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1 / 1)

万鬼万仙 失落之节操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你为我受旁人的气,便半点也忍受不住,非要让你扬眉吐气不可。”

陆振英微笑道:“你当我在乎你是怎样的人么?无论你是...是小丑也好,是大...大傻瓜也罢,我都向着你,要为你说话。你受旁人误解,我能为你做些小事,分担些苦楚,心中自豪的紧。”

盘蜒心中感动,再忍耐不住,搂住她纤腰,在她唇上用力一吻,陆振英顿时情动,也凑过红唇,任由盘蜒亲密。

忽然间,只听雨崖子道:“徒儿,师侄,我有正事要与你二人商量。”

盘蜒与陆振英大吃一惊,只得分开,陆振英面如红花,双手捏在一块儿,身子瑟瑟发抖,盘蜒忐忑不安,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雨崖子神色古怪,似有些忧虑,却又难以看透,她道:“盘蜒,你既已登入第三层境界,事不宜迟,这便吞服丹药吧。”说罢从怀中取取出一枚药丸,一松手,那药丸如被人托着,自行飞到盘蜒手中,盘蜒道:“多谢师父。”将丹药吞下。

雨崖子道:“我瞧你今日显露武功,已远超我预料之外,便算与白素、洗水等人相比,或许能稍胜半筹。你乃我门下从未有过的杰出子弟,我待你自然要更重视些,还望你心无二用,勤勉修炼,成为我门下栋梁之才。”

盘蜒得了夸赞,甚是喜悦,说道:“师父恩重如山,乃弟子此生至幸。”说罢向雨崖子跪地磕头,陆振英心想:“夫唱妇随,我也拜拜她,讨她欢心。”遂与盘蜒一同拜倒。

雨崖子沉吟片刻,说道:“以你的资质,何时能练成这一层飞升隔世功?我倒极想瞧瞧。咱师徒俩莫要耽搁,我这便传你口诀,从今日起,你当不近女色,心无旁骛的修习起来。”

盘蜒与陆振英齐声惊问:“不近女色?”

雨崖子点头道:“正是不近女色。”

陆振英忙道:“我师父去年....传功之时,不曾嘱咐这...不近女色之事。”

雨崖子笑道:“你师父张千峰是男子,你是女子,他自不必对你提起这功夫规矩。这飞升隔世功‘渡舟’一层由男子习练,便不可动情,也不可失身,否则便功亏一篑,后果极为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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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如坠泥潭陷得深

盘蜒愣愣望着雨崖子,雨崖子面色微红,似有些着慌,说道:“这传功之事,门规极严,除我这师父之外,你不得向其余门人询问,否则便是犯了大忌。你只需照我吩咐,为师岂会害你?”

盘蜒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师父,张千峰身在第三层时,曾有一爱侣名曰洁泽,两人早已有夫妻之实。他不也仍升至第四层阶了么?”

雨崖子妙目圆睁,一时语塞,愣了片刻,这才说道:“他....他那是....奇怪,奇怪,按理而言,确是不该。”胡乱说了几句,俏脸一板,说道:“盘蜒,我是你师父,对你期望极高。这渡舟层的飞升隔世功或并非要杜绝女色,但这般放纵,便好生对不住你这脑袋瓜子。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做!难不成你想违背师命么?”

盘蜒暗想:“师父这一招‘棒打鸳鸯,拆散红线’使得好生笨拙。”心下好笑,说道:“师父想要我怎样?”

雨崖子见他服软,松了口气,半劝半训道:“你发下誓来,若不登入遁天一层,不得....不得与振英师侄欢好。”

陆振英大感委屈,有心争辩,但她一女孩儿家,这话却杀了头也说不出口。

盘蜒急急嚷道:“师父,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岂可灭人欲、屈人性?况且所谓‘欲速则不达’,我与振英师妹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彼此愿结为夫妇,若时时刻刻忍耐压抑,只怕不出数年,已被逼的疯疯癫癫,傻不拉几。”

陆振英听他说出情话,一时心神俱醉,情难自已。雨崖子眼神霎时凄然欲绝,她道:“你不入遁天层,便得归我管辖,此事没得商量。振英师侄若真识大体,便不会硬求强要。否则便是胡搅蛮缠之辈,弃之也不可惜。”

盘蜒心想:“师父待我极好,倒也不能与她争吵,不如我来一招吐血三升,要死要活,哭闹上吊,死皮赖脸,总得打动了她。”满脑馊主意层出不穷,却见陆振英向雨崖子深深一拜,说道:“师伯一片好心,盘郎,你还是听你师父的话。”

雨崖子闻言身子一震,默默不语。

盘蜒奇道:“你当真要我如此?”

陆振英嫣然一笑,说道:“你刚刚说愿与我结为夫妻。有你这话,我此生已死而无憾。咱俩身在万仙,寿命这般长,时时刻刻能见面,已是天大之幸,也不必贪这片刻欢愉。又所谓好事多磨,我得你眷顾,总觉得此事太美,怕引来什么灾祸。如此慢慢悠悠,方得细水长流。况且以你的本事,升入遁天,怕也用不了太久。你我皆有三、四百年岁月,今后还会更长,难道便等不了这一会儿么?”

盘蜒喃喃道:“等不了,等不了。见了媳妇儿不洞房,颜面脸皮输精光,我今后行走江湖,还有何脸面见人?”

陆振英轻笑道:“谁...谁那般无聊,会问你这等羞人之事?若真有人....问起,你便说我已是你的人了,我....决计替你圆谎。”

雨崖子硬起心肠,说道:“盘蜒,你快些发誓!莫要耍嘴皮子。师侄甚识大体,你怎地还如此不成器?”

盘蜒叹了口气,说道:“盘蜒在此对老天爷、祖师爷、财神爷、阎王爷发誓,得入万仙第五层遁天之前,只当自个儿是个太监,绝不与女子亲热...”

雨崖子惊声纠正道:“不必...你只需说‘不与振英师妹亲热’便成!”话一出口,便知不对,匆匆扭过头去,补救道:“反正.....你也不会勾....搭旁的女子。”

盘蜒笑道:“那我这话倒也没错。”又道:“否则便被阎王爷厉鬼索命,财神爷不曾露面,祖师爷不传我功夫,老天爷拿雷劈我。”

雨崖子缓缓点头,说道:“如此便好,盘蜒,为师所作所为,皆是一片苦心,只盼你...盼你明白我的...心意。”

陆振英、盘蜒心意一般,齐声道:“多谢师父、师伯关怀。”

雨崖子见两人显有话要说,心中有愧,只道:“盘蜒,你若与她说完情话,便来找我,我传你渡舟层的功夫。”说罢闪身不见。

盘蜒与陆振英相互看了看,陆振英双手叉腰,装出判官模样,大声笑问道:“盘蜒,你给我从实招来,你师父为何对你情有独钟?竟敢与老...老娘我争汉子?”她心思颇为细腻,见雨崖子这番痴情言行,早猜到了八成,又见她这阻挠设障的法子自欺欺人,神态悲惨,心中竟可怜起雨崖子来,是以并不恼怒,只是想问个明白。

盘蜒惊呼道:“哪有此事!我师父岂能看上我这混球?”

陆振英嗔道:“少给我抵赖,你师父瞒得了旁人,能瞒得了你媳妇儿我么?本大人明察秋毫,判案公正,铁面无私,只要她确有冤情,便容你娶妻纳妾,你师父样貌也美得稀罕,算是便宜你这坏蛋。”

盘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