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看着我,然后说:“这么晚您确定要去吗?价格比平时要贵噢,我也不打卡,你考虑清楚。一口价,600元。”
我点点头,我说:“您开吧,行,没问题。”
那一刻,满怀着满心的愧疚和自责,我就这么坐着车在深夜前往H市,希望我在午夜之前能够赶到,弥补我内心的亏欠,带给他一句迟来的祝福和迟来的生日礼物。
其实礼物我早已备好,上一次去逛街的时候我就为他准备了一件衬衫,第一眼看到就仿佛看到了穿在他身上的样子。我一直记得他的生日即将临近,却在最紧要的这一天忘记了祝福。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期盼过我的祝福,如果有,那么我该有多恨自己。
一路上我都在不断回忆着从前我们相处的一幕幕,那么多共度的时光像电影回放一样不断在眼前闪过,他对我的那些无微不至的关怀曾经温暖了我那一段寒酸窘迫的岁月。虽然我们相隔甚远,但我明白,那份关心一直在。我之于他,他之于我,都是这一生里最重要的陪伴。
师傅果真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带到了H市,在高速上时速快得我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但是我却恨不能再快一点,恨不能立刻出现在他面前。我给他发了信息,我说:“我很快就过来了,等我。”
他没有回复,许是没有听到短信的声音。两个半小时,我终于到达了H市的市中心。我给他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我焦急万分,我又打给了小野,我说:“小野,你和猴哥在一起吗?”
其实听声音就知道他们在一起,因为小野的手机背景音也特别的嘈杂。小野说:“我们在呢,在某某KTV。”
我说:“你们等着我,我刚到H市,我这就来了。”
她十分诧异,她说:“姐,你不是在A市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说:“今天不是猴哥生日么,我特地赶来的。我不和你多说了,你们在哪个包厢,发个包厢号给我,我这就来。”
我挂了电话,又打了辆车往那个KTV的方向驶去。过了很久,小野才给我发了他们的包厢号。
到了地方,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上了电梯,服务员带我来到了那间包厢,我一推开门才发觉自己如此突兀,满屋子的人都瞬间愣了,看着我不知所措。
我发现猴哥和小野并不在场,一屋子的陌生人。我有些局促,我说:“你们是郑亦初的朋友吗?”
他们很茫然地看着我,其中一个人笑着对我说:“美女你找谁啊?这里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不过有很多帅哥噢。”
我顿时愣了,看他们醉得东倒西歪的模样,很明智地退了出去。我又疯狂打了好几个猴哥的电话,没有人接。
我再打陈小野的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我错愕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为何他们都不接我的电话。
我走到了吧台,我问吧员今天有没有人在这里庆祝生日,有没有一个叫郑亦初的人定过包厢,我着急得满头大汗,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接我的电话。难道,他们都生气我记不住他的生日吗?
我说明了我特地从A市赶过来的情况,我又把猴哥的电话号码找了出来提供给她,还好,在电脑里有记录,她很快找到了包厢号,并且让服务员把我带了过去。
我焦急地飞快走着,穿着高跟鞋上台阶的时候险些绊倒,我这一辈子很少有如此焦急不安的时候。服务员把我带到了地方,我推开了门,我大喊了一句:“小弟,姐来了!”
那一刻,整个包厢十几号人都看着我,我一眼看到了猴哥,他已经醉得不行倒在沙发上,头发上衣服上脸上都是蛋糕。陈小野也十分狼狈地看着我,其他人并不认识我,他们看上去都很年轻,看着我进来满脸的茫然。
我直接走到了陈小野的身边,我说:“小野你们怎么都不接电话呢?害得我着急死了,你不知道知道我要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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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看着我,表情讪讪的,抹了抹脸上的蛋糕,笑得有些心虚,她说:“刚才大家在闹呢,电话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我拍了拍猴哥,我趴在他耳边说:“小弟,姐赶回来了,姐来给你过生日了,不知道还晚不晚。”
他看样子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了,我看到地上满地的酒瓶,其他的几个年轻人也都醉醺醺的,只有陈小野和几个女孩子可能喝得少,看样子还挺清醒。
猴哥听到我的声音,努力地张开眼,对我呲着牙笑开了,迷迷糊糊地说:“姐……你来啦……不对……你怎么会来呢……小野,快掐我!我是不是做梦啦!”
小野蹲了下去,小心地扶着他的头让他靠好,然后柔声地说:“舒画姐真的回来看你了,亲爱的,你喝多了,你别说话,躺着别动,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啊,乖。”
我头一次看到如此温柔的小野,我竟不知道她有如此的一面,这一幕看得我发愣,看来,这大半年的时间,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
猴哥在小野的柔声安慰下,很快转了个身,又一次昏睡过去。其他的几个人又开始唱起了歌,小野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走出去。
我点点头,跟着她一起沿着走廊一直走,直到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她没有带纸巾,试图用手把脸上的蛋糕抹掉,我赶紧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纸巾,递给了她。
她看了看我,表情有些严肃。我不懂为何,我问她:“小野,怎么了?”
她突然很郑重其事地对我说:“舒画姐,我现在是猴哥的女朋友,他没跟你说吗?”
我的确感到特别意外,我说:“真的吗?他没有和我提过,如果是的话最好了,我祝福你们。”
话虽如此,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仿佛什么东西突然远了一般。
她笑了下,笑得特别勉强,她说:“谢谢。舒画姐,我有话对你说。我的个性比较直,你也了解。所以如果我说错了说过头了,你看在我是你妹妹的份上,别和我置气,行吗?”
我点点头,我其实有预感她要说什么。那一刻,我还是打心眼里欣赏这个女孩子的,够有种也够有手段,年纪轻轻的并不简单!也许晚上这一系列的乌龙就可以现出端倪了!
我说:“有什么就说吧,咱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
她说:“好。那我说了。舒画姐,我不管过去猴哥对你怎样,从我们两发生关系起,他就是我男人了。我知道他对你的情谊,我也知道我暂时无法代替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但是我一直在努力付出,希望能够慢慢取代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这个你心里也清楚。所以我希望,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