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柏哥, 咱们?今早是?不是?有肉吃！”钱江神出鬼没的从霍柏身侧凑过来，高兴的问。

　　看着笑得像个二百斤傻子的好友, 霍柏一把将手?机收起来，少年?的脸努力绷出冷硬的模样，“什么肉？还做梦？”

　　钱江蓦然被凶，也不生气，凑过去要掏他手?机：“那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咱们?班花决定追你了？”

　　霍柏蹭一下站起身，炸毛：“你哪只眼睛看见小爷高兴？快去捡柴火烧饭, 一会儿锅冷了！”

　　钱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这个年?纪的男生指尖经常会说‘你看，那个女生正在看你’‘某某某是?不是?喜欢你’这种话。

　　一般情况下，他们?柏哥一概坐视不理。

　　——在别?人已经尝到早恋甜头?的时候, 霍柏依然沉迷于给矿泉水瓶里装蜗牛、放学后风风火火的骑车回去喂鸟。

　　总归就是?没开窍。

　　因为没开窍, 他对?这种玩笑话从来没反应, 大家都是?随便说的。

　　钱江没想到这回柏哥反应这么大, 吓得心里都要好奇死了，但却没有追问的胆子，赶紧一溜烟小跑出去捡柴火了。

　　今儿个是?他们?野营探险的最后一天，少年?们?都很依依不舍，即便嘴上抱怨着饭不好吃，还是?一个个都把锅底吃的精光。

　　霍柏更是?超常发?挥, 骑着山地自行车过陡坡时, 当场即兴表演了一个超高难过的空翻七百二十度落地时所有少年?人都兴奋起来。

　　“我靠！柏哥牛逼！！！”

　　“柏哥今儿怎么了, 之前还说这个动作太?危险, 回去练练再做。”

　　“柏哥太?秀了！！！”

　　钱江一脸‘我知道有瓜、我想吃瓜、但我真的不敢’的看了霍柏好多眼，愣是?没胆子去问那个能让他们?柏哥自信心和行动力爆棚做出这个动作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过, 喜欢吃瓜的人脑袋里的‘瓜达’一般也都比其他人要敏感的多。

　　傍晚，少年?们?家里派人来接自家小少爷回家, 钱江暗搓搓把行李甩到自家车上，人却上了霍柏的车。

　　在车里，在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问：“柏哥，不会是?因为那天那个喂鸟的姐姐吧？”

　　得到的回答是?霍柏的锁喉和肘击。

　　“咳咳……柏哥……柏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提漂亮姐姐了！”

　　霍柏阴恻恻的说：“再敢提老子废了你。”

　　-

　　前四天直播还是?比较累的，江明枝今儿休息了大半天，当然，另外半天她去捯饬了原主的那些?健身器材。

　　刘姨叫她吃饭的时候，顺便问她还要不要把之前的健身教练请回来。

　　江明枝点头?：“要，谢谢刘姨。”

　　很多器材上面其实都贴了标准的使用?规范，但有一个教练在身边，江明枝觉得会安全许多。

　　毕竟她真的很惜命，对?于这些?上辈子未曾接触过的领域，她确实不大敢贸然尝试。

　　主要还是?担心自己?练得不对?，事?倍功半。更担心一下子操之过急，损伤到自己?得身体。

　　因此，在教练来之前，江明枝就跑了会儿步，跑到大汗淋漓，感受心肺的工作——健康的身体真是?最能给人提供幸福感。

　　她冲了澡后，外面便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江明枝从窗口看下去，原来是?霍柏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觉得便宜儿子这头?野鸡毛非常的杀马特，甚至有点有碍观瞻，但几天没见，居然还稍微有点想他。

　　就好像亲人在一起久了会忽想闹矛盾嫌弃对?方?，但当离开对?方?后，又怪想对?方?的。

　　“我这才跟霍柏说了几句话，就有亲情产生，真的不至于吧。”江明枝想归想，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下楼，去迎接霍柏了。

　　霍柏一进门，看到江明枝那张好看到让整个家都快要熠熠生辉的脸，心想自己?真是?明智，在小区门口把钱江赶下车，不然这会儿他肯定要继续八卦。

　　就在他觉得江明枝让这个家有了温暖感觉的时候，殊不知，江明枝也在打量着他。

　　——十六岁的少年?人个头?已经有一米八多，染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张扬的暗红色背心和黑色工装裤，身高腿长?，手?臂更是?有超模的风范，此刻他一只手?将头?盔卡在腰间，另一只手?手?腕套着腕带，随意垂在身侧。给江明枝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少年?气的张扬肆意，不在乎世俗主流眼光，完完全全活出自己?风范。

