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你怎么为我的的事情那么操心?”
他说:“姐,又来了不是。我说了,我这一辈子没有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至于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别当回事就好。我现在对颜颜好,是我和颜颜的缘分,也是和你的缘分。也许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我来还。而且说真的,我真心不觉得我帮了你很多,很多事情做起来又不费力,颜颜那么大了,又那么乖巧,带着她去做什么都开心,也不给我增加负担,吃饭睡觉都很乖,我不觉得我做了很多,我反而觉得颜颜让我的生活更快乐呢。”
他总是那么豁达开朗,却总让我无地可容,我说:“我除了说谢谢,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能说,如果将来我能好,你今天所有的好,我日后都会报答,真的。”
他笑道:“又感性了不是,不哭就对了。我不需要你报答,你最好的报答就是活得痛痛快快开开心心的,保证下次我再见你的时候,你的脸上红光满面的。多吃点,每次见你都瘦成那样,看着心疼。”
我说:“好。你也是,多照顾自己。”
他说:“放心吧。我好着呢。”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就互道了别挂了电话。我悲从中来,想到现在这无力的局面,想到颜颜的孤单,想到猴哥对我的厚爱,不由得痛哭了一场。
我一定要好好奋斗,好好站起来,早一点像张惠她们那样,在这个城市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猴哥说得对,一个人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怎么顾及他人呢。
现在的我,给不了颜颜任何的幸福。但是我相信,我以后一定可以给她幸福。舒画,奋斗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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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惊险一夜
痛哭了一场后,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感觉肚子饿,爬起床走到厨房,发现锅里还有浩然给我留的晚餐,心里一阵温暖。这里虽然只是一个落脚点,却给了我家一般的温暖。
周末过后,忙碌的工作又开始了。和M小姐所在的公司签下合约之后,我们几个人再次出动,分别打电话邀约并洽谈了其他几家小型公司,最后都确定了合作关系。这一周基本都是在应酬度过的,每天各种饭局和酒局,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成功应对局面。没想到这天晚上,却差一点儿出了问题。
炎彬给我们四个的分工是这样的,大的客户我们都一起搞定,小的客户则分批出马,每个人针对一家逐一突破,如果个人能力有欠缺或需要支援的时候,可以带上能喝酒或能顾场面的男同事,遇到难事则向他求救。
这一次我要面对的客户是一位外籍人士,中文并不流利,我们四个人当中我的文化程度最高英语最好,炎彬在考察了我们的口语后,决定把这位客户分配给我。于是,我把自己打扮妥当后,出发了。
那一天我穿的衣服,是上次逛街张惠给我挑的那件性感的礼服,裸色的小短裙,裙子所有的布料特别少,却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完美遮住了。张惠说因为我背部的线条很美,而这条裙子背部是完全裸露的,可以恰到好处地体现我的性感。我当时试穿了一下,的确穿在身上显得我特别的骨感,而且背部的线条的确美得惊人。
当我穿上那套衣服站在炎彬的面前时,他称赞了我,他说:“对,女人就应该这么打扮,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完美体现出来。”
我定的饭店离公司并不远,对方表示只有他自己前来赴宴。于是,我也决定独身前往。炎彬说:“这个人我让人调查过,但是是对方公司新近才招聘进来的,又是外籍人士,对他的身份背景知道得不多。舒画,要不要我指派谁跟你一起?”
我直接否决了,我很自信地说:“没事,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我一个人就好了。”
炎彬见我自信满满,便说:“那行,你去吧,如果发生什么,一定要紧急求救我。”
我说:“知道了。”
其实当时我心里的潜台词是,吃个饭而已,能发生什么事呢。如果是一个人面对多个人,我没有把握。但是一对一,我还是相信我能够谈妥的。
我比对方先到达约见的地点,我入座后不久,对方就来了。他一来,我才发现,他居然带了一个人过来,也是个外国人。两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高大健硕,见到我的当下,就一人给我来了一个西式的拥抱。他们做了自我介绍,一个人自称Mike,是本次要和我谈合作的负责人;另一个人他说叫他Jim就好,他则是Mike的朋友,两个人刚巧碰上,所以就一起来了。
当时拥抱的时候,那个Jim还借着拥抱的劲头故意在我背上摸了一下,我能感觉到那绝对是故意的成分。等他们坐定,那个Jim便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一边念叨了好几句“”。我当时就有些心生反感,还好我的主攻对象并不是他,于是礼貌性地回答了两句之后,我便开始和Mike谈起合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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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有用过英语了,我的口语虽然不错,但是涉及商务的地方还是很容易忘词,好在对方也听得懂一些中文,所以我便中文和英文轮流上阵,聊天的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用餐途中,那个叫Jim的男人好几次故意用脚蹭我,然后傻呵呵地对我笑,不断打断我和Mike的聊天,并且和Mike说了好一阵的外国话,我听不出是哪国语言,反正不是英文。我看到Jim兴奋得两眼放光,而Mike的眼神却略有迟疑,他们一起看了我一眼。我有种预感,觉得他们是在聊我。
于是,我问?”
Mike笑了笑,然后说是他们自己的一些私事,但是我分明感觉是有关于我的,而且Jim有点越聊越兴奋的架势。
我感觉情况不对劲,于是借口要上洗手间,去洗手间给炎彬打了电话,我说对方多带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对我有所企图,两个人一直在用外国语商量什么,我预感我可能有危险。
炎彬二话没有多说,他说:“我心里有数了。”
于是我挂掉了电话,再重新回到了包厢里。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继续讨论了,那个Jim依然眼神色色地看着我,而Mike则一本正经地跟我继续聊生意。
然后,Mike拿起酒杯,说我们一起干杯。我于是拿起杯子,和他们干了一杯。那个Jim还是一直看我,我没有理会他,而那个Mike一直在跟我就合作的细节问题不断地探讨,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浑身似乎越来越没有力气。
我这才惊觉,难不成我被下了药?……这么一想,心里惊出一声冷汗,刚才从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