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见市长大人，商讨一下今年我们三维集团慈善捐款的事情，我现在发现，卷款给失学儿童，比交税，划算的多！”

华雅点点头，不理会秦隽已经变色的臭脸，“秦长官，我们总裁的话，您已经听见了吧？若是想吃过午饭再走，我们员工食堂可以随时为您，以及您的手下提供工作餐，若是要有别的事儿，我马上通知我们公司的律师团来跟您交涉，至于总裁，她还真的，比你忙！”

华雅是什么身份？无论是她出来的地方，还是现在的地位，又怎么会将一个小小的警督看在眼中，虽然这个警督貌似威风，但真要论管辖权，华雅还轮不到他说三道四。

“好！好大的威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民营企业，也能在我们警察队伍面前呼来喝去，我今天倒是想看看，你们三维集团，是不是就那么干净！”此时已图穷，秦隽甩出一张文件，“你们要搜查令？给你搜查令！”

甩到总裁办公桌上的，正是由市局颁发的搜查令，蔺双紫眼神扫过那张纸，点头道：“华雅，我要你通知的人，都来了吗？”

华雅点点头。

“那好，这里留给我们伟大的秦长官，我们去副市长办公室，喝茶去！”

甩下秦隽，蔺双紫带着华雅，头也不回的走掉。

秦隽带来的人，开始在三维集团大楼上上下下搜查起来，不过三维集团的律师很快就赶来，招呼着人，带着能够摄像的工具，跟在每一个负责搜查的警察身后。

“你们这是干什么！”秦隽看到这些律师的行为，怒气滔天，他还从来不知道，警察搜查的时候，可以有摄像头在后面跟着。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律师心平气和的上前两步，对秦隽道：“秦长官，法律赋予了你们搜查的权利，但同时也赋予了我们保留证据的权利，我怎么知道你们的同志，在搜查的过程中，会不会破坏掉我们公司的一些贵重物品呢？要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一个假设，假设你们的同志，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破坏了我们公司的财产，这些证据就可以作为以后，我们申请国家赔偿的依据！”

这老律师的话一出口，顿时让所有参与搜查的警察，放轻了动作，有好几个都不时的用眼光望向秦隽。这些多年的老警察，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把申请国家赔偿的事儿，当着他们的面，说的如此大声，也是第一次，在摄像头的监视下，经行搜查工作，让这些老手们，动作都有些变形。

“不用管！该做什么做什么！出了什么事情，老子负责！”秦隽来到三维集团，一连碰上好几个软钉子，他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重重的将帽子一摔，一屁股坐在身边的桌面上，“搜！老子还不相信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大，还是国家的法律大！”

老年律师不愠不火，保持着一种坦然的微笑：“秦长官，是吧？我也相信，在国家的法律面前，我们一样大！”

秦隽的喘出两口粗气来，在这四面八方都是摄像头，甚至在头顶都有监控器的环境里，他还真不敢把这老律师怎么样，咬咬牙，秦隽掏出一支烟来，正要点燃，却又被这老律师阻止，“秦长官，请你有点中国公民的基本素质，好不好？这里是公众场合，请勿吸烟！当然，我这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如果秦长官实在要抽，我也不能强行阻止是不是。”

这绵里藏针的话一落地，顿时让秦隽夹着香烟的手，僵住了。

秦隽隼目似的瞳孔，盯着笑眯眯的老律师，猛的一阵收缩，“好好好！看来三维集团还真是藏龙卧虎，还未请教，这位老先生，贵姓啊？”

“不敢，不敢，老朽张自强！”

“张自强？”秦隽瞳孔再次收缩，他万万没有想到，三维集团的御用律师，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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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谁说桑是桑

张自强是什么人？

张自强是上海市最有名的烂律师！

说他烂，倒不是指人品学历，而是指他，最擅长的就是死缠烂打！张自强可以说是整个上海市律师界的一个传奇人物，因为只要他敢接下来的案子，99，最终都是一个字——赢！

赢就赢在他烂！明里对对手死缠烂打，暗地里对法官死缠烂打，所有的人，对这个张自强，都是又爱又怕。wWw,

“原来，你就是赫赫有名的张自强！”秦隽盯着这个老人，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居然就是张自强。

在两人的对峙中，搜查的警察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工作，显然，在三维集团并不能发现任何秦隽希望的东西，当然，这个结果，秦隽自己也是早有预料。

看着一个个警察向秦隽汇报，张自强笑眯眯的说道：“秦长官，这种结果，您是满意呢？还是不满意呢？”

他这话问的相当有水平，秦隽眉头耸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闷哼一声之后，悻悻的走了出去。

“张律师，这事你怎么看？”一直跟在张自强身边的几个律师，见秦隽带来的人都离开之后，就将张自强给围起来，虽然大家都是三维集团聘请的专业律师，但在张自强面前，个个都还跟学生一样谦虚。

抬抬自己的眼镜，张自强有些为难，“我看啊，这秦隽来的不是时候啊，前天才上任，昨天就出这么大的事情，这天，恐怕要变变了！”

此时外面，寒冬已经悄然在春光中被溶解、流淌，化作春水，润物无声。

厉正望着窗外，一场春雨之后，地上冒出不少的草头来，绿绿的，嫩嫩的，像是

“像不像我？”何佳柔突然从身边凑过来，“师傅啊，你都在这儿站好半天了，你看你看，玻璃窗上都快刻上你的影子了！快来快来，我们吃饭！”

饭桌边，几个人都在，就等一直望着窗外发愣的厉正了。

姜睿还是如同刚来时的那般打扮，土土的，其貌不扬。李霖珍有些憔悴，不久之间，她才刚刚跟家里人通过电话，结果，还没有来的及告诉厉正。

因为张牙恢复的不错，所以张二又恢复到往日没心没肺的模样，手中捉着筷子，就等厉正坐下，好往看准的那块大肉里插。

“好了，吃饭吧！”厉正坐下，端起了碗。

刚刚他人在窗边，想的却是桑。

桑，这个应该被铭刻在自己骨子里的女人，虽然暂时被遗忘，但她的轮廓却在何佳柔和姜睿的身上，一点点的被描绘出来。正因为她们都是女人，所以厉正从何佳柔哪里，感受到桑的活波可爱，在姜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