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她想要她的心魔得治!
“这样闯进来,真的好吗?”卓清妍揽揽斜落的衣襟,遮掩身上的痕迹,薄薄的锦衣裹着胸前的丰腴,声音也愈发娇媚。
“好好说话。”完颜沧月一身黑衣,声音冷冷,目光却并没有回避。
“难道还不是来看我的么?”卓清妍嗔怪着,挽着衣衫上前两步,想要偎到完颜沧月的身上。
完颜沧月没有避开,瞥见了她颈上新鲜的青紫之色。
卓清妍察觉他的目光,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领掩了,声音里没了娇媚,微凉道:“他就喜欢这样……”扬眸看完颜沧月,他一惯的淡漠神色,让她心中为自己微疼,“我总是疼的……”
完颜熙忙着搞事情,本来没工夫见卓清妍。卓清妍收到完颜沧月的示意,要为他做点事。于是,她在完颜沧月指定的地方练舞,“偶遇”完颜熙,努力拖住他。
本来都已经是见惯了的女人,惊鸿一瞥的凹凸身姿,让大局在握满腔压抑的兴奋的完颜熙觉得很是妖媚,想要发泄一番。侍卫守住花园,完颜熙在假山洞里就要了她。发泄完后径去忙了,留下卓清妍一身狼藉痕迹,独自回寝殿。
完颜沧月抬指轻抚她圆润的肩头,“辛苦你了。”
卓清妍微微“哼”了一声,“你真的疼我?”说着这话,却抱住他的腰,声音闷闷,“我究竟算什么?”
“你说呢?”完颜沧月语调淡淡,虽然与待云树的温柔相去甚远,确也是极难得的柔和。
“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算是姿容嫣美……每每想起,总觉与你之间,满是坎坷……在村子里,你拒绝我,后来却又招惹我,只是因为那个人吗?这么些年,难道就没有一点点……”
完颜沧月打断她的话。“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他一身夜行衣,还让她拖住完颜熙,不定在完颜熙那里搞了什么鬼!还说来看她!但这些话,不能说。“可是不够啊~”卓清妍微微踮脚,柔唇蹭着他的颈子,手也不安分的想探入他的衣襟中。
“今天你做的很好。”完颜沧月按住她的手,握了握,又松开,就连卓清妍的身子,也要趁势从他怀中拉开。
卓清妍却并不愿放开他的衣襟,满心不甘道:“同你在一起,就那么难?”
完颜沧月抚抚她的脸,“还有事。”
情窦初开,便对他存了心思,又为他做了那么些事,如今听到他这样的话,卓清妍禁不住又委屈又伤心又心疼,一行热泪滚下来。
四百二十章 太医署走水
“我也想清清白白同你在一起!在我最好的年华,你不留我。现在,无事你又从不来看我。女人的身不由己……”
卓清妍说着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并没有怨怪完颜沧月让她做的事,颤动的身子埋首在完颜沧月怀里,楚楚可怜极了。
卓清妍这些年的身不由己,他都知道。身世飘零的人多了去了,他从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这会儿想起云树曾对女人不公遭遇的怨怼,想到宫中的那个女人。他轻轻抱了抱卓清妍。
“真的有要事。”
卓清妍觉出了他今晚的言行已是格外的耐心,心中忍不住期望更多。
“再见你是何时?”
“合适的时候。”
“什么时候才算合适?”不等完颜沧月回答,胸腔内浸漫巨大的无助感。“等你制服他?还是等你坐上那个位置?”说到这里,卓清妍心中也凉了,“那时,那时我连利用价值都没了,你还会再多看我一眼吗?”
“会的。”
“我不信!你骗我!”卓清妍呜呜哭起来。
本是例行来安抚人心,看一眼就走的,这会儿完颜沧月发觉她今晚格外难哄,有些不耐烦了。
“没骗你。”
“怎么证明没骗我?”卓清妍不依不饶。
完颜沧月搞事情时,连带心境都跟着转换。他深知云树做的许多事情都是为他,那把云树做的事情算成他做的,也似乎是完全没问题的。
“我找到了你母亲……”
“什么?”
卓清妍忽地仰头,满眼震惊的看他,哭都忘了,一串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来。
完颜沧月抬指抹去那串眼泪,“我找到了你母亲,不过那时她已经病入膏肓……”
卓清妍怔怔的张着嫣红的小嘴,脑子瞬间混乱。
“本想等这些事情忙完再告诉你。”
卓清妍依旧呆呆的。
完颜沧月抚抚她的发髻,给出些许安抚,让她知道他待她的用心。
“她的一些遗物还在,过些日子,让人给你送来。”说完拨开卓清妍环着他腰身的手臂。
卓清妍反应过来,面色痛苦极了,又滚出一大串眼泪,“我母亲在哪?”
“尧关。”
尧关!那个让卓清妍恨得咬的牙痛的地方。她那个无情的父亲!那毁了她一生的婚礼!
卓清妍从愤恨、悲痛中回过神来,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刚要暴涨的怨恨被手中一方普普通通的雪帕扯住——他还是有心的。他都替她寻了母亲。他大概真的是有要事。
完颜熙绝想不到,他掳来的美人儿却与完颜沧月有着那么深的渊源,那么深切畸形的感情。消受完美人儿的完颜熙一点不觉疲累,这会儿正在书房查阅他精心准备的京城战略布局图,盯着宫城,眸光奕奕,很快,那就是他的了!
想到老四将京城的目光牵到陵川,老三竟然跟着老四一块去了!老二远在前线,等他收到消息,已是诸事尘埃落定,他若敢带兵回来,就定他个谋逆!到时候,有老四扣着云树,还怕老二不低头?
想到这里,完颜熙意识到完颜照已经数日没给他传消息回来了。完颜照带去的人不少,完颜熙不觉得他是出了什么意外,以为他是见了云树就又晕了头了?只觉恨铁不成钢!
又想:云树也不是个好糊弄的,老四对她的直率,或许更容易让她相信老四是个好拿捏的,事情也更容易办成吧?
勤政殿内,空气安静极了,奴才们连呼吸都不敢太重。重重光影中,完颜澈埋首在高叠的公文中。不知是坐的久了,还是确实年岁长了,侧面看去身形微微佝偻。
案上的烛花忽然爆了出“噼啪”声,烛苗跳了跳。
完颜澈抬眸瞥了眼案上的灯烛,一惯清澈的眸光也染上了疲意。
刚从外面进来的吴音忙几个快步赶过去,将烛花剪去,口中小心的低柔道:“民间说灯花爆,是有喜事要发生。”
完颜澈手中的朱笔忽然怼到奏折上,画出浓郁的朱红色,不成形状——他忽然觉得心脏的位置忽然不适,微微拧眉瞑目。
剪完烛花,回过身的吴音被完颜澈的样子吓一跳,“陛下,您怎么了?”
完颜澈摆了摆手,过了会儿才开口,“无碍。”
吴音不放心,“陛下您都看一晚上的折子了,歇一歇吧?姝妃娘娘临行前还要您保重龙体……”
完颜澈想起姝妃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