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被惊跳起来,不过他却被严世真按住,清理伤处,涂药。

“师父,树儿回来了,您还好吗?”

云树满怀歉意,这都是江雨眠第二次弄伤师父了,虽然这次是师父喝多了先发酒疯,而前院那个,也不是个正常的。

“树儿,你是师父的好徒儿,前院那个孽徒!你快替师父去教训他!”

“师父,他……”云树很为难……

“眉儿,今天做事还顺利吗?”严世真递给云树老父亲慈和的笑脸。

云树心中一暖,好在,义父是个正常的。“很顺利,这一路都做熟了,只是具体内容稍有不同罢了,眉儿能驾驭。”

“树儿,你有没有听到师父的话?”辛坦之见两人说话,把他给忘了,桌子上的茶杯、茶壶、药瓶子又开始起舞。

“啧?你这脾气,还不许我同眉儿说两句话了?我都陪你这老酒鬼逛了一天,整整一天都没见我家眉儿了。”严世真抱怨道。

“你们父女俩,欺负我一个老头子!我算是看透了!我……”辛坦之竟红了眼眶。

云树忙道:“师父,您别生气,我现在就去前院为您出气!现在就去!”

“去吧,这里有我,好好替你师父教训那小子。安慰老人家受伤的心灵。”严世真冲云树眨了眨眼睛。

云树退出来,让小丫头煮了醒酒汤,才折身去看江雨眠。

江雨眠的屋门被反栓,云树拍门也不开,好在窗子未拴上,她便从窗子翻了进去。

屋里已经一片漆黑。

云树摸索着点了灯,里外找了一遍,却不见江雨眠的影子,便将桌边囤积的蜡烛全点上,屋子里灯火通明,终于在窗子与书桌之间的角落找到缩成一团的江雨眠,头发衣衫全乱了,脸上又多了通红的掌痕。

云树单膝跪在他面前,柔声道:“你还好吗?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江雨眠还陷在巨大的惊恐中,他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嗅到那救命的气息靠了过来,他只想抓住,抓住,再不放手。

云树猝不及防的被他扑到身上,紧紧抱住,口中语无伦次,“云树~云树~云树救我……救我……”说着竟啜泣起来。

云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急要推开他,却被江雨眠救命的呼唤给止住,犹豫了一下,轻轻拍拍江雨眠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云树在这里,没事了。”

江雨眠抓住救命稻草不撒手,云树被捂出一身汗。过了半天,看他啜泣声收了,人也不抖了,云树小心的去掰开他的手,江雨眠却惊的一把推开她,“你是谁?”人又缩回墙角。

云树猝不及防,一下坐到地上,摔的屁股生疼。“云爷不是枕头,你怎么能把云爷扯来又摔去?”

“云树~你回来了云树?”江雨眠无神的眼睛微亮,伸手去摸索。

云树托住他的手臂,扶他站起来,为他整理衣服。“敢情你刚才没认出来云爷?”

离开暗角,江雨眠脸上的伤愈加清晰,云树闭了口。

江雨眠抓住救命稻草,整颗心放了下来,惊惧退散,在云树掰开他的手前,疲累又惊惧已极的他,在安神的气息中,睡过去了一瞬。云树掰开他的手将他惊醒,条件反射一把推开近前的人,不过神志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你,又让你受伤了。我师父他前些日子也遭到很大的打击,饮酒度日,他是喝多了,认错了人,才会对你动手。我替他道歉。对不起。”

一百九十六章 随行

江雨眠不说话了。

云树扶他坐下,让小丫头送来水与巾帕帮他擦拭手脸,重新帮他换药。与辛坦之一番扭打,又一次的弄裂伤口,血又洇出来。

云树尽可能小心的解开江雨眠手上的伤布,江雨眠忽然抽气。

“弄疼了?我再小心些。”

待去掉伤布,云树看到他惨不忍睹的手指,只觉自己的手也疼,柔声细语问他今日饮食、用药,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他都不再开口。

烧酒浇上伤口,疼痛剧烈,江雨眠竟只是抖,硬是没叫出来,倒是让云树又紧张出一身汗。

好不容易咬着牙为江雨眠收拾完手上脸上的伤,云树松了口气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端起来要送到自己嘴边,却转道递到了江雨眠手中,又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喝完茶,云树不知道还说什么好,看江雨眠这伤痕累累的样子,总是新伤不断,旧伤难愈也不是办法。

“疼。”半天,江雨眠憋出一个字。

“哪里疼?”云树忙问。

“身上。”

他身上的旧伤,严世真前天晚上,帮他敷了药,昨日一路颠簸,落脚时已经很晚,把他的旧伤给忘了。而他昨日与辛坦之斗,与云树争,今日又与辛坦之斗,扯裂伤口,天气热,又没有清洗身子,伤口免不了又发作。

云树惊道:“你身上还有伤口?在哪里?”

江雨眠又不说话了。

云树为难道:“我……我不方便,看……让,让云宝帮你清洗一下身子和伤口,好吗?”

“为什么?”云树是唯一一个他能容忍接近他的人,他也不想让云树看他狼藉一片的身子,只是云树的抗拒,让他忍不住多问一句。

“就像,就像我不能收那丫头一样。”云树尴尬。

“那,疼着吧。”江雨眠故意拖了一句,他在想,难道这个云树也像他一样?有些不堪的记忆?

“你,何必……不用……不要……这个,伤口不好好处理,也会要命的,就让,就让云宝帮你,好吗?”云树说的磕磕巴巴。

“不要。”

“你别这样。要,要不,让云宝帮你,我答应你一个别的要求,好不好?”

“不要。”

“你……那我就要像上次一样了。”

“上次,上次,是谁?”江雨眠惊道。

昨日清醒过来,确实觉得身上清爽许多,衣服也被换了,不过他半清醒半糊涂,又与云树扭脾气,没顾上计较这个。

“上次也是云宝。”看他如此紧张,云树掩去了云藏、云奇,还有义父。

“你敢!!”江雨眠跳起来,被凳子绊的一个踉跄。

云树忙扶住他,“我不敢,不敢。你别激动,我这不是与你商量嘛。你身上的伤,不能不处理。要不,你自己,行吗?我在屋里多点蜡烛,我把东西都放好,告诉你怎么处理伤处,好吗?”

最初他怕云树打他的主意,现在才发现云树唯恐避他不及,心里又觉别扭。冷声道:“你嫌弃我?”

“我没有,没有嫌弃你。你别逼我行不行?你不喜欢别人伺候,我也是,我也不喜欢……”发现这个突然想到的这个借口很好,“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行不行?咱们有商有量,好不好?”

原来真有心结,如此,倒也放心许多。“明天出门带上我。”

“好!”云树回答的干净利落,她刚才也是在想这个问题,免得他又与师父碰上,闹出许多事。

唯恐他反悔,云树忙让云宝备热水,让小丫头将桌子、椅子一路摆到盥洗室,上面摆了满满的蜡烛,床上摆好干净衣物,伤药、药酒,带他熟悉一遍,热水也备好了。

江雨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