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最终融入到这个新的世界之中时,都将会形成一个个洞天,只会是这新天地之中的一部分,包括这个神秘的幽冥客栈。
清阳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了来了,店中小厮说道:“您先慢用,不够的话话再给您添。”由于清阳是说来几个他们的特色菜,并没有说要几个菜,所以酒楼之是给他端上了四个,和一壶酒。
酒楼显然不怕他付不起帐,因为付的是灵魂。
因为那个人的进来,让酒楼里的人注意力都在他们的身上,因数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气息,那气息属于那个剑河世界的气息,原本他们不应该知道的,但是现在那剑河世界澎涨,已经将所人都卷入了其中,没有人能够逃脱得了,所以大家便对于那最根源之处散出来的气息格外的敏感了。
“你们是来自那里的?”突然有一个声音问道。
这声音说不上什么礼貌,有些突兀,语气也没有什么尊重之意。
那个自称虾爷的大汉回头说道:“我们来自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那个问话之人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人,在他的眼神之中还有着激情在燃烧。“如果你是来自那里的话,那么我们希望你们能够讲一讲那里的情况。”他仿佛没有看出那位自称虾爷的人脸上表露出来的敌意一样。
那自称虾爷的壮汉脸上出现了怒色,正待再开口,那位坐在两人中间的河神爷开口了,他看着那位问话之人说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们想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强者?”那个问话的年轻人同一桌上的有一人突然插话道。
“强者,怎样的才叫强者?”那位河神爷继续用那种仿佛不带感情的声音问道。
那一桌上的有一人再次的说道:“如你这般的强者。”
“我么,在那里面,我只是一个晚辈,如我这样的可不少。”那位河神爷说道。
“如果都是你这样的,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最开始问话的那个年轻人说道,他的话很直接,从第一句开始,就有一种上位问下位话的感觉。
这种轻视是入骨的,尽管剑河世界与众不同,现在大家都对剑河世界感到心惊,但是中元世界之中对于那些别的世界出来的人仍然有着一种轻视,这是根深于心的东西,一时难以改变。
那位虾爷已经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年轻人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
河神爷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他突然侧耳倾听着什么,仿佛虚无之中有人跟他说话一样。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说道:“我们回去。”
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什么心绪来,但是清阳听说他要回去,却是知道他一定是有着非回去不可的理由了。
他们站起来便要走,然而这个时候,他们点的菜却端了上来,小厮立即上去拦着,说道:“唉,三位客官,你们的菜已经点了,不能走啊。”
“我们又没有吃,怎么就不能走。”那自称虾爷的人大声的说道。
“你们虽然没有吃,但是我们已经在做了,你们要走的话,也要把帐付了
那虾爷却是大笑道:“这也是你们的运道,刚才我们河神爷回答了你们店里人的问题,那就是付了。”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那平时一直坐在那里不怎么开口的掌柜开口了。
“我们并不知道。”那个河神爷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强硬感,但是却有一种自信与天经地义的感觉。“我们走吧。”
“哟,不付魂,那就要付命的。”坐在清阳面前的那个身着火红衣服的女子笑着说道。
而那河神爷三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直接朝着门外而去,那女子面色一冷,伸手在酒楼的虚空之中一划,凭空出现一把勾子,直接朝着那河神爷勾去,这勾子通体黑幽幽,泛着冷光,最前的部分锋利无比,然而却给人一种只要被勾住就别样逃脱的感觉。
可是却并不见那位河神爷有什么动作,在勾子落下的那一瞬间,那位河神的身体突然虚化了。
“呵呵,这样就能逃得了吗。”
不光是女子冷笑,其他的人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在他们看来,这个从剑河世界中的出来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这幽冥客栈是一个洞天,自有规则,而这个魂钩就是这幽冥客栈的规则显露。然而让所有感到惊讶的是,那幽黑的勾子竟是直接穿过了那河神爷的身体,河神爷就像水中倒影一样模糊,然后消失了。
酒楼之中一时之间寂静无比,即使之是坐在清阳面前出手的女子也惊讶无比,他们没有想到那位从剑河世界之中出来的河神爷居然能够这样安然的离去,以一种他们几乎无法理解的方式离去。
“如果那个剑河世界之中都是这样的人,那我们想要做什么就真的要慎重考虑了。”酒楼之中有人说道。
清阳倒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意外,在他看来,这个泾河河神确有其独道之处,就任这份不动声色之间离开,便是他无法做到的。
就在这时,酒楼门口走进来一个人,他才一进来,便低沉的道:“白骨道宫的清阳,今日我来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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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指点
这个世上,想要杀清阳的人只怕是不会少的,但是能够追寻得到清阳,并将清阳堵在这幽冥客栈之的还没有出现过。
过去没有出现过并不代表从来不会出现,虽然当清阳听到有人突然出现,并大喊出自己的名字之时,他有一些惊讶,因为在这一句话之前,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意,在来到这幽冥客栈之前,他也没有感受到有任何人跟着自己。
那个站在门口大声说着要杀清阳的人是一个女子,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孩,她的身形显然还没有长开,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十来岁的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七零八落地,露出了不少肌肤来,露出来的肌肤却满是污秽
她整个人看上去狼狈的很,说出来的话也叫人感到好笑,但是表现却是格外的认真。她的双眼瞪着清阳,圆鼓鼓的脸看上去就像积攒了许久的怒气,鼓鼓的。
酒楼之的人看到这一幕,有人发出哄笑声,哄笑声之有人问道:“小娃娃,你几岁了。”
那个站在门口的女孩怒瞪着那个问话之人,可惜她的怒瞪在别人眼是没有半点威慑力的,只惹来一阵哄笑。
清阳仔细打量着,想要看出这个女孩的来历,但是他看不出来。
“你来自哪里?”清阳问道。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女孩大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