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1 / 1)

万鬼万仙 失落之节操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当世无双。麒麟阁众人见他逃脱,立时转攻为守,小心戒备,阵法扰动细微,丝毫也不气馁。

盘蜒朝众人行礼道:“大伙儿好高的功夫,今后定是万仙栋梁。”众人受宠若惊,皆倍感荣耀。

盘蜒又问道:“鲲鹏,你好深的学问,怎能想出这绝妙阵法来?”

鲲鹏得意万分,说道:“山海门初创之时,我便在设想此法,只可惜当年并无这许多宝物,本门也人丁不旺。山海门在世十多年,我一边变阵,一边命人寻找这套‘麒麟法衣’,终于不久之前,凑齐百件,这阵法也由此告成。”

盘蜒奇道:“麒麟法衣?是了,那是昔日真仙所造法器,穿在身上,可令人武功倍增。我记得书中说此宝不知去向,你怎地找出来的?”

鲲鹏指了指远处藏经阁,说道:“仙使当记载整理成册,至今惠及众人,叫人好生钦佩。我从中觉线索,与几位弟子远行去找,6续收获,实则也不如何艰难。”想起当年与盘蜒共事情谊,心中感慨,不快大减,生出怀念之情来。

盘蜒对这阵法极为佩服,夸赞几句,一时也忘却对万仙的厌憎之心。他又问道:“对了,张千峰人呢?”

鲲鹏听到这昔日爱徒,心中仍不免酸溜溜的,说道:“他当上苦朝派仙使,这苦朝派死气活样,良莠不齐,他既要修习苦朝派功夫,又要管束众人,转歪为正,嘿嘿,早知如此,又何苦来哉?”

盘蜒心想:“你老兄好酸,但这酸葡萄如到你嘴里,滋味儿定然不错。啊,不好,张千峰这般繁忙,我索酒、江苑、盘秀三徒,岂不被他耽误了?”

他着急起来,朝鲲鹏摆摆手,飞升入空,鲲鹏苦笑一声,回头继续督导众人,指点不足之处。

他踏入天门,晃眼间已到了苦朝派地界,再直奔张千峰居所,这苦朝派中房屋简陋,皆是些茅屋陋室,张千峰居于半山腰一小屋中,层云脚下过,相伴一古树。自当年暗谷与众遁天高手一死,苦朝派一蹶不振,不少人由此离去不归,此刻更是人丁稀少,实力远不如前。但张千峰整顿两年,派中倒也颇见朝气,并非鲲鹏所说那般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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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奇兽隐世收爪牙

他落在屋前,却不见张千峰人影。又看山下草原上有数个少年,便缓缓飞下,找其中一人问道:“这位仙童,不知贵派仙使现在何处?”

那少年一抬头,大叫一声,忙跪地说道:“你....你是盘蜒仙长?本派仙长前去昆仑山,商议会试要务。”

其余少年皆向盘蜒跪拜,盘蜒手指一点,众人便自行站起,他问道:“诸位不必多礼?你们是第几层的门人?”

一高大少年道:“我等并未入门,只是咱们苦朝派.....开门收徒,千峰仙长便命人将咱们收来了。我等练武已有两年,正盼今年会试,得入涉水境界。”

另一瘦小少年道:“我等是万仙修武院的学生。”

盘蜒奇道:“修武院?我怎地没听说甚么修武院?”

其中有一少女道:“千峰仙长说,咱们万仙以往只招功成名就,造诣精湛的修道之士,实则缺憾极大,错过不少人才。他创这修武院,从各地找来好几百人,不仅教人武艺,更教人处事之道,如此可保我万仙朝气蓬勃,前景远大。”

盘蜒心想:“万仙以往所收,十有八九是江湖高手,或是名门弟子,好似帮派一般。这般从头教起,倒与寻常武林门派无异了。这修武院若真能成事,对万仙真有不尽好处。”

万仙山中刻有当今仙使雕像,众少年也认得盘蜒,一起眼巴巴的看着他。盘蜒沉吟片刻,笑道:“张千峰只手遮天,胡作非为,竟然拐骗幼童,提拔亲信?瞧我不去割了他的爪子来!”

众少年大声惨叫,不少人当场哭出声来,盘蜒忙道:“别哭,别哭,我随口说说,不可当真。”

众孩童慢慢静下,眼泪汪汪的看着盘蜒,盘蜒随口道:“我不割他爪子,去割他那雀儿,以示惩戒,也是好的。”此言一出,又惹出一片哀嚎。

一旁有人叫道:“师父,你又信口胡言啦!”

盘蜒一转眼,见说话之人正是江苑,她嘴里抱怨,脸上却满是笑意。她身后跟着个秀气少年,脸上微有病容,则是他男徒儿索酒。两人身前,一白犬飞奔而来,一个飞扑,盘蜒将它抱个满怀,哈哈笑道:“三位贤徒,许久不见,可想念师父么?”

盘秀嚷道:“想死我了。”

盘蜒险些吓得背过气去,晃晃脑袋,惨声道:“你刚刚开口说话了?”

盘秀道:“说话了。”

盘蜒如做怪梦,茫然不解,索酒笑道:“上回入门试炼时,旁人不让盘秀跳落泉水,咱俩搬出师父大名,那老仙家也不敢阻拦。盘秀师姐它居然断了四肢,复原出水。它从此后便能说些简单词句,大伙儿都说师父法力无边,降妖除魔,以至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盘蜒摸着盘秀脑袋,连拍胸口,心有余悸,说道:“狗精啊狗精,莫非你再练几年,便能修成人形了?莫看你师父英俊,爱你师父,那岂不是一段孽缘么?”

盘秀闻言恼了,照盘蜒手上一咬,盘蜒惨叫一声,大声求饶,众孩童都笑了起来,说道:“盘秀从不咬人,今个儿可算开荤了。”

索酒道:“师父回来的正好,我刚从鲤鱼亭那儿打酒归来,正好喝上一壶。”

盘蜒见他比以往精神不少,言辞激动热情,与当年截然不同,仔细打量一番,皱眉道:“你小子大白天的,已经喝醉了?”

索酒打趣道:“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这喝酒功夫一天不练,便直落千丈,一蹶不振了。”

江苑啐道:“你还说,要不看在师父面上,今日我岂容你再喝?”

索酒吐吐舌头,取出背上一大酒葫芦,又从胸中取出数个酒碗,先给盘蜒倒了,再给自己倒满。盘蜒捏住索酒脉门,试探他功力,一时默然。

江苑见盘蜒脸上阴晴不定,暗暗担忧,忙说道:“师兄他....他若不喝酒,便过不了池水试炼。他并非贪酒,而是....非这般不可,如今会试将近,也只能破例...”

盘蜒道:“你们今年要由涉水至游江了么?”

索酒道:“是,师父。咱们入门已有两年,师妹自觉练功有成,我虽不济,却也非得陪她。”

盘蜒放脱索酒,叹道:“你这两年.....到底练得什么功夫?”

江苑听不出盘蜒话中喜怒,但料知他极为不快,忙道:“千峰仙长空闲极少,便让修武院一位渡舟层的韩治师叔教咱们。嗯.....师兄他身上有疾,惹韩治师叔不喜,所以.....稍有耽搁了。”

盘蜒问道:“他并非有疾,而是满身酒气,惹那韩治责骂了,是么?”

江苑听盘蜒料中,担惊受怕,正想替索酒开脱,索酒却突然哭道:“师父,徒儿无能,这两年功夫并无长进,你将我逐走吧,我没出息,不配当你弟子。”

江苑急道:“你连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