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不是说不要男人么?心里还是想的吧?我觉得浩然不错啊,对你那么死心塌地……”
陈优一说完,张惠直接就敲她的头了,她说:“浩然和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好么?你别老拿他打趣我,好像我很没市场就他一个追求者似的。”
我笑着插了一句:“到了一定年纪,你就会发现浩然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了,到时候你后悔就晚了。”
不过我想,她现在还领会不到这些的。果然,她说:“他离我心里想要的样子也太远了,不说啦不说啦,干嘛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啊。王凌,你相亲相的怎么样了?”
王凌愣了一下,然后说:“找不到合适的,要么就是油嘴滑舌的,要么就是歪瓜裂枣的。哎,头疼。”
张惠“噗”地笑开了,她说:“好的早被人家抢走啦,我们现在已经是剩女了。”
陈优苦恼地说:“是啊,前不久追我大半年的高富帅也订婚了,哎,后悔死了,早知道就答应了。”
张惠鄙视地说:“你得了吧,人家就没想过娶你。我们都认清现实吧,我是抱了不婚的打算了,与其被男人挑挑拣拣,还不如自己好好活着呢,大不了养条狗。”
这话说出来,我们大家都笑开了,前不久网络上流传的那条重磅新闻让我们瞬间对张惠的话产生了不好的遐想,陈优哈哈大笑,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来,陈优说:“我的妈呀,你也想养藏獒么?”
陈优直截了当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我们几个都笑得坐不住了,张惠没好气地说:“草,你们都想哪儿去了?真服了你们这群女人……”
这么闹一闹,气氛瞬间变得轻松多了。女人和女人扎堆,总是聊不完的各种话题,大家嘻嘻哈哈地互相打趣,中间张惠去了趟C,我们出门的时候要买单才发现她已经买了。通过这件事,我突然发现了张惠的大气。
吃完饭,我们又一同去逛了商场,张惠说:“舒画,你的衣服都太职业化了,晚上出去玩不方便,你买两件性感点的吧?”
我听她这么说,一想,好像的确如此。我说:“行啊,这个你比较懂,你帮我挑吧。”
她听我这么说,拉着我去试了好几条,几个女孩子评判了一番,很快就选定了两条裙子。我发现她们大概一直以来买东西都这么麻利,很很多精挑细选的女孩不同,她们都是一眼看中,试了,觉得合适,立马就开单提走的那种女孩子。
也许只有经济基础到达了一定的阶段,才能买东西买的如此爽快吧。
我们逛完了服饰,又各自买了双鞋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商场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不过,这一趟真的很尽兴,虽然高跟鞋磨脚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和她们在一起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多。这才是我年少时渴望的梦想,成为靓丽的都市丽人,曾经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了,没有想到,我的生活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张惠说:“难道我们就这么回去吗?感觉时间还早啊。”
王凌说:“去我家吧,晚上都住我家,我们开红酒,一起喝个痛快,顺便帮舒画培养下酒量,你们觉得如何?”
张惠欣然说好,陈优又说:“那我们再去炒几个小菜带上去,哈哈,晚上好好狂欢一场。”
王凌说:“嗯,就这么定了。舒画,你没意见吧?”
我当然没有意见,我说:“当然,不醉不归。”
我们一致同意,就这么带着极高的兴致一起去了王凌的家。这是我第一次去王凌的家里,她家的装修风格是浓郁的地中海风情,进房间就感觉整个人都徜徉在一片深蓝色的海洋里。果然,精致的女子连同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如此精致,每个角落都被她布置的很有情调。
进了门,陈优直接蹬掉了高跟鞋,光着脚走到客厅,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我们也都脱了鞋,感觉瞬间脚得到解脱了,那种感觉真心舒适。
我说:“王凌,你家真漂亮。”
她笑笑地说:“花了很多心思呢,很多东西都是我一点一点淘回来的。”
张惠说:“那明年我们交房的时候,就拜托你了,我对这东西一点儿都不懂。”
陈优连忙说:“还有我,我的也交给你了。”
听她们这么说,我心里又是一阵黯然。她们都有自己的房子了,而我,我的家在哪里呢?希望三年后,我也能如愿以偿地实现我的愿望,和颜颜一起住进我们的新家。那一刻,我又思念颜颜了……
那种思念,如此深沉,饱含着愧疚。我总在想,我如此开心和惬意的时候,我的颜颜,她在过着怎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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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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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沉默,王凌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她说:“想什么呢?晚上我们就要开开心心的。”
我点点头,我说:“好,不想了。嗯?她们两个呢?”
她笑着说:“你还真是想出神了,她们下楼买小炒去了,你和我一起把小方桌搬出来,我再把那四个蒲团拿出来,我们摆在阳台上,边吃边喝边看星星,如何?”
我连忙说好,和她一起去了另一间闲置的空房里,把小方桌搬到了阳台,又把四个蒲团一一铺好,王凌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把小方桌细细地擦拭了一遍。我说:“你真奢侈,拿这么好的毛巾擦桌子。”
她笑着说:“这毛巾本身就是擦桌子的,不过我习惯了每次用完都漂白和消毒,所以看起来像新的一样。”
她是一个有洁癖的女子,难怪家里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点灰尘都很难被发现。
把桌子和蒲团铺好后,我又帮着王凌去拿了四个红酒杯和两瓶红酒,王凌说:“这酒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名字很有意思,据说中文名叫“美艳不可方物”,你们晚上尝尝看。“
我点点头,一看她们还没有回来,两人遂坐在阳台上聊起了天。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我叫不出名号的绿植,她还专门弄了阳光房,既可以看到天空又不用担心风吹雨淋,即使是冬天,我们裹着大衣坐在这里依然不觉得冷。她在右侧放了一个白色的秋千,秋千上有已经枯萎的绿藤,她说:“现在的景致没有春夏时候的好,毕竟是冬天,再怎么装点,看上去也显得萧条。”
我说:“我倒是觉得秋冬别有一番滋味,我喜欢落木萧萧、秋风扫落叶的那种颓败感,别人都爱盛放时的美景,我却独爱落幕后的平静。”
她诧异了一下,然后说:“舒画,你还真是人如其名,说起话来还挺有韵味的。”
我笑了,这时候,门铃响了,王凌赶紧起来去开了门。张惠和陈优提了好几个饭盒,走了进来大声嚷嚷道:“妈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