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2 章(1 / 1)

送上门的童养媳 封卷残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边,这是一具仰躺着的尸体,是个白人,年纪应该在二十岁左右,眼眉间依稀还有些稚嫩。

散发着热气的枪口被杵上了额头,机簧的拨动,伴随着大量的硝烟和巨响,白人的上半截脑袋瞬间变成一摊烂泥。

连续的两声枪响,让其中两具“尸体”猛然间跪爬起来,口中叫着“饶命”的同时,他们手脚并用的向外面爬去。

厉正鼻孔中微微一哼,站起来快步走到稍后的那人身边,重重一脚踩住他的右脚,收势不急的那人顿时如同只被拉直的青蛙趴在地上,他双手抱住自己的后脑,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然而厉正并没有瞄准他,反而将枪口抬起,爬在前面的家伙,已经快要到巷子口。

“砰!”子弹准确的从那人的后劲位置射入,带着一大篷的鲜血从那人的下巴处穿出来。

倒下,抽搐,然后沉寂。

被厉正踩着那人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裤子,瞬间湿了。

厉正的眼角无意识的抽了抽,俯下身子,低声道:“不用怕,一下就过去了!”

脚下那人听到厉正的话之后,抖的更加厉害,就在厉正准备射击的时候,那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下子翻过身来,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巧的手枪。

虽然脸上满是泥污,但厉正仍旧看的眼睛一眯:女人!

是的,这是个白种女人,小巧精致的五官,那眉、那眼,无一不在述说着它们主人的性别。

手枪小巧,但仍旧会致命!

[..]

第四五章 梦续

性别只是让厉正停顿不到零点零一秒,当女人举起手枪的时候,厉正左手提着的箱子一下子重重的甩起来,将她的手枪打飞,同时,右手中还发着烫的枪口,塞进了正想大声呼喊的女人口中。

“既然是女人,下辈子就不要玩枪了,乖哦!”厉正眼睛微微一眯,食指扣向扳机。

女人的眼神中流露出绝望,但在一声枪响之后,一双原本跟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珠,就再也没有半点神采。

一一补枪之后,厉正将右手中的手枪随意的丢掉,重新从左手里接回密码箱。他漫步走出巷子,外面,是一条大街。

街道很宽敞,却坑洼。两旁到处是破旧的、低矮的房屋。一群孩子在墙壁上摸索,不是在涂鸦,而是在扣挖着弹孔里的弹头。房子,窗户破碎、墙体剥落,外表如同被遗弃许久,但晾在窗户外的衣服,证明这是装着人的顽强躯壳。整个街区几乎都是这样的破烂。这是一个本地人、本地相对贫穷的人所居住的街区。这样的街区,没有几颗树,有的只是光秃秃、烧的黝黑的树干;在这座阳光明媚的城市里,这样的街区,很多,很多。

“这就是金沙萨!”——交织着金钱和贫穷、现代和蒙昧、文明和野蛮的城市!有着世界上最强的阳光,却同样不能避免黑暗。

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并不少,绝大多数都是黑人。没有几人被枪声吸引、注视他,偶尔几道目光闪过,也仅仅是关注着他手里提的金属密码箱!那群孩子被枪声所惊动,其中几个年纪稍大的更是直接趴在了地上,手里依旧死死地攥着刚刚挖下来的变形弹头。没有警察,也没有人报警!看着不远处的孩子们,厉正抹去了脸上的冷漠,笑着甩个花枪,将沙鹰插进右肋的绑带中,顺便淘出一些巧克力糖。

花花绿绿的包装纸,让孩子们忘记了刚才的枪声和刚刚被收起来的冰冷武器。他们毫无戒备的一窝蜂涌向厉正。手里的巧克力被一抢而空,最后,厉正不得不再次拿出几颗力来,给因为身材矮小或者是力气不够而落在后面的孩子递过去才脱身而出。在分发巧克力的过程中,他非常巧妙的转移到一辆破旧的越野车旁,当最后一个孩子满意的离开时,他已经坐进驾驶位。锁好车门,将金属密码提箱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厉正满意的拍拍箱子,笑了。

驾驶着汽车,厉正看着自己横穿金沙萨,驶入靠近河边的街区。这里是整个金沙萨最高档的住宅区域,也是西方人、白种人敢正常居住的街区。高高的、茂密的树林,干净整洁的街道、以及街道旁或远或近、或高或矮的独立别墅。林荫下的车道上行驶而过的是各种世界名牌的高级轿车,路边上少有的商店,装潢的不仅仅是堂皇,还有着无比的艺术感。当车辆沿着街道前行时,从车窗外闪过的人影里,隐约可见的是大量白种人,或许是欧洲人,或许是美国、加拿大人,但绝对不会是非洲人。

在厉正看来,这里如同是另外一个世界,绝非非洲的金沙萨。看着自己径直将汽车开进一栋别墅的车库,下车,提着密码箱进屋。

别墅里宽敞的客厅中,几个壮实的白种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围着茶几玩扑克。还有一个人例外。一个带有明显高加索人特征的男人,黑弹力背心裸露出的脖子颈上,挂着一根白金的项链,下面吊了个心型的坠子——可以放相片的那种。

厉正开打房门进去的时候,那男人飞快的抓起身边的?,不过他很快又轻轻地放下来,对着厉正微微一笑:“!”

正在玩着扑克的几个人也停下来,抬起头来望着厉正。厉正扬了扬手里的金属密码箱,所有人顿时欢呼着向他打招呼。“好了,你们这帮家伙,我得先去给头!”厉正将一双双伸过来的手像拍苍蝇似的打到一片,提着金属密码箱上楼。

“哈里,死神这家伙,真是狗屎,这样也能搞定,我还以为他肯定回不来了,上帝啊,他有那么厉害?”一个胳膊,有着一大块平整疤痕的家伙向值班的南多吼道。

“好了,道格。”南多指了指他胳膊上的疤痕,“死神一个人可以干掉你们10个,你说呢?”摸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痕,道格摇摇头,坐下继续玩牌。

二楼上,厉正将金属密码箱交给了一个30多岁、留着整齐的胡子、穿着一身城市作战服、耳朵别着对讲机的严谨男人。

“头,你说的东西给你带回来了!”

头整个人的欧洲血统很明显,说起英语来,西班牙的腔调也很浓。

“死”他从桌子上慢慢的拖过金属密码箱子,先用耳朵贴近听了听,然后又放到他那大鼻子下使劲的嗅,最后还将对讲机的连接线并排成两根不交叉的平行线放在箱子上滑动一阵,才满意的点点头,望着厉正:“很好,你不愧是佣兵界里的高手。”

说完,他飞快的用军刀将金属箱子打开。一层厚实黑色的绒布,上百粒几颗已经做了