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维翰恳求道。

这种时候了,儿子还不忘为那云家女说话,这是被勾了魂了!!李文声痛心疾首,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儿子的脸上,震得他手掌发麻。

李维翰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却是越打声音越强硬。

“父亲,我什么都没做,我有什么错?她又有什么错?您为什么非要这样?”

“你私下与一个孤女结交,就是错!你收她厚礼,就是错!你犯错而不自知,就是错!她的错轮不到我来管教,我今天只好好管教你。”李文声按住心口缓缓道。

“我不服!我认识一个人,怎么就错了?我收了她的礼,怎么就错了?我始终知礼守礼,从未敢越矩。我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何这般生气?”李维翰的眼睛也红起来。

“滚出去!”李文声将被他喊进来的仆人赶出去。

仆人应声麻溜的滚出去。

李文声喘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你敢说,你对那云家女没有别的心思?”

“我,我有心思又如何?我什么都没做?”李维翰犹嘴硬。

“你敢说,她不清楚你的心思?”

李维翰咬舌,“她,她是清楚,但她已经明确拒绝了我。这次送的礼物,并不是父亲所想的意思。”

李文声觉得一口气总算喘匀了,“那是什么意思?”

说再多云树的好,父亲也不会认同她,只会更加认为她别有用心。左右都是一死,索性自己担了,况且,这也是云树送礼的最直接原因。

“圣上有意放松对私田的管制,圣旨发出之前,我写信告诉了她。她大概是听了我的话,买了一批地,因此,才送礼感谢我的。”

这是上赶着讨好!那个还坦然接受了!赤裸裸的利用他,他还甘之如饴,怎么生下这么个混球儿子?

李文声挥手又是一掌,“你还敢说没有勾当?圣旨未发,你就敢发私信!你是觉得命太长了,是吧?你是觉得你爹的宰辅之位做的太稳当了?顾及我的官声?你是巴不得把我拖下去!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窍!”

“当年跟着你的那些人,还没换是吧?来人!将这个混账院里的人统统打三十大板!”

“父亲,这又与我身边的人有什么关系?”李维翰这些年对手下的人宽和许多,主仆关系好许多,因此并不忍心身边的人受株连。

“知情不报!”

“当初我自己都不知情,他们能知什么情?还请父亲饶了他们。”情之所起,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时候,已忘不了。

“你不知情就能做出这样的混账事,你若知情全家都要被你拖累!”

“父亲罚我一个就好,这事与他们无关。”

“你以为你跑的了?来人!将这混账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三十大板只是让你长记性!你若再敢与那云家女有牵连,你身边的人统统打死!那个云家女也别想幸免!”

如果说前面的话让李维翰心痛,最后一句话,让他魂惊!李维翰愣在原地,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父亲。

“父亲?”

抓住七寸就使劲打。“想让她死,你就试试看!”儿子年纪不大,竟然已经为了一个女子,泄露皇命的事都敢做出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终究没有听进去。若不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以后不定做出什么事来,拖累全家!

说毕,抬脚来到门边,吼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小厮们很快行动起来,李维翰就在这院中行刑,他咬紧牙关不肯吭声,而他自己的院子里已经一片鬼哭狼嚎,哭爹叫娘。

李文声的书房独占第二进的院子,看守严密,一应人只听得老爷在里面训诫公子,没一个人敢近前偷听,更不敢去后院通报什么。直到李维翰院子里一片哀嚎声,后宅人才知道出了事。

李维翰脑子里只有云树的生死,任凭板子噼啪落下,却死不出声。夫人、太夫人被堵在院外,还以为打的人手下留情,并不重。

实际上,也并不是断骨要命的打法,只是皮肉被打的血烂,惨不忍睹……抬出来时,李维翰已经昏了过去。

“今日之事,若敢外传一个字,一律打死!”李文声在院子里喝道。

夫人哭着想问丈夫为何下这般的狠手,丈夫给他一记狠狠眼刀子,“慈母多败儿!”夫人再不敢开口。

太夫人见儿子狠成这个样子,什么也没说,让人去请姑爷来给孙子看诊。

是以,闹也闹了,打也打了,一家人都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而李文声,喝了盏茶,平复一下情绪,继续奔赴岗位,为改革大业血战到底!

云树实在没有想到,送礼,给李维翰送出这样大的麻烦!

要说,李文声每日忙的脚不沾地,是又如何知道扬州鲜菱之事的?

一百八十三章 迷药又来

长公主与李维宁年龄相仿,玩的不错,正好这日来李府。

李维宁用哥哥派人送来的鲜菱招待,公主反倒吃了个新鲜,很喜欢,临走还带了些回去。

也是巧了,皇帝去看长公主,因此吃到鲜菱。在得知这鲜菱是李维翰的朋友送的时,回去就提点了李文声两句。以免李府树大招风,惹下不必要的事,影响改革大计!不过那鲜菱滋味确实不错,皇帝也就顺口夸了一句。

李文声却认为皇帝是在告诫他,回去就把李维翰一顿狠训。

这是李维翰后来才知道的。

至于收了云树礼物的黎家,黎歌自是喜欢的,知道她出门在外一切安好,还讲了一些路上的趣事,他放心许多。而黎远芬夫妇则觉得云家之女行事,多了商贾之气,少了读书人家的清流之气,不过对于云家的家资,有了深刻的认识。

云树这送的不像是礼,倒像是测试人心的,只是对于结果,她没能做好回访。她在扬州也有的忙!

云树自那日听了江老板的嵇琴,虽然不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但是有些在屋子里坐不住,不时出神。

严世真担心她是这些日子累着了,看天色还早,让李贵带她出去散散心,一再交待要跟好了,切不能再给弄丢了。

于是,云树又去听戏了,那汪家班倒是依旧在旁边唱着,据说与江家班达成了和解。云树未能如愿听到江老板的琴声,去后台拜访,却被告知江老板不在。

“云爷,那咱还听戏吗?还是去别处逛逛?”

云树听不出戏的滋味,想起那柳秀才说的什么后河,什么宝莲寺,便让李贵带她去了。

“爷,人走了。”一个红红的眼妆尚未洗净的女子进来回报道。

依旧一身墨绿衣裳的江老板坐在椅子上,轻摇慢扇,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嗯?走了?”

“爷,您那日的琴声确实很美,可是过了那一晚,就又恢复如常了。这好不容易有个人追着您捧,你干嘛不愿意见呢?”

“你去忙吧。”

那女子轻叹一声,自忙去了。

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