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7 章(1 / 1)

万鬼万仙 失落之节操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轻举妄动。阳问天,你若束手就擒,我可令你夫妻团聚。”

阳问天惶惶失措,几乎就要臣服,但心想:“我夫妇纵然能活,可却生不如死,万里大哥更是必死无疑。我先逃脱,再设法营救吉雅。”鼓起最后气力,抓起万里遥,左右张望,找寻脱困之路。

皇太子身前的红袍人双手朝天,红光纷纭,陡然现出数个小火球,小火球绕他旋转,猛地一飞,已到阳问天头顶。阳问天小心出掌,轰隆几声,将小火球一一抵消,光芒大作,只觉也不如何厉害。

转瞬之间,那红袍人已到阳问天身后,轻轻一抓,将万里遥捉在手中,万里遥被白夜打伤,体内热毒肆虐,全无反抗之力,而阳问天也救他不得。

阳问天大骇,反手解救,红袍人与他对了一掌,仅稍稍一晃,倏然远离。阳问天大声喊道:“万里大哥!”狂乱出手,伏火遥遥出掌,将阳问天攻势接过,阳问天一时间难以取胜。

白夜笑道:“暗影兄,好一招‘烛灯造影’。”

那暗影掀开面罩,是个皮肤黝黑的秃头,他笑道:“教主谬赞了。“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从暗影身后,破开一漆黑空洞,空洞中钻出一汉子,此人三十多岁年纪,双目全黑,脸色惨白,他蓦然一拽,将万里遥又夺了回来,朝阳问天一抛。阳问天一愣,接住万里遥,心中莫名惊喜。

暗影瞧见此人,表情扭曲,似乎恨之入骨,大喊:“罗血古!是你这叛徒?”

那罗血古钻入黑洞,稍一闪烁,又到阳问天身边,喊道:“我受吴奇兄所托,已救下吉雅、虎斑,你速速离去。“

阳问天大喜过望,如聆仙乐,感激道:“罗兄是....是.....吴奇叔叔的朋友?”

罗血古稍稍一愣,在他耳边急速低声道:“敌人太强,我先走了,你设法出宫,我自会带你老婆、兄弟来见你。那‘暗影’功夫不到家,须得先扔火球,照出你的影子,再遁入你影子中,从后偷袭你,万万小心。”说完此言,一猫腰,霎时又无影无踪。

阳问天环顾敌人,知道情势虽然好转,可自身仍身陷困境,脱身不易。他心想:“他救了吉雅、万里大哥,我就能放手一搏。”

这罗血古这般一搅合,白夜甚是不快,问道:“暗影,刚刚那人是谁?”

暗影恨恨答道:“教主,此人是我逐阳教黑玉堂的叛逆,已失踪多年,师父他老人家临终之前,严令我等非要将他杀死不可。”

阳问天趁这两人分神,足下发力,顷刻间周身火焰激扬,形影一闪,逃向远处。伏火抛出一条铁链,飞速刺来,却如何能追的上阳问天?

暗影双手连甩,小火球如飞弹般激··射而至,照亮阳问天,引发长长的影子。他遁入影中,遽然已在近处。

但阳问天得罗血古提醒,早有防备,一掌劈出,打中暗影胸口,暗影全未料到,哇地一声,口吐鲜血,摔在一旁。阳问天借此掌力,反而蹿得更远了些。

只是他毕竟肩上背负健壮同伴,且内力衰退,身法已然迟缓,白夜冲来,手掌一抹,数道无形热气加速迫近。阳问天怕伤了万里遥,将他横抱,霎时背上中掌,一阵剧痛,一口血涌至唇边,一头栽在地上。

白夜眨眼已到阳问天身前,表情甚是关切,问道:“你伤的不重,还好,还好。我本不想伤你,你为何舍己救人?”伸手触碰阳问天脸颊。

阳问天怒道:“你别碰我!”想要还击,可一口气堵在胸肺,眼冒金星,如何动弹得了?

身前身后,又有数人围来,正是逐阳神教众四大护法,还有副教主白铠。阳问天心下绝望,急思对策,可半点也无头绪。

食月笑道:“教主,此人当真这般厉害?”

白夜恢复冷静,道:“他若全力以赴,一时能与我平手。”

白铠闷声不响,阳问天心道:“他身在曹营,或许念及昔日情义,能设法救我?”暗中希望涌动。

伏火大步走来,伸手捉他,恰在此关头,他闷哼一声,庞大身躯腾空而去,飞上十丈高空,数十丈远,一声轻响,坠入远处宫殿。

白夜等人心头巨震,不由一齐退开,只见阳问天身前,挡着一高大老道。这老道慈眉善目,目光清澈,皮肤上无一丝皱纹,胡须眉毛头发皆已雪白。老道不看众人,手一拂,阳问天被裹在一团真气之中,缓缓升起。

白夜默然许久,道:“来者可是武当张真人?”此言一出,逐阳教其余众人皆不寒而栗,忌惮万分,无人胆敢出手挑战。

老道点了点头,道:“贫道受吴奇先生之托,匆匆前来援救,险些晚了一步。”

阳问天颤声道:“又....又是吴奇叔叔?”

张三丰道:“正是。”话一出口,他与阳问天、万里遥被裹在无形气罩中,无声息间,两人已消失不见。

白夜等愣在当场,无心追赶,良久,白夜叹道:“回去吧,这天下第一,非我等能敌。”

众教徒齐声称是,白铠眉头紧皱,眼闪寒光,暗暗沮丧,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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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仙火神水阎王功

阳问天视线模糊,只觉景物剧变,忽然寒风拂面,已到丛林环绕之处。他心中一宽,再也支持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昏迷许久,他悠悠转醒,见天色已晚,地上升起一堆火,万里遥正关切的看着自己,武当张三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阳问天忙道:“万里大哥,你...你的伤...”

万里遥道:“张真人替我治过了,眼下已然愈合。”

阳问天想要起身道谢,但胸口仍痛,气息不通,无法起来。张三丰叹道:“孩子,我并未替你治伤。”

阳问天心想:“莫非我伤势太重,连张真人都无法治好么?”即便如此,心中仍感激万分,道:“多谢张真人救命之恩,晚辈不敢累张真人劳苦。”

张三丰道:“其实若要令你愈合,也不费多大功夫,只是你功夫奇特,眼下之伤,若不借外力痊愈,对你修为益处极大。若我贸然运功,只怕反消去了你那逐阳内力,有损无益。”

阳问天道:“原来竟有这道理,晚辈好生愚笨,连自己也不知道。”

张三丰道:“只要你点一点头,我立时可替你缓解伤情,可那内劲已缠绕你气血之中,化作灵元,一旦稍有不慎,怕祸害你终生,不过也不要紧了。”

阳问天听他所言前后矛盾,问道:“为何祸害终生,却不要紧?”

张三丰肃然道:“你不过三十多岁年纪,正是龙虎精神、枪挺火旺的时刻。我若替你治伤失手,等若施以宫刑,从今往后,你再无法生儿育女,享床第之欢。然则你眼下儿女周全,功德圆满,即便无法与女子亲热,也无关紧要了。”

阳问天、万里遥毛骨悚然,齐声道:“要紧的,要紧的,真人不必管了。”

张三丰咧嘴一笑,双目炯炯,道:“仔细想来,你这小子太过俊俏,若不加遏制,将来儿女成群,岂不天下大乱?不成,今日贫道正要替天行道,既治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