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9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的背,“爷喘不过气了。”

孟焕晨忙松手,关心道:“爷,你还好吧?”

“嗯,还好。你不要不懂规矩。”云树训诫道。

孟焕晨不说话了,重新抱住云树的脖子。

江雨眠笑道:“这小家伙对我敌意不小啊?”

“谁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云树也有些理解不了。

孟焕晨能说什么呢?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是来者不善!

“你师父和义父还好吗?今天怎么没见他们?”

“他们不在京城。”

谈话再一次冷场。

“云爷。”

“嗯。”

“我这次来,不准备回去了,我想跟着云爷做事。”

云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平静道:“好啊。一会儿带你去看一个铺面,现在是个歌舞坊,位置还是不错的。继续做歌舞坊,还是改成戏楼,正好你给看看。”

“好,我会好好为云爷做事的。”

云树点头,“这几年,你身体还好吗?眼睛还好吗?”

“云爷不用担心,我都好。”只是觉得自己心理有点问题。

“那就好。”

散出去的丫头都回来了。递银票的,牵马的。

让云端揣了银票。看只牵来了四匹马,指着云天、云端和江雨眠,对怀里的孟焕晨道:“这三人,选一个,和谁同乘?”

“不能和云爷同乘吗?”孟焕晨不情愿道。

“这要问问你姐姐。”

孟焕晨见他又让云爷抱着,姐姐给他的脸色就不太好,他就不敢闹意见了,指了指云端。

云端伸手将他接过去,放在马背上。

云树忽然想起来江雨眠不会骑马,便挑了一匹相对温驯的,对江雨眠招招手。

江雨眠走过去,云树抬手示意要扶他上马。

江雨眠想说:这几年,他学会骑马了。可是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便借力而上。“谢谢云爷。”

“不客气。”

云树自己跳上马,又对焕梨伸出手,用力一拉,焕梨就坐在了她的身前。

江雨眠正有些小满足,看到这个场景,吃惊的同时竟有些莫名的失落和遗憾:云爷竟是喜欢这个小丫头,怪不得那么宠那个小家伙!

其实,云树是因为太晚了,再去牵马浪费时间,而不带焕梨,又怕孟焕晨天晚会哭闹。此时,她还不知道,只要有她在,孟焕晨就绝不会因为天晚而闹腾。

孟焕晨又一次觉得嫉妒,嫉妒姐姐坐了他的位置,那位置白天就是他的!

马扬蹄,几人往歌舞坊而去。

那个歌舞坊坐落在京城的灯红酒绿之地,却意外的门庭希罗,与周围热闹相比,简直有些格格不入。

格局也与周围的歌舞坊一样,前面是迎客楼,后面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供舞女与众仆居住。

此时,眼前是香鬟玉影,红袖招,耳际是正常也不正常调笑声、揽客声。

孟焕晨道:“云爷,这里好漂亮!这里的姐姐也好漂亮!”

云树忽然意识到:不该把小小的孟焕晨带过来。

二百二十三章 自己的路

在门可罗雀的歌舞坊下马,又去扶江雨眠,“就是这里了。”

江雨眠抬头看昏暗的光影中,牌匾上写的就是“红袖招”三个字。这个名字,很青楼!

“为什么,这里没有客人?云爷可着人探查过?”江雨眠细心道。

“云宝他们调查说,这家的东家白月,年轻时也是当红舞女,后来自己赎了身,开了这家歌舞坊。她手下的一个舞女,趁她病中,勾引了她的相好。她病中气昏了头,拿鞭子抽了那个负心人。

本来事情是在后院,那负心人却将她引到前面。正是顾客登门的时候,东家拿鞭子抽客人,这样的恶名传出去,谁还敢登门找不痛快?

又加上她那相好跑出去之后,竭力败坏红袖招的名声,她病中无力为自己正名。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挣回一条命来,红袖招的牌子已经冷了下去,再怎么努力,都只是江河日下。”

云树简略而平静的叙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转手出去,如今却转到您手里?”

云树想不起来昨天同那个白月都说了什么,想来云端一直跟着她,一定是听了缘由的,冲云端抬抬下巴,“昨天是怎么说的?”

云端有些为难,云树又盯着他,等他回话,只得垂眸道:“那白月也是个有性格的,她说,都是天涯沦落人,就看您顺眼。”

云树心中一紧,昨天都跟人说了些什么?顾不上跟江雨眠解释,就把云端拉到了一边。

几个人在红袖招门前站了半天,总算有个活人看到有客人,慵懒的出来招呼,声音软而娇,“几位爷,里面请吧,门外的风景哪有里面的好?”

江雨眠回头看看,云树正拿手指点云端脑袋。云端身量还未长足,与云树差不多高,正耷拉着脑袋,任爷训。

训到最后,云树挥了挥拳头想揍云端,但也只是挥了挥拳头,没下去手。

云树气呼呼的走回来,谁也没理,直接往门内走。那倚着门框勾帕子玩的舞女看到云树立即欢喜起来,声音更甜,“哎呦,云爷来啦?怎么来得这样晚?人家都等您好久了,还以为云爷失信了呢。”

云树心情不好道:“你们东家呢?快去通报,就说爷来啦!”

那舞女转身就冲里面道:“姐妹们,云爷来啦,快来迎云爷啦!”

这一声放出去,这半死不活的歌舞坊就像是活过来了,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楼上楼下从各个地方现身,热情似火的,向门口扑过来,口中甜甜蜜蜜的叫着“云爷”、“云爷”……

云树吓得要退出来,却被那舞女抓住手臂往里拖。

江雨眠抢先一步,将云树半揽在怀里,用巧力推开那舞女的手,“你们吓到云爷了!”声音不重,却有威严,那舞女不敢再伸手拉云树。

江雨眠道:“云爷说要见你们东家,没听到吗?”

白月从里面出来,众女不情愿的退开。白月柔柔笑道:“云爷来啦?恭候多时了,里面请。”

云树戒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白月,果然还是江湖经验不足,那么轻易就被人套了话。

“云爷,里面请呀,您是要先看歌舞,还是先议事呀?”

云树简洁道:“议事。”

“雅间业已备好,云爷随我来。”白月在前引路道。

云树对江雨眠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江雨眠道:“那你小心。”

白月听到,回身笑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还能吃了云爷不成?吃了云爷,我这地儿,托付给谁去?”

云树拍拍江雨眠的手臂,便跟着白月上楼去了。

众舞女见云爷没有昨晚热情,也有些失落,便有各自散去,也有人发现了孟焕晨,眉目如画,甚是漂亮,逗他道:“你是云爷的儿子啊?”

孟焕晨一点不怕生,仰着脑袋,带点小挑衅道:“你觉得呢?”

那舞女嬉笑道:“这架势,可真像昨晚的云爷啊!你真是云爷的儿子啊?”

孟焕晨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谁?”

江雨眠真服了这个小东西了,一会儿云爷是他爷爷,一会儿云爷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