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要给义父和师父买两个合心意的!”云树慷慨道。

黎歌再也没忍住,赏给云树一个接一个的脑瓜儿嘣。“云爷?还牵红线?还买人?你真厉害了!”

云树捂着满头包,“所以黎哥哥是生云爷的气了?”

“你还敢?”黎歌怒气窜起,又要弹。

云树后撤一步,防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过来,我不动手。”黎歌哄傻子一般的语气。

“黎哥哥下手真狠,看我这满头包!你都不疼我了。”云树抱怨道。

黎歌见云树额上确实红了一片,也觉得下手重了,“好了,我保证不会再动手,过来给我看看。”

“那我动手,还你一个。”一语未完,云树已经顽皮的弹过黎歌的脑袋,开始往后院撤。

黎歌气的拔脚就追,一路追到青云馆。云树就在眼前,他愣是没抓住一片衣角,这让他更生气。

云树望着小书房的牌匾,立住脚,被黎歌一把抓住。正要好好敲敲云树的脑袋,她却主动送上前,但成了粘人精,抱住他的手臂,歪在他的肩上,轻轻道:“不敢了,饶了我吧,我只是眉儿,黎哥哥的眉儿。”

就是要他生气,怒气之下才好这般求饶,这里总不是大庭广众了。

黎歌的心狂跳。

二百零二章 逼婚溃败

晚饭后,云树便向严世真提起白日的想法。

严世真扶额,“你怎么又想起这个问题了?”

“眉儿已经长大了,义父不必因为眉儿的缘故,而不把这件人生大事当事!”云树一脸郑重道。

“父亲在时,就曾一再催促义父,这几年是因为眉儿,给耽误了。今日,眉儿觉醒了,一定要帮义父把这件事给解决了。”云树语气坚定道。

严世真头疼,“你是怎么想起这件事的?”

“义父明明很喜欢焕晨,为什么不养一个自己的孩子?”

“我那是一时兴致。义父有你就足够了,并不想养别的孩子。”

“其实,昨晚父亲托梦给我,要我一定要帮义父解决人生大事!”

“你刚才不是说……”

云树耍完无赖,开始走深情路线,“义父,云家只有我一个人,太孤单。义父的孩子,就是我的亲弟弟,亲妹妹,您要是没时间,以后我来教他。您就点个头吧。”

云树抱着严世真的胳膊,把他晃的头晕。

“你这小疯子,我父亲母亲可都没这样逼过我。”

“义父,多考虑考虑,好吗?”

“你别胡闹!”严世真点着云树的脑袋,无奈道。

云树红了眼眶,从凳子滑下,跪在严世真身侧,偎在严世真身上,声带哽咽道:“义父,眉儿只有您一个亲人,眉儿真的是想要义父的人生,多些圆满。义父究竟是有什么样的心结,才执意不愿意成亲的?说给眉儿听听,好不好?”

多少年了,母亲去后,还有哪个人这般掏心掏肺为他筹谋?严世真不感动是假的。“义父就想好好的编一部医书,其余的时间,义父只想看你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眉儿是真的希望义父好。义父~”云树已经抽噎起来。

严世真被云树哭心软,为她抹抹眼泪,“又不是什么要紧事,用的着哭成这样?义父有你在身边,就很好了。”

云树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仁儿已经满是红血丝。

严世真热着眼眶,为云树抹着眼泪道:“都说长的好看的孩子,哭起来也是雨打梨花的好看,义父却觉得,雨打梨花一点也不好看,义父觉得心疼……”

“义父……”云树哭的更厉害了。

在院子里溜达的辛坦之,听到书房的哭泣声,有些好奇这父女俩说了什么话,弄到抱头痛哭?

眉儿从未与他那般亲近,大概也因为,这些年,自己并没有手把手的教她,而那个手把手教的人,背弃他而去……看来,唉……

不知道书房的哭声是什么时候止住的,但是辛坦之回到住处时,云树已经在等他了。

“师父散步回来了?”云树殷勤的倒了杯热茶捧过去。

“这么晚来看师父,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辛坦之接了茶,坐下,看着云树哭过的眼睛微红。

“就是想来看看师父,这几日,师父住的可还好?”

“很好。”又看看云树,“你哭过?”

云树揉揉眼睛,不好意思道:“与义父说了几句话,惹义父不高兴了。”

“你义父怎么舍得让你哭?你说了什么话?”不管是云树,还是余宏,从没有在他面前撒娇、耍脾气的时候,但是对严世真,则不同。

“以前是我年纪小,拖累了义父,现在我长大了,也有能力照顾义父了。今天见义父那般喜欢焕晨,便与义父提及他的,婚事……”云树的眼睛又红了。

“你可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啊?”辛坦之的目光中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不仅是,义父,师父也一样。”云树硬着头皮道。

“怎么还有为师?”

“义父与师父这些年对眉儿精心教导,眉儿感铭于心……”

“你一个小孩子,每天都在想什么?”辛坦之忍下不愉快,打断了云树的话。

“眉儿只是想师父与义父的后半生,能够多些快乐,多些幸福,不孤单享享儿女绕膝,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云树泪汪汪道。

辛坦之在心中叹口气,“你可知道,师父这半年来,都在想什么?”

云树的目光有些畏缩,她清楚的知道,师父的心根本就不在什么婚事上,全部都被师兄牵去了。

“你明知道师父无心如此,为何还要说出那样的话?”辛坦之目光一凛,云树有些胆儿怯。

“我……”云树说不出来了。

“你知道你师兄去了哪里吧?”

云树心头一跳,“眉儿并不知道。”

辛坦之并不与她计较,知不知道的事,“若有一日,他领兵来犯赵国,你,会不会动手杀了他?”

“师父,我……我下不了手……”云树畏缩道。她现在只想逃跑,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辛坦之看了云树一会儿,叹了口气道:“是啊,你的父亲死在朝廷的争斗中,相比于真国,朝廷更近于你的仇人。可你若下不了手,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在他的屠戮中亡身、流离。你所做的不是为了我,不是为了朝廷,是为了百姓。”

这样的大帽子砸过来,云树有些张皇失措。

辛坦之看在眼里,补充道:“你若下不了手,焉知他不会对你下手?”

云树觉得心脏好像被师父的话刺中,抽疼。

哥哥临走时,给她上的最后一课,便是这个意思,她眼巴巴的看着她最信赖的哥哥,把她手脚绑起来,拿布塞了她的嘴巴。

“他不会,他不会对我下手,他不会。”云树绝不愿相信这个。

“若是他屠戮赵国百姓,你却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师父死也不瞑目。”辛坦之悲怆道。

“不,师父,师兄他不是那样的人。”云树忍不住为余宏辩解道。

“树儿,你要为了他,也背弃师父吗?”辛坦之冷利的话,把云树逼到角落。

师兄的离开,师父有多伤心,云树是看在眼里的。这半生,师父被边军抛弃,被朝廷抛弃,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