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过去帮王浩然的忙,他连忙说:“不用不用,等下把你换好的衣服弄脏了,我来就好,这都是小事儿,小事儿。”
他的样子让我突然想起我的父亲,他从前对妈妈就是这样的细致,说四川男人耙耳朵不是没有道理的,从父亲和王浩然的身上,我都感受到了这种难得的品质。
我坐在小桌前,对着王浩然给我的一碗米粥轻轻地吹,才发觉第一次有男人烧早餐给自己吃,而这个男人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想来不禁觉得好笑。谁说夫妻多年就能有情分呢,有时候,还真不如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张惠洗好了出来,把陈优拽了起来,粗鲁地说:“他妈的你还不去洗澡,你是不是想等下炎彬罚你陪他睡觉呢。”
我当时就震惊了,刚吃到口的馒头掉了下来,我忍不住问了起来,我说:“他还要你们陪他睡觉?”
张惠煞有其事地说:“是啊,我们三个人每个人都陪他睡过,以后你也要陪。”
我有些吃不下饭了,我心想炎彬真虚伪,明明是想潜规则却非要把自己装得很正人君子,这太让人恶心了!我很严肃地说:“这样你们也愿意?不会吧?”
张惠无所谓地说:“干嘛不愿意啊,他又不是老男人,陪他睡又不吃亏。”
我瞬间汗颜,感觉无法再沟通下去。王浩然一直看着我,傻呵呵地笑,我没好气地问他:“你笑什么?”
没想到我这么一句,他笑得更欢了,张惠朝他瞪了一眼,他又什么都不说了,就嘟囔着“喝粥喝粥,我烧的豆浆里还加了红枣,你喝下看看好不好喝。”
吃完后,上班的路上我还在琢磨她们说的陪shui这件事儿,但想想王浩然突然发笑,应该可能是我理解错了。不过转念一想,张惠和陈优都那么年轻,炎彬也不老,他们之间没准真有潜规则也不一定。难道炎彬对每一个新来的女人都一副关心的样子?想到这里,我不禁毛孔悚然……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怎么有跟炎彬单独见面的机会,在公司里,他在我面前就是绝对的上级,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欠他几百万似地。
张惠和陈优依然对我不冷不热,王凌见到我也只是礼貌性地笑笑,王凌是A市人,所以平时都不住宿舍。王浩然是技术部的,说来也奇怪,他本可以和男生住一起的,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偏偏和几个女生凑在一窝。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部门这几个女人,张惠是性感狂野型的,很典型的四川女孩,为人爽快说话直接;陈优是甜妹子,无论是脸蛋还是声音都给人甜甜的感觉;王凌则偏中性,剪的是短发,穿着也很中性。但总体来说,无疑都是美女,而且身高都差不多,如果一起走出去,绝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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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百变星君
这天中午,我正准备趴在桌上午睡呢,张惠走过了拍了拍我,然后对我说:“舒画,今天轮到你了。()”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叫轮到我?我“啊”了一声,我说:“我不是很懂,什么意思啊。”
张惠语气有些不好地说:“哎呀,问那么多,叫你去经理办公室呢,去了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敲了敲门,他看都没看一眼就说:“进来,坐我旁边来。”
我瞬间就感觉不好了,我走了过去,站在他对面,他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我坐过去,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说:“我说坐我旁边,你耳朵聋了?”
我义正言辞地说:“您有什么事吩咐就好,我就站在这里,站在这里挺好的。”
他的脸更黑了,这几天就没见他有好脸,他大声说:“要么,你就坐我旁边来。要么,你就滚蛋。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我听完,瞬间就怒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经理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吩咐事为什么要坐到旁边去,不是明显地揩油么?他当他自己是什么呢,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我转身就走,他大喝一声:“你他妈给我滚回来!”
我定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他说:“我不管你对待其他人是什么样的方式,总之如果你想在我身上发淫威我是不会奉陪的。我出来上班不是为了陪客户也不是为了陪上级,希望你搞清楚,别太把自己当人看,太不把别人当人看。就这样,我不想干了,您另请高明吧。”
说完那些话,我有些喘,才发现自己真的变了。换做从前,对于一切的委屈都会隐忍,而如今却知道进退不会再那么被动那么为难自己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了。眼前的炎彬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色上级,我当时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就是抱定了不想待下去的决心了,才毅然说出那番话。
他一直瞪着我,眼睛里冒着火,他大声说:“真是服了你了,招了那么多个女的,就你最啰嗦了!”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我一本正经地说:“那你现在怎么决定的,如果是让我辞职的话,我立马就走。”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语气也软了很多,他说:“行了,不用走了,你出去好了,叫张惠进来。”
又是这句话!我怎么听着特别地不爽,我说:“您能先说是什么事,再决定是由我还是由张惠来帮您做,行吗?”
他撑着脑袋看着我,眼神特别的无奈,又似乎藏着一丝笑意,他说:“好了,怪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我呢,作为你们的领导,要承担的压力特别大,所以,容易头痛,我需要每星期有人帮我按摩一次。这种事当然不好找男下属,所以,只能你们四个轮流来帮我做这件事。当然,我特别的民主,都是大家自愿的,不愿意的话绝不勉强。所以,你考虑一下,如果你觉得你做不了,你就让张惠进来,她特别乐意帮我按,而且手法还特别好……”
说完,他特别yin邪地笑了起来,让我无比的纳闷……他这是利用职权以公谋私么,在公司堂而皇之这么干好么?他到底有什么背景,为什么大家都愿意听他的?他在公司这样,就没人敢说他么?……我脑袋里一连串的问号,整个人都站在那里愣住了。
这样的职场,和我从前接触的完全不一样。这样的上级,也让我有些束手无策。
他见我在神游,轻轻地敲了下桌子,然后对我说:“你刚才说得很对,我不过是一个小经理而已。所以这一年我招了将近三十个女人,但是最后只留下了三个。有愿意主动和我上的,有对我破口大骂的,也有没多大实际作用的花瓶,她们当然都没有留下,但是留下的这三个人,张惠、陈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