正式此次作战的目标。”
在下面的作为里,一个毫不起眼的人脸上带着卧槽的表情,沉默的举起了手,一边用余光看着大门口,不由得在心里为三七五十二感到了同情。
“而这最后的考题,就是对你们心理的考验,这有可能能过关的人会放弃,那些人尽管才能足够,才是不够自信,没有去挑战绝望,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直到死亡都不轻言放弃的决心,而这种人,无法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与其在之后犯下更大的错误,不如就这样作为下忍。”森乃伊比喜淡淡的。
“以上,才是本次中忍考试第一轮的全部内容,而在场的所有人,我得恭喜你们,都通过了考试。”
鸣人一下子摊在了椅子上,脸上不停流着冷汗,一副解脱般的样子,“哟噶大~”
“麻烦死了……”鹿丸继续掏耳朵。
“吓死我了啊……”井野拍了拍胸口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樱则是安心的叹了口气,然后对鸣人投去了一丝谢意的微笑。
“不愧是鸣人君……很厉害哦。”雏田也对鸣人微笑着。
会场里一片安心的**声,同伴之间互相对视,然后苦笑着摇摇头,嘈杂的讨论着这一场坑爹的考试,发出了笑骂的声音。森乃伊比喜带着平和的微笑看着木叶的下一代,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了摊在位置上,跟雏田话的鸣人,能一人之力扭转气氛,便将无形的压力破碎,甚至带着伙伴向恐惧发出挑战,真是有趣的家伙。
“虽然这一次考试不管是用意还是安排都是十分完美的。”易哲忽然大咧咧的了句,声音压过了灰常的笑骂声,“但是我还是有句话要对主考官。”
讨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下忍们包括监考团队都对这个以及其放松的方式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投去了好奇的目光,等着接下来的发言。
“折磨别人的内心真是太糟糕了,我必须要鄙视你!”
会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下忍们微微张着嘴巴看着在窗口边,金黄的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落下了大片的投影在地上,脸上光暗明显,少年的发言就像那下午的太阳一样,照进了他们的心里。
“就是!鄙视!”首当其冲的是佐助,只见他微微扬起头,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自己人的支持。
“果然还是有过分呢。”樱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麻烦死了,所以主考官大人就是喜欢折腾人。”鹿丸哀声叹气。
“唉,赶不上烤肉了呢……”丁次很是失落。
“我打死都不会再来一次的!我一定会通过这次考试!我再也不想这样被折磨了!”井野双手抱胸。
“就是,就是!一定要通过考试!绝壁不能再来了!谁知道下一届还是不是他出题啊!”
“必须鄙视啊!”
“告诉我们名字啊!”
“我……”森乃伊比喜目瞪口呆的看着明明都已经放松了的考生们,脸上露出的本应该是充满青春的笑脸,并且因为自己用心良苦,都纷纷理解自己的那种浓浓师生情,接着在自己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下结束这场考试,完美的落下句号。
但是突然!就是那么突然!少年少女之间的笑骂和鼓励声都变成了对他的吐槽和鄙视!那言语间的卧槽之情,和目光间的深深鄙视,甚至有人的手上竟然做出了挑衅的动作!
一些监考官不由得用手捂住了脸,不忍心去看被突然的落差导致心情来不及转换的带头大哥伊比喜的精彩颜艺。
森乃伊比喜哭笑不得的不停摆着双手,一边眼光看向了坐在窗边的易哲,少年的眼睛看着外面,丝毫没有在乎会场内因为自己的发言导致的一片鄙视的混乱。
这家伙也相当有几手啊……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会在结束后也要对着我来一发呢……伊比喜心中疑惑的自问。
居然拿李华来威胁我!是个天朝学子都会鄙视你!易哲呵呵一笑。
第十八话 荒野求生
死亡森林,从名字上就能看出这个地方的险恶,作为中忍考试第二轮,所有通过第一轮的学生将分为两组,分别得到天之卷轴和地之卷轴,两组考生分别进入茂密阴暗的广阔野林子里,一边朝着终前进一边将对手的卷轴抢过来,和自己手头的组成天地。
比起第一轮的打闹,第二轮的考试无疑就把对忍者素质的严酷要求完全体现了出来,在第二轮考核中出了什么人身安全,村子里是没给上保险的,栽了就只能认了。
参天的大树,张开的树丫和树叶颜色黝黑,如同沉重冰冷的金属,层层叠上,即使是当空而照的烈阳,也无法将阳光渗透下去。密林中的空气充满着植物的斑驳湿气味道,令人皱眉,湿润的土壤促生了更多危险的动植物,或大或,节制动物们迅速敏捷的在杂草中爬行而过,带剧毒的四肢和嘴壳让人不寒而栗。
同时在阴暗的可见范围里,时刻警惕着那些为了卷轴而施行偷袭策略的队伍,无论从精神或者是**上,都在考验考生的素质和能力。
“哼,虽然因为卷轴的关系将所有考生分成了两批,不过仍然是残酷的求生啊。”宁次蹲坐在地上,开启着白眼警戒着四周,以白眼超越写轮眼的洞察能力,四周一风吹草动都不会漏过。
“即使都是天之卷轴,那手头也是越多越好,既可以用来交易,也能用来做一丝翻盘的机会,藏好了也不至于被一次打败就丧失资格。”易哲淡淡的,将包里的干粮拿出来给分了。
“现在想起来我们班对其他班真的有些不公平啊,我们可是四个人。”李拿过馒头就着水壶开始啃了起来。
“哪会有绝对的公平呢,人从一出生开始,彼此的起都会有不同的差别,所谓的公平不过是相对而已。”易哲一笑。
“就是这样。”宁次用平静的声音,“与其抓着制度之类的公平不放,想让大家拥有一切平等的环境,那还不如自私一,努力将自己变的不公平,让那些人从开始跑之前就已经被自己甩了两圈。”
“这话还真是日向家的天才的台词啊。”易哲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休息,调整紊乱的呼吸。
“这正是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啊,宇智波的族人。”宁次半蹲的身体动也不动,只是双眼不停向四周扫视,“就你我而言,从出生开始,身上就拥有了强大的血继限界,而且这是别人永远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