　　有那么一瞬间，江明枝居然觉得便宜儿子的鸡毛头?发?有些?顺眼。

　　“你回来了，”江明枝笑着上前，准备接过霍柏腰侧的头?盔，同时给他递了杯温水。

　　吴叔看到这一幕，开心之余有些?紧张。

　　他家少爷钟情于各种户外极限运动，当然，也存在有这种运动人的‘通病’——对?自己?的腕带、头?盔，甚至穿的鞋子都宝贵的不行，除了清洗之外，一般都不准人碰的。

　　吴叔觉得明枝小姐能跟少爷亲近是?好事?，就担心少爷脾气上来落了明枝小姐的面子。

　　……这俩人好几天没见，要是?一来就闹出嫌隙，这可怎么好。

　　就在吴叔正打算拼命给霍柏少爷使眼色，让他由着明枝小姐的想法来的时候，见那位少年?居然郑重地将自己?的头?盔交给江明枝，同时接过了江明枝递过来的水杯。

　　吴叔：“！！！”

　　他想要拼命使出来的眼色一时半会儿憋不回去，导致眼睛眨成了蜜蜂翅膀，可把刘姨惊讶了一番。

　　霍柏喝了水，又叫了吴叔和刘姨后，从江明枝手?中拿了自己?头?盔，上楼去收拾了。

　　——明儿个就要上学，他要是?迟到或者不去，那个杀千刀的教导主任就给霍峥打电话告状。

　　别?的教导主任当然也会告诉家长?，但那都是?客客气气的询问“霍总，今天小少爷没来，您看……”，轮到现在这位教导主任，电话打过去后，就是?“铮哥，你儿子小小年?纪就翘课，我罚他写个三千字的检讨不过分吧？”，要是?霍柏还不遵守校规，这位林主任真的会打电话把大忙人霍峥叫回来——美?名其曰，赚钱哪有管儿子重要。

　　这么来了几次后，霍峥现在已经是?个不迟到早退，不跟老师对?着干——至少明面上不跟老师对?着干的‘好学生’了。

　　至于他不写作业这件事?，老师们?和林主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对?一个叛逆期的孩子不能要求太?多，不然会适得其反。

　　当然，这会儿的霍柏是?怎么都想不到，当时自己?让小后妈签字的那几张卷子，即将被各科老师封为瑰宝，尤其是?数学和物理。

　　——物理的最后一道大题用?了九种解法。

　　此刻，几个监考了好几天的老师总算写完了备课教案，开始检查放假前学生们?考试卷子的家长?签字情况。

　　忽然间，动作最快的数学老师在他们?班教师群里发?了个感叹号。

　　语文老师紧跟着一个“？”。

　　英语老师推了推眼镜，不甘示弱：“What-happened？”

　　物理老师说：“我好像知道老张为什么感叹号了。”

　　他没有卖关子，紧接着说：“你们?要不然看看霍柏上次期末考的考卷？”

　　群里面紧跟着发?了一圈“好”。

　　“好”。

　　“这就看”。

　　各位老师的家里都传来试卷哗啦啦翻页的声?音，大约半分钟后——

　　语文老师：“！”

　　生物老师：“！”

　　化学老师：“！”

　　没有试卷的通用?老师觉得自己?不好破坏队形，也跟了一个：“！”

　　英语老师：“Unbelievable！”

　　语文老师：“我说老王你一天能不能少说两句英文。”

　　英语老师高贵冷艳：“Nope！”

　　生物老师在语-英老师大战即将开始的时候，把话题拉到正轨上：“咱们?不是?刚考完就给高考腾地方?放假了么，这卷子应该是?没讲的吧——”

　　化学老师：“我刚也不信邪的翻了翻教案，确实还没讲。”

　　生物老师：“那霍柏这是?找了标准答案誊抄上去？”

　　语文老师：“这不是?霍柏的字。”

　　其实他更想反问一句，霍柏能写这么好的字？？？但想到自己?还在吃霍家饭，还是?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物理老师也跟着说：“标准答案上都没这么多解法。”

　　生物这种不需其他多种解法的学科这会儿是?完全理解不了数学和物理老师的震惊的。

　　但生物老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你们?还有多种解法？拍一张来看看呀！”

　　他说完后，群里却忽然冷清起来。

　　偷偷摸摸吃瓜窥屏的通用?、美?术、音乐等老师们?不敢发?言，跟他一定静待下文。

　　大约五分钟后，语文老师居然冒了泡：“没写作文，差评！我能明天把卷子给霍柏，让他叫那人回去写一篇作文吗？”

　　生物老师：“什么作文？”

　　生物老师：“哦哦，语文考试有作文。”

　　紧接着，又是?长?达十分钟的冷场。

　　美?术、音乐等老师们?为铁憨憨生物老师捏了一把汗。

　　化学老师这会儿才开口：“我看到有一道题卷子上的答案跟标准答案不一样，我才发?现题目中少打了一则信息，所以卷子上写的是?标准答案。”

