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锻造炉里,全身骨头除了坚硬的头骨胸骨和大腿骨以外,其余骨头都有折断的迹象,内脏的话有少许出血,查克拉使用过度,理论上,已经处于濒死状态,但他似乎是锻炼的很好的体术忍者,心肺功能很强大,身上的伤口都用火焰烧焦止住大出血,反倒是起到了急救。”
“能好转么?”我爱罗问。
“这是肯定的,虽然到处是伤,而且很重,但并没有切实的危机生命……不过是这么,如果没人管就丢在这,估计也会成个废人吧,我们来的还算及时。”
“那就将他送回村子里的医院吧。”马基沉吟了一会,“不过要尽量少的人知道这件事,本来他作为木叶的叛忍我们应该送回木叶的,但碍于我爱罗你……和那几个木叶本村的家伙。”
“马基老师能做出这个决定,十分感谢。”我爱罗。
“算了,你将来是砂忍的领导者……这种决定村子利益的事情,由你来开始学习决策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叫鹿丸的那个鬼算是和我达成了协议,这次回去向五代火影的报告,会多少粉饰我们的。”
马基叹了口气。
“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个在当时跟你还打的火热的人,现在你会这么包庇他,果然是事事难预料。”
我爱罗略一头,他看到同样昏迷的奇稻雪怜,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孩怎么样?”
“这个女孩只是精神受到惊吓暂时昏迷,身上也都是些伤,应该是被战斗的余**及的,好好睡一觉吃好的就没事了。”医疗忍者。
“两人都相安无事啊。”我爱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那么,那个袭击的敌人呢?”
“不知道,四周都没看到你的那个穿着大袍的男人,或许是逃离了吧,他也应该知道你回去搬救兵了,不过明明知道还轻松放你走,看样子也是对自己实力颇有自信的人,但是好像是成功被宇智波给拖住了时间啊,估摸着我们应该快到了所以先离开了吧?”马基。
“这附近有什么人的尸体么?”我爱罗,他并不相信那个自傲且强悍的男人会做出这种虎头蛇尾的事情,当他放走他们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真的无所谓。
“你不会认为是宇智波打倒了他吧?听你的描述和从这里的情况来看,那个男人怎么也是有尖上忍的水准……”
我爱罗还想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只好等易哲醒来在了解事情结果了。
“一队留在这里继续搜查警戒,二队留下几个人作为接应,其余人返回!”马基大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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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沉重的眼皮,易哲眯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才苏醒的他,意识还有些模糊,昏迷之中,也没有做任何梦,只是完完全全的将心神都陷入了思想中的黑暗。
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却无奈的被酸疼给刺激的停止下来,这种身体状态他并不陌生,应该是早已习惯,尽管视线里看得到挂起的盐水在向自己身体里输送水分,但他的鼻腔里还是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空气也十分干燥,不像以往在木叶村子里的干净,也不像在丛林里的那种清新。
对水的渴望一下子充斥着他的身体。
“水……ater……红牛更好……”他低吟。
还没变得灵敏的听觉听得到旁边似乎有人惊讶的吸了一口气,旋即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当躁动停下来后,冰冷的触感贴在他有些发干的嘴唇上。
清凉的净水送入他的嘴里,就像干旱的大地迎来了初雨,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打开了五脏六腑的感觉美妙的不言而喻。
但易哲还是脑袋卡了一下,有些遗憾不是那接近十几年没有再尝过的红牛的滋味……
咕噜咕噜的干了大半铁罐子里的清水,易哲发出了一声安逸和满足的叹息。
“先生?好了吗?”那人的声音又响起。
易哲眨了眨疲乏的眼睛,想要些什么,但刚刚喝完水的身体似乎又发出了跪求休息的信号,沉沉的睡衣又袭来,他眼睛微微一闭,又陷入了沉睡。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天花板已经是黑黑的,房间里也没有一光线,要的话,只有一侧打开的窗户还透着微亮的清冷月光。
他花了时间清醒自己像是灌了铅的沉重的脑袋,然后忍着肌肉的酸痛坐起来。
他这一动却碰到了贴着他病床上的人。
易哲下意识的停下动作并看过去,白色的长衣已经染上了砂砾显得有些发黄,黑长直的秀发也没有经过梳洗有些杂乱,呼吸也有些沉重,像是在梦里也还在遇见不好的事情,但唯独那张似乎什么时候都没有任何死角的脸蛋还是那样的动人。
月色的光芒划过她的脸,在脸上形成了阴影,显得更憔悴。
奇稻雪怜,这家伙坐在床边,但好像抵不住困意,双手枕着头就这么睡着了么?
易哲看着还微微皱着眉头入睡的女孩,心中不禁微微一抽,最终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缓慢的从病床上下来,脚步还有些虚浮,他心翼翼的抱起女孩,生怕惊动了她,将她轻轻放在病床上,盖上薄薄的被子。
“你和我都很辛苦啊。”他低声,转过身挪着步子出了病房。
安静的走廊上只有易哲的拖鞋沙沙的声音,易哲一路走到走廊边的窗口上,他望着窗外的皎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么清爽的感觉,反而,砂忍村里空气中总有些细砂,这反而让他咳嗽……
也苦了风之国这群忍者了,地理条件苦的一比,居住环境都这么恶劣,也只好朝着别村侵略夺取更多的资源,然而最悲惨的就是还被反杀了,这次的计划更是被大蛇丸当枪使,风影都给跪了,四面八方都是对砂忍村的警惕,真的苦逼的不能再苦逼了。
这么想着的易哲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咳了几下。
“村子里的空气不好,不适合养病,真是抱歉。”背后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
“我去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冒出来……你**要吓死我啊!”易哲惊慌的转过身,扯动了撕裂中还在愈合的肌肉,不禁疼的咧嘴。
“……我是作为这里的岗哨,你的身份现在太敏感,知道你在这里养病的人也只有少数精锐。”我爱罗淡淡的。
“过去多久了?”
“差不多三四天吧,你醒的比医生预计的还要早一,下午时分的时候你好像醒过一次,不过又睡了,那个女孩当时很高兴,蹦蹦跳跳的。”我爱罗。
“你们怎么没给她安排地方?”易哲的语气有些不满。
“并不是我们太气,而是她太在乎你,她视线里你只要不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