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2 章(1 / 1)

万鬼万仙 失落之节操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我非娶你不可,我娘不答应,我就与你私奔。”将道儿抱起,动手解她衣衫。

这时,两人身子一麻,酸软无力,被人分开,阳问天惊恐之余,只见那妩媚妖艳的秋羊儿笑吟吟的俯视二人。

道儿又惊又怒,道:“你又是谁?”

秋羊儿笑道:“先前我那凶巴巴的哥哥老说着我,你还猜不到?”

道儿登时想起,说:“你是...那个秋羊?你是那恶汉的老婆?”

秋羊儿嗔道:“我可不是他老婆,只不过见他孔武有力,与他消遣罢了。只是此人长得丑陋粗鲁,手段笨重,再讨好我不得,我便不愿与他好啦。反正世上好男人多得是,我又何必只爱他一人?比如你这个俊俏哥哥,嗯,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好看的脸。”

道儿心想:“世上竟有这般无耻的女人?”

秋羊又朝向阳问天,笑道:“问天哥哥,咱俩刚刚亲到一半,你怎地又来找新相好了?”

道儿心中一痛,怒道:“你说什么?你俩....你俩已经....”

阳问天大声道:“道儿,你莫听她胡说,我并未对她怎样!”

秋羊眨眨眼,道:“你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还叫‘并未怎样’?是了,我断了你与这妹妹的好事,你怨我了,是么?你放心,姐姐先好好教会你这小童子,再让你去...嘻嘻...抱新娘子。”说罢脱去衣物,靠在阳问天身上。

道儿急的眼泪直流,骂道:“娼妇,放开他!”

秋羊娇笑道:“你越是骂,我越是高兴。你这好哥哥头一个女人是我,你当他不愿意么?”

话音刚落,秋羊被一大布袋罩住,她闷哼一声,被提上半空,随后又有绳索捆住布袋,吊在树上。阳问天、道儿见那人一身长袍,容貌清瘦,留有长须,正是那“吴奇”书生,各自惊喜喊道:“吴奇前辈!吴奇先生!你果真逃脱了?”

盘蜒骂道:“老夫在水里遭难,你们在雨中争风吃醋,逍遥快活?老夫焉能让你们得逞?”

阳问天苦笑道:“我这哪里是逍遥快活?若前辈不来,我是大大的糟糕。”

道儿喊:“快,快杀了这不要脸的妖女。”

但听砰地一声,那布袋绳索已被震裂,秋羊翻身落下,神色惊怒,骂道:“臭老头,你想进棺材么?”

盘蜒上下扫视秋羊,这秋羊虽是不知羞耻的妖女,可被他目光一触,却深感不安,仿佛跌入冰天雪地里头,急忙用手挡住要紧处。

盘蜒问道:“先前那灵王是什么人?他为何吞服那地牛妖的灵元?”

阳问天、道儿脸上发烧,都想:“原来他早就到了,我俩亲密举动,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秋羊厉声道:“关你什么事?你死到临头啦!”将道儿身上长袍罩在自己身上,扎紧衣带,陡然间指甲暴长,朝盘蜒冲去,她轻功奇高,这般一动,快胜虎豹。

盘蜒手在背后一摸,又取出一块布来,秋羊眼前一花,撞在那布中,被盘蜒蒙住脸面,她尖声大叫,迸发怪力,将那蒙布粉碎,手臂连连抓出,喀喀声响,周围大酒缸般粗细的树木,在她手下接连断裂,仿佛纤细如筷。

阳问天不禁胆寒:“原来这秋羊武功不在那豪角儿之下,我实则远不及她。”

盘蜒躲了二十招,霎时反击,已抓住秋羊羊角,秋羊“啊”地一声,奋力抬头,将盘蜒朝后摔去,但盘蜒在她背上一踢,秋羊往前扑倒,尖叫声中,羊角刺破岩石,一时拔不出来。

盘蜒手掌抵住她脑门,道:“还不说那灵王身份?”