　　生物老师已经在打字了。

　　但想着自己?前面等的那么艰苦，忍不住犹豫了一下。

　　可他是?真的不甘心看着其他人打哑谜，还是?把自己?的这句话发?了出去：“什么，你之前考题出错了吗？”

　　化学老师也不再发?言。

　　第二天一大早，语文早读时，各科老师同时出现在教室门口，英语老师高贵冷艳的上前一步，正要喊霍柏出来，物理老师已经先?他一步踩着高跟鞋冲到教室门口，喊了声?：“霍柏。”

　　正要叫霍柏上来说说作文这件事?的语文老师都被物理老师段女侠的声?音给惊到。

　　段老师喊了一声?后，对?霍柏招招手?：“过来，来我办公室。”

　　趴在桌上补觉的霍柏：“？”

　　本来这种情况他都当没听见，正要继续睡，忽然看到窗外有一抹森寒的目光在盯着他。

　　这道目光霍柏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是?那个整天给他爸告状的林主任还能是?谁？

　　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霍柏滕一下起身，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中，大步往外走。

　　林主任也是?刚来检查各班的早读情况，见到高一六班门口围了一堆老师，心下当时就一紧，来不及多问，只知道大家都要找霍柏。

　　当下就差把手?机掏出来当面告状了。

　　霍柏一脸烦躁的站在身材娇小，即使穿着高跟鞋才堪堪一米六出头?的段老师面前。

　　物理老师刚刚吼了一嗓子，这会儿态度却看着十分温和：“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作为公认的学科中最难的物理，其他一众老师都默默后退一步，为段老师让出一条路。

　　看着所有人都齐齐让开的道路，站在原地的林主任这会儿总算感觉到的无所适从。

　　他这会儿才有一点点奇怪，心里想：“看起来大家好像不是?在对?霍柏问责。”

　　也是?，这才刚收假，霍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能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让所有代课老师一大早齐聚教室门口。

　　而且，要是?真是?问责的话，少说也得告诉他这个教导主任一声?。

　　等到段老师带着霍柏走远，林主任才点了离他最近的生物老师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生物老师被无视一晚上，此刻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我也想知道啊，所以我刚看到他们?出来，我也就跟着出来了。”

　　林主任：“？？？”

　　还是?语文老师让大家继续早读后，出来解了围，说了昨天群里的事?情：“咱们?这学期不是?把期末考提前到高考之前，顺便还早早的把卷子改出来，希望同学们?可以趁着假期多看看错题，查漏补缺嘛。但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几个翻看卷子的家长?签字情况时，发?现霍柏的卷子不仅有家长?签字，他的家长?还把所有的题目都做了一遍，而且全对?。”

　　化学老师性格同样比较急躁，在语文老师说出‘就是?作文没写’的时候，说：“我这边有道题的题目有误，所以标准答案出错了，但霍柏家长?的答案是?对?的。”

　　数学老师跟物理老师平时交流的最多，说：“刚才小段把霍柏叫走，听说是?因为霍柏的家长?把物理的最后一道答题写了九种方?法。”

　　林主任：“……”

　　林主任：“？？？”

　　林主任心想，霍峥回来了？前两天看新闻他不是?还在国外吗？而且，他一把年?纪，都距离高考多遥远了，居然还能记得高中的知识？？？

　　离开教学楼的林主任背着手?，兀自感慨着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想当年?高中时候，我跟霍峥还有江辞可是?学校里最拔尖儿的三个人。高考时也是?他们?俩并?列第一，我第三——虽然我跟他们?的高考成绩相差三十多分吧，但好歹也是?全省第三。怎么人跟人之间的智商差距这么大么？当年?霍峥放弃科研，选择回去继承家业的时候，那位全球极为顶尖的科学大佬还特别?惋惜；而我，我当时读完本科就被老师说不是?搞科研的料，与其写出学术垃圾，不如在自己?喜欢的行业发?光发?热。”

　　林主任让自己?坚强。

　　比起霍峥和江辞那种天才到非人类级别?的大佬，他之前能开创自己?的教育机构，把品牌打到国民度极高状态，也证明了他的实力。

　　只可惜后来双减，他才被霍峥邀请，来这边当教导主任，同时暂代副校长?。

　　不过，比起‘校长?’这个称呼，林主任更喜欢大家叫自己?主任。

　　林主任回到办公室后，不信邪的让年?级主任给自己?发?了一份高一之前的期末试卷过来。

　　才做了两道物理题他就放下手?中的笔：“……不行不行，这些?基础概念我早都忘光了，做不来做不来。”

　　“霍峥他从商这么多年?，他真的还记得高中知识么？！”林主任有些?不相信，“他要是?都记得，他为什么之前不自己?辅导霍柏的作业？”

