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8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措一路样板式的推进,成效卓著。

完颜沧月的成果让他的众兄弟眼红,且深以为害!

他上马可领军,下马可治民,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若是在寻常人家,有子孙如此,是万分欣慰的,是要燃香献供感激祖宗庇佑的,但是帝王之家并不是这样的。

这富饶的中原之地,完颜澈惦记了大半辈子,也深知看起来如绵羊可欺的赵国人,骨子里始终有股傲气——觉得中原之地文华物博,虽畏于真国的武力,却看不上真国的粗陋,但儿子出手,竟然让这些傲气的赵国人多了些莫名的信服。

对于全力配合完颜沧月政措行事的那拨赵国人,大皇子,三皇子自然不会漏过。

完颜烈心性桀骜凶蛮,但他的舅父还是多些老谋深算的。云树这条线被查出,就外甥的作为,他深知云树是不可能为他们所用的。关注云树的不止他们,若要动手毁了这条线,断了完颜沧月的软筋,行动是不好隐藏的,不如借刀杀人,正好一石二鸟。

战线推到长江一线,凭借长江天险,战局便陷入僵持……

床头残烛凝满泪痕,摇摇欲尽,曙色蒙窗,暗沉沉的黎明初来。

一夜未得安睡的云树将儿子探出被子的小拳头握在掌心,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被窝。儿子越来越像个翻版的小宋均,尤其是他闭眼安睡,遮上了那双像自己的眸子时。

云树回身看向窗外的黎色,又一次瞟到书桌上尤未收起的书信,被牵引着起身,乌发如缎似瀑从身后展开,柔纤的玉指又一次拿起桌上的纸张。

“眉儿,近日安好?昭儿安好?……”

云树虽然有智谋,但在朝中没有力量可依凭,完颜沧月以为她对朝中的事并不清楚,他的信从来都是要她安心且相信他,以及深深的思念,殷殷的嘱托,而云树并不是一个他说什么都相信的小孩子了。

美人居的歌舞不断的推陈出新,在京中享有盛名。哪怕真国人当权,美人居往来的达官贵人仍络绎不绝。

完颜沧月南下,一走三年,云树虽深居简出,但是许多朝中消息她还是清楚的。就如完颜沧月可能会被召回来的消息传入她的耳中,一整晚她都没有睡意。哪怕是此刻,面上波澜不显,理智却催促着她做想办法,催的她满心难安。她无法再待在屋里,将桌上的书信纸张收起,又看一眼床上的儿子,推门出去。

黎明的空气清新而带着些冷意,将她心中的不安稍稍压下去些。提起兵器架上的长枪,虎虎生风的耍起来。

在云树舞枪声中,整个云宅苏醒过来,开始周而复始的一天……洒扫、煮饭、打洗漱水、习武……

练了一个时辰的枪,沐浴更衣后,乖巧的儿子已经在餐桌旁等她,见她进来慌着让丫头抱他下地,张着手,满脸笑意的扑过来。

“母亲!”

云树的面上早漫出笑意,将小家伙抱起来,口中嗔怪道:“跑慢点,仔细绊脚摔了。”

“昭儿记下了!”小儿奶声奶气道。

云树无奈的点点他的小鼻头。每次都是这么应的,也不见他听进去。

母子俩坐定,饭菜陆续端上来,丫头们恭立在旁,整间屋子鸦雀无声,只有云树耐心的教导小儿子如何正确使用他手中的小勺、小筷子用饭,偶尔加一些用餐的礼仪。小家伙虽然走路活蹦乱跳,不把规劝听进去,但这会儿却学的很认真。

看着努力学习餐桌礼仪,独立用饭的儿子,云树又有些出神。

“母亲~”

小云昭小手力量有限,手中小筷子拧成个“叉叉”,费力夹着一块青芹,颤颤悠悠往她面前的碟子放,小嘴因为担心菜会中途掉了而紧张的微微翘着。奈何小胳膊太短,够不到母亲面前的碟子,青芹还是掉了,丫头忙上前清理。

云树对儿子温柔一笑,将丫头盛好的糯粥放到他面前。

“好好用饭。”

“好。”小云昭奶声奶气。

儿子如此乖巧,云树有些不忍用规矩将他束紧了,念及云家的未来,也绝不能将他宠坏了。

三年来,云树很少出门。对儿子的教导,也都是她亲自来的,如今……该给儿子请师傅了,教习师傅也要请……念及此,又想起伴她成长,教习她刀枪骑射的师父已去了数年,心中荒凉,又想起义父因发现宫中珍藏的大量医药典籍,终究做了御医,已废寝忘食的研究数年。

义父年纪大了,一部医书准备了数十年,因为她的缘故,天南海北没少操心。她没敢说实话,只哄义父说等宏哥哥南下归来,便成亲,好让义父不再对她的事操心,有一段相对安定的时光给他写作了。

宫中典籍不可外带,义父白日当值,少有的空余时间便埋首浩繁卷帙,尽管如此也尽可能抽时间回来看看他的小女儿和小外孙。

三百七十七章 侧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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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俗语说:难得糊涂。

云树的难安,只因她不愿糊涂,不愿意放过自己。

她并不想完颜沧月就这般被攻讦,被他父亲忌惮而将他召回,杀他锐气。她希望完颜沧月是带着赵琰回来的,不,她更希望宋均回来。

她不愿相信她从溪畔带回来的人是宋均,从宣城回来,就安排人暗暗南下去寻赵琰,又在宣城、尧关范围内反复的找寻。

四年了,她不愿相信那个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的混蛋,是真的没了……

当年京城被破,室利从暂时的稳定中乔装抽身回了简罗,任千智去找他的老母亲。云树回来后建议他去考了真国的科举,想让他给云昭开蒙也不能了。

云树封了一封信给黎歌。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那些满腹诗书又不得志的读书人,他总比云树认识的多。给云昭请师傅,还要他推荐一二。

信刚送出去,从美人居唤来那个探听到完颜沧月消息的小舞女来了。云树想全面的了解,那个官吏是怎样漏出这一消息的。

小舞女恭敬的请安,待明白云树的意思后,便将那日与那人的情形娓娓道来。口齿伶俐,善察人意,云树不由多看她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

“回爷,小女名叫绫儿。”

云树点头。 “去吧。”

小舞女正要被送回去,接舞女的云思在门前犹豫着,思忖话该不该说。

云树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便道:“还有事?”

云思让人先领绫儿离开,在门外回道:“美人居白管事近日染病。小的想爷同白管事关系要好,所以……”

一袭白衣的云树跨出门。

三年“安逸”的生活并没有让她的心安逸下来,她依旧清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