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 / 1)

巨星之名器炉鼎 盈澈逝雪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记住,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跟他说话,你才看我一眼,要是不说话,你是不是连个眼神都不打算给我了,你是怎么做别人妻子的?”

  

  说到最后,祁沣的没有起伏的口气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骆丘白懵了,一直戳在心口的一根刺,就这样被祁沣拔了下来,一时间他的脑袋里乱成了浆糊,而就在他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一下子分开了他的双腿。

  “你是不是还要听真话?”祁沣紧紧抿着嘴角,像一座高山一样把骆丘白紧紧压住,毫不犹豫的吻住他的嘴唇。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偏过头大口喘气,“你……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哦,那就是还想听,那我们就继续。”

  祁沣伸手抚==摸着骆丘白前面的硬==物,用生疏没有任何技巧的方式给他撸==动着,身体不断地往前顶,面无表情,目光却透着慑人的光,“你现在很想X你。”

  刚刚真相大白,骆丘白还没从失神中反应过来,这会儿被祁沣这样折腾,先是全身一颤,接着整张脸又迅速的充血。

  “你他妈……停手!我们必须好好谈谈……停!别揉了……操!”

  

  “你快身寸了吧,前面都红了。”祁沣面无表情的开口,在骆丘白控制不住的口申口今中,额头冒出汗水,全身紧绷,下面已经石更的发疼,受伤动作不停。

  骆丘白一肚子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祁沣挑起的火气淹没。

  “我想舔舔你。”祁沣撂下这话,在骆丘白惊吓的眼神中,低下头埋进了被子里,张开嘴含住了他……

  

  “唔嗯!”骆丘白像被雷电劈中一般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祁沣没有任何技巧的给他舔着,牙齿还会磕到,说实话并不舒服,可是一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祁沣,那个骄傲的,也喜欢着他,甚至为了他豁出性命的男人,刚刚得知真相心中悲喜交加的骆丘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在床上不停地扭着,想要摆脱这甜蜜的酷刑。

  

  第一次被人口X,骆丘白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使劲推着祁沣的肩膀,哑声喊,“放开!我……我不行了!你放开!”

  

  祁沣不为所动,用力一吸……

  骆丘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喉结翻滚,控制不住就这样泄==了出来……

  

  祁沣面无表情的吐出嘴里的污浊,粘在手上往骆丘白的双腿间的秘处涂抹,嘴上沉声道,“这次应该够滑了,你叫的真浪。”

  

  骆丘白满脸通红,使劲并腿,“不……不行,这里是医院!至少等到把晚上!你……别动了……”

  

  话正说着,祁沣已经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咔嚓”一声响,一个端着药盘的护士推门而入,骆丘白整个人都懵了,在人还没进来之前,猛地钻进被子里。

  “哎?46床人呢?”

  

  被子里,骆丘白使劲掐了祁沣一下,一张脸红的冒血,这一刻他真恨不得撞死。

  被打断好事的祁沣,一张脸全黑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乱起八糟的还带着绷带的脑袋,暴躁的翻了个白眼,冷冰冰的说,“这儿呢。”

☆、36

  转眼,骆丘白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

  他本身伤的就不重,只有脸上的一点皮外伤,经过几天的治疗已经完全结痂,虽然看起来红通通一片有点吓人,但是只要不碰就不会疼。

  更何况,他实在讨厌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只盼着早点回家,可是祁沣死活不同意,还冷着脸一副没得商量的口气说,“本来长得就不好看,还不好好养伤,你这副德行走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老婆,你这是成心跟我过不去。”

  

  一句话让骆丘白哭笑不得,心想道,人家是有多闲才会关心这种事情。

  不过这话他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出来,只好乖乖的继续留在医院,像只蛀虫一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倒是比两个人冷战的那半个月胖了三四斤。

  

  因为脸上有伤,骆丘白不得不暂停公司给安排的一切工作,《残阳歌》那边也落下了很多进度,为此他非常愧疚,特意给森川打了电话,结果不知怎么就走漏了风声,接下来几天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人都来探望他,叶承更是夸张,像是把一整间花店的花都买了下来,一股脑的往里塞,搞得他的病房像个小型花卉展览馆。

  

  当然,在这期间,孟良辰也来看过他,但是骆丘白装作睡着的样子应付了过去,不愿意跟他对台词。

  

  每天病房里都非常忙碌,不是这个人来送花,就是那个人来送饭,搞得骆丘白应接不暇,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找祁沣。

  连续两天没见面,他心里有点发痒,等到送走一个小化妆师之后,忍不住掏出手机打电话。

  

  结果电话一通,立刻被那边挂断,连续试了三四次都是这样。

  起先骆丘白还以为祁沣多半跟自己一样,要应付客人,毕竟大鸟怪的身份比他可高多了,受伤一次不知道要引来多少政商名流,前赴后继的来巴结他,没时间接电话也正常,可是试了五六次都是如此之后,骆丘白给祁沣发了条短信。

  【你现在有空吗?我去找你好不好?】

  

  短信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回音,骆丘白抓了抓头发,试着又打了一次电话,结果这次竟然接通了。

  一接起来,祁沣也不说话,只有很平的呼吸声,骆丘白笑眯眯地问他,“你干嘛不接我电话啊?今天身体好一点没有,头还疼不疼?”

  

  祁沣沉默了很久,才不咸不淡的哼一声,“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我就自己去你病房里看。”骆丘白笑着逗他。

  

  “……用不着。”这一次某人的底气明显不足了,“我要休息了,你每天跟那么多不三不四的人说话就行了,别打扰我睡觉。”

  骆丘白一愣,还没等反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盯着嘟嘟嘟向着忙音的电话看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不会是因为看到剧组的人每天都来找自己,吃味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骆丘白憋不住笑出了声,找了负责巡查的护士一问,上午还真的有一个脑袋受伤的男人来过这里,只不过转了一圈又走了。

  

  听了这话,骆丘白的脑袋里忍不住浮现出一幅画面,大鸟怪顶着一头乱发和纱布,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纡尊降贵”的来找自己,结果正在门口犹豫徘徊,思考着怎么进去才不丢脸的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看着别人能进去,他进不去,这家伙肯定又生闷气了。

  想到这种事情,祁沣不是干不出来,骆丘白又是一阵傻乐,从柜子里找出一个饭盒,直接拿着去了对面的高级住院部。

  

  除了第一次去找祁沣被门口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