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1 / 1)

谋天医凰 小遥清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父,只有云树能让他多些情绪。虽然不知道云树是怎样打开了他的心门,可是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相处愉快,他与辛坦之都很欣慰的。

十六岁的少年跟一个九岁的孩子生气情况比较少见,可是说到底,也都是孩子。

严世真安慰云树道:“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云树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要那么久?”

严世真笑笑,“那你待会儿,好好哄哄他,说不定很快就好了。”

云树觉得这是个主意,可是做起来却发现,难度很大。而且,若真如义父所言,第二天就好了,云树真的会谢天谢地,可是余宏像是把那扇为云树打开的门,关上了。

不管云树如何讨好,余宏始终冷着一张脸。

每日指点她练枪,都是点到为止,没有更多亲昵的举动或者表情。云树苦练,力求每个动作都如余宏为她示范的那样标准。白日练不够,晚上研习完医书和义父教授的功夫后,还要再挥枪练习,就想博余宏一个笑脸。

即使是借着兵书上的疑问多找些话,余宏仍是点到为止,不做过多的解释,留给云树自己去想。

本来热闹的小院子,像是随着清凉的秋风而冷静下来。

严世真眼看这场不清楚缘由的冷战,持续了半个多月,还没有终结的意思,终于忍不住想与余宏聊聊。可是结局毫不意外,他自言自语说了半天,余宏冷静如初,一言不发。

严世真气的直跺脚。回去再问云树,那天都聊了什么,余宏会对她生这么大的气?

云树依旧想不明白缘由,若有睿智的义父帮忙分析,很快就能触到那个答案,可是她知道,那些话既然能让余宏生气,必然是触到了他的某一禁忌,他连对自己都不愿解释清楚,怕也不愿意有更多人触到他的这一禁忌。只好将嘴边的话咽下去。

“义父,没事的。宏哥哥大概是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我相信他终会好起来的。”

可是在心里,云树觉得很无力。读了那么多书,竟然没有哪一本,能够帮她解了面前的僵局,甚至随着余宏与她冷战的时间变长,她连示好都变得拘谨起来,唯恐哪里做得不好,让余宏更生她的气。

可是奇怪的是,她越是喏喏的,不愿惹余宏生气,余宏对她反而更加严厉。一个动作做不到位,面临的就是一百遍、两百遍的练。云树咬牙坚持下去,可余宏的面色始终没有好转。

这一天,云树再次因为一个动作不到位,被罚练习两百遍,而在练习场中挥汗如雨时!应娘来到了练习场。

云树与余宏的冷战,殃及了整个云宅,所有人都怕出错。云树吩咐,没有大事,不要去打扰她,应娘立在场边等了半个时辰,直到云树练完两百遍,拄着枪擦汗,才敢走上前扶住她。那瘦弱的手臂竟然在颤抖,应娘惊道:“公子,你没事吧?”

余宏听到应娘的话,停了自己手中舞动着的枪,看了看云树。

云树挤出一个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有什么事吗?”

“张景与他的兄弟张陵来了,想要见公子。”应娘扶住云树,给她擦着脸上的汗水。

该来的还是来了。云树看看余宏,余宏转过头,不看她。

“宏哥哥,我去处理完事情,再回来接着练。”

余宏没有表示。

应娘扶着云树离开练习场,小声问道:“公子抖的这样厉害,真的没事吗?”

云树示意她不要再说,“没事,有些累罢了。你去准备热水,我沐浴更衣后,就去见他们。”

“我过来时,已经让花娘准备上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好了,还是我来伺候公子吧?”应娘小心询问道。

因为不喜欢别人碰到她的腰,又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这个毛病,自手上的伤好后,贴身的事,便都是自己动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虽然二人尽力让声音小些,余宏还是听到了。依旧冷冷的面皮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提起手中的长枪,行云流水般的舞了起来,只是手上更狠了几分,好像每一挥,每一刺都想要将那个无形中的敌人粉身碎骨。

在拐角处,云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余宏一眼。他那个样子,不知道究竟是在与谁为难,云树忽然觉得心有些疼。

张景坐不住,在门前转来转去。张陵则好奇的看着严世真忙碌的抄写东西。

严世真搁下笔,看着这个和余宏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忽然笑了,“月前,树儿去看你了吧?”

一百三十五章 红线

张陵点点头。

“你们都聊了什么?”

张陵不明白这个形貌清俊的云树的义父,怎么忽然对月前的谈话感了兴趣。“也没说几句话。”

“你还记得清楚吗?给我复述一遍。”

张陵看看哥哥,寻求意见。

张景道:“严先生想知道,你就复述一遍呗,又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张陵来说,虽然并没有向云树提要求,可是对云树的义父提这事,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像是欺负了云树一个小孩子的样子。立即又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这件事,也是哥哥从云树那里得到的承诺,若是在云树的义父面前,要求云树履行承诺,同样是有些欺负小孩子的意思。

想到这里,张陵觉得有些不好开口了。

严世真让他宽心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树儿和宏儿自那天回来闹了脾气,直到今天都没能和解,我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闹脾气?不应该啊!那天直到走得时候,两人都还很好。”

张景听见云树与余宏闹别扭,也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他觉得不可思议,自第一天见这两个,就好的就跟亲兄弟似得!余宏虽然不怎么说话,可是对云树却很维护,云树又自来是个乖巧懂事的。说这两个人会闹矛盾,那得是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这颗八卦心,禁不住为之扑腾。唉,不对,是关心树儿。

严世真继续好言好语引导张陵道:“你说说,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张陵挠挠头,“因为在鼎新楼为护云公子,以一敌四,被打断了肋骨,云公子说在他能力范围内,允许我提一个要求。我已经受云公子诸多照顾,当然不好再提什么要求。余公子说这件事都是县太爷获利,云树做得一切,不过是帮县太爷收了尾。我奇怪他们两个与县太爷的关系,想了一圈都想不明白,回过神来时,两个人已经在互相塞葡萄了。”

“赛葡萄?”严世真没能明白这是什么操作。

“云公子盯着院子里的葡萄出神,我以为他是想吃葡萄,就洗了一盘。云公子说以前自家院子里也有一棵,说什么不知道味道是不是还与以前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