　　于是?，怀着这样的想法，林主任让几位代课老师将霍柏家长?签字并?写完的答卷扫描一份给自己?发?过来。

　　十分钟后，看着试卷上锋锐整齐的字迹，林主任已经完全懵掉了。

　　“这绝对?不是?霍峥的字！”

　　霍峥就写不了这么整齐的字。

　　他的字好看归好看，但那都是?单拎出来的，当年?江辞还笑着说霍峥适合去卖字，一字千金。

　　那会儿的霍峥从没提过自己?是?堂堂霍氏的唯一继承人，大家只觉得他家里条件可能是?有点不错。

　　所以，当时出身贫寒到要啃馒头?的江辞、他这个工薪家庭出身的老林和霍峥成了当年?的‘校园三剑客’。

　　想到江辞，林主任眼眶就有点红。

　　“你要是?不死，现在恐怕也是?名扬海外的科学家了吧。”

　　顿了顿，他说，“不对?哦，老江的大名当年?都传遍海内外了……只可惜……最近忙完后，我要去你墓前跟你喝一杯……”

　　林主任赶紧将自己?的其他情绪摒弃，仔细查看这些?卷子，待看清家长?签字后，他有些?发?愣：“江明枝，她是?霍柏的家长?？难不成她就是?霍柏的生母？”

　　林主任猜了半天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怎么说豪门复杂呢，我记得霍峥可是?从没说过他结婚，也没有婚礼，但后来就有了霍柏……不过豪门未婚先?孕的事?情好像也不少。可我怎么都觉得这不是?霍峥能做出来的事?情。”

　　林主任想着，“霍峥做事?已经认真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按理说他对?感情不可能这么随意。不过，假如说霍柏的母亲不想结婚，也不想养孩子，所以把孩子留给了霍峥，这好像就说得通了。”

　　——江明枝，霍柏他妈妈的名字还挺好听。

　　就是?让林主任觉得有点耳熟，好像最近在手?机上见到过。可具体在哪儿见到过，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

　　江明枝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已经因为几张认真填写的试卷而在霍峥当年?的朋友林主任那里被惦记上了。

　　她昨天在家休息一天，今天就来到公司参加专门为自己?所开的讨论会。

　　——主要是?讨论她之后的发?展路径。

　　想要展望为来，首先?就是?要回顾当下。

　　坐在窗明几净的小会议室里，专业的数据分析师在分析近几日来江明枝的各项数据，以及跟她有关之人的情况。

　　“咱们?按照时间顺序说起，首先?是?苏阿眠，在他落网之前，抢过明枝的通告，事?后见明枝在新的节目里风生水起，又点赞了抹黑明枝的微博。”说着，她点开一章PPT，“这是?当夜对?明枝怀有恶意的苏阿眠粉丝的数量级，右边这个绿色的，则是?在苏阿眠落网后，广大网友维护明枝的数量级。两者呈现1：19的状态，主要是?因为咱们?明枝被抢通告后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出来以卵击石，获得了广大网友的怜惜。这一波可以说是?因祸得福，积攒了不少路人粉。”

　　“苏阿眠这边已经因为警察出面而画上句号，明星向前冲节目想要重新邀请明枝参加的事?情我们?之后再分析，第二个我们?说一下方?景尧。他跟苏阿眠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再加上他频频找茬，又要蹭明枝热度，明枝已经在直播中解决掉他。”

　　江明枝有些?惊讶，她觉得自己?没做什，只是?在方?景尧找茬时写字嘲讽了他一波，后来就是?考历史没跟他一路。

　　数据分析师点开下一张：“当然，也是?方?景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在直播的第一天中午，他自己?发?微博说自己?去年?高考成绩两百多分，还发?了自己?的成绩单，他所选的并?不是?理化生，而是?政史地。但是?他在最后一天直播时，为了说自己?没蹭明枝热度，撒谎说自己?当年?就考的理化生。他的话跟他的微博发?言都核对?不上，再加上此前的所作所为，让粉丝对?他的人品抱有极大怀疑，现在粉丝数量已经锐减到十万以下，再也扑腾不出水花。”

　　数据分析师接着说：“如今是?个高度信息化的社会，不比当年?。任何谎言都有可能被扒出来。而且，如今这一代粉丝们?道德水准增加，对?撒谎的接受程度很低。这可以说是?大多数粉丝的雷区之一，最好不要踩。”

　　“铺垫了这么多，接下来我就想说一下明枝国民度的问题。因为前天有幸上了非娱乐板块的社会投票新闻，明枝的国民度和粉丝量急剧上升——一天涨了一百六十万粉，就算是?对?顶流来说，这一天的速度也是?很快了。这算是?事?业的丰收。但是?，为了不让支持你的人失望，我专门邀请了学术届的陈博士来分析如何学业丰收。希望咱们?明枝能成为年?轻一辈心目中不可超越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