秋羊不敢叫嚣,惊声道:“他....他....我也不知他是谁,只是那天他突然找上我与地牛,说要我俩替他卖命。我见他英雄了得,便跟了他,他....他还收服了不少....古怪之人,若稍惹他生气,他...便动手杀人,吞了那人灵元。”

盘蜒低头沉思,秋羊眼中寒光一闪,霎时周身香气浓郁,笼罩盘蜒,阳问天、道儿远远闻着那香气,已然心烦意乱,昏昏沉沉,可知这迷药何等厉害。

秋羊怪叫一声,闪至盘蜒身后,一招狠狠抓向他天灵盖。忽然间,她大声咳嗽,眼泪直流,喊道:“你....你.....反用我...气味儿...”她身上这夺魂香气,自来效用灵验,极少失手,自己则全然不受其害,谁知紧要关头,却蓦地反噬过来,令她头晕眼花,难以为继。

她自知讨不了好,双足一踩,登时跳上树,几个起落,已跑的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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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劫后余生战后事

盘蜒也不追赶,替二人解了穴,笑容深奥,道:“两位请便,老夫去也。”

阳问天神情羞涩,道儿更是羞抬不起头来,阳问天忙道:“前辈,咱们....与你同去,小默雪见了你,可不知该有多欢喜。”

盘蜒捡起那秋羊衣服,递给道儿,道儿脸上一红,连忙披上。依照中原礼法,她这等待字闺中的姑娘家,若被夫婿之外男子看尽全身,乃是奇耻大辱,只怕要上吊抹脖子了。好在边疆民女,不注重此节,她只感羞愧,却不至于小题大做。

她发愣一会儿,突然眼眶湿润,掩面哭泣起来,阳问天大感心疼,柔声道:“好妹子,你怎么了?”

道儿声音断续,道:“你衣衫上....有那妖女香气,你....与她...你骗我,你俩好没羞没臊!”

阳问天大喊冤枉:“是那女子强迫我,我...根本不将她放在心上。”

道儿指着盘蜒道:“吴奇先生....坏了你的好事,要不你早就...早就与她...那样了。你这人心肠坏,连那等妖女都....都想...亲热。”

阳问天瞠目结舌,百口莫辩,盘蜒哈哈大笑,说道:“道儿姑娘,男女相吸,人之天性,莫说这纯阳童子,便是我这老迈之人,若被那妖女一勾,也未必把持得住。他就算爱你入骨,坚贞不二,可被那妖异奇美的秋羊贴上身,便管不住自己身子了。”

道儿稍稍安心,仍凶巴巴的瞪着情郎,道:“我改主意了,你我不成亲,我绝....绝不许你。”

阳问天道:“正是,正是,我敬重妹子,岂敢再无礼?”说着向盘蜒投去感激目光。

道儿忽觉不对劲儿,在怀中摸索,取出一块令牌来,上书“崖江派”三字。阳问天奇道:“崖江派,崖江派,前辈,怎地又是这崖江派?先前那甘胆照...”

盘蜒也拿出一块令牌,对照一番,两者仅有新旧之分,其余一模一样,他道:“这秋羊是那灵王下属,这令牌当是灵王之物。如不出所料,灵王正是崖江派之人。”

阳问天道:“这崖江派又是什么来头?这灵王武功之强,足以纵横江湖,我看除了武当张道长与我梦中师尊之外,再无人是他对手。”

盘蜒叹道:“想不到世上仍有这崖江派。”点到为止,更不多说半个字,阳问天听他话说一半,不禁心痒,可他敬重盘蜒,不敢追问。

道儿鼻子深吸,只觉那衣衫香气怡神,突然嚷道:“是了,秋羊,地牛!秋羊,地牛!我听说过这....这两人的故事。”

阳问天道:“真的?妹子快说给我听听?”

道儿心下吃醋,说:“你这么关心那秋羊做什么?我